标题 | 龌龊(7) |
正文 | 林俊觉得自己堕落了,整天想女人。更为痛苦的是他不能在秋兰面前表现出这个来。秋兰是他的女友,是他心中最为圣洁的神。每次把她拥在怀里,亲吻她抚摩她时,他也想过和她干。但他总是克制住了。因为他在欲火中烧的时候想到了责任。他不能像泡鸡一样玩儿她。 他的体内有一股欲望的潮水,冲来撞去却找不到缺口。他开始自慰,看A片,靠臆想来满足自己。 可是我是有女朋友的啊,还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妈的!林俊事后想起来就憋闷。 关键时刻,还是秋兰救了他。 其实秋兰早就看穿了林俊的心思,因而也更加关心他,体贴又温柔。她知道阿俊并不是不行,而是有心理障碍。每次到了关键时候,林俊眼里的光亮就突然褪去,最后两人总是颓然而终,没一次爽过。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甘心。她开始还极有耐心,想用自己的美貌温柔俘虏他,多次失败后,她就心烦意躁了。 是的,韦秋兰差点被林俊“迷奸”后,脑子里不断幻想真枪实弹地干会是什么滋味。她再也不想守个什么身了,迟早的事儿,守着难受。她们寝室的女生都有男朋友,早就同居开了。有一次她打扫卫生,还从一位女生的床底下扫出一粒避孕药来。 再不享受,我就老了。她的心里像是有只发情的猫在不停地撕抓。 最后她终于想了个办法:租房子同居。 “阿俊,我们出去租间房吧。” “为什么突然想去租房子?” “我老是住在那个破寝室里好闷呀!” “跟我住在一起,你不怕我……” “谁怕谁呀?那,就这么定了。” 那就定了。北风送来了冬天,他们却睡到了一个被窝,极为暖和。 那间房子差不多有25个平方。除了一只衣柜,一只写字桌和一只凳子外,还有一张极为宽大的双人床。当初他俩正是看中了这张床才租下它的。看到它,林俊马上想起了郭红亦痛亦欢的叫声,想起了陈小琪温润柔甜的舌头,想起了那个吹着口哨从郭红家下楼的男人。 他们给房间起了个名字,叫“神仙岛”。搬进去的第一天晚上,韦秋兰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光了,还要林俊来给她搓背。她的眼神火辣辣地,一举一动都透着性感挑拨的味道。 林俊还是第一次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近距离地扫描韦秋兰。她的乳房这么大,这么挺,仿佛随时准备承受吮吸。两只乳头酷似两只兔子的眼睛,一晃一晃地抛着媚眼。 林俊坏笑着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叼起一只乳头就狠命地吸起来。 “讨厌!你先让我洗完澡嘛!”韦秋兰笑着躲,一边把他往外推。 “哼!现在你怕我了吧。”林俊得意地说,真的帮她搓起背来。 当他俩洗完澡,却一时间都找不到话题了。场面有点尴尬,同时那沉默又像是一道催化剂,让他俩的欲望在电光火石间点燃爆发。林俊冲上去将韦秋兰扑倒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双人床,现在是你立功的时候了。林俊在心里说。 赤身裸体的他紧搂着她的赤身裸体。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大声喘气,也能感受到秋兰肌肤的滚烫。这是韦秋兰渴望了很久的场面。她渴望被拥抱,被热吻,被融化,被摧毁。她渴望体验雄性的坚挺,渴望高潮时的极乐。她在他的身下急剧地扭动着,热烈地回应着,肆意地呻吟着。 林俊紧张而又兴奋。肌肤与肌肤的接触原来如此激荡人心,在欲火中焚烧原来如此痛快淋漓。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里,他斗志昂扬,体下坚硬如铁,早已褪尽了阳痿的阴影。 我不是阳痿。我是个真正的男人。林俊喘着气对自己说。 在韦秋兰一阵极度舒畅的颤抖中,他俩结合了。交织着冲撞,相互索取,相互释放。一切语言都纯属多余,有的只是酣畅的呻吟和肉与肉的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林俊嗷叫着软倒在韦秋兰身上,大口地喘气。两人都大汗淋漓,疲惫不堪。 “你真棒!”韦秋兰拨弄着林俊的头发,满足地说。 林俊却说不出话来。他突然有种恐惧感,觉得自己一夜之间从一个男生变成了一个男人,未来的命运与路都在秋兰的呻吟中给划定了。 “早点睡吧。”他心事重重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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