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两条道 |
正文 | 在被窝里躺完了一本书,内容温馨甜蜜风格细腻看到最后嘴角都僵了。钻出来时阳光隐隐照在身上。我向妈妈平静的这样解释,我看完了所有的英语视频,很有收获。看起来妈妈很高兴也没有责备我在楼上待到12点半才下来。我想了想,对妈妈说:“妈,我昨天听着音乐散了步,回来写了首诗。是首英文歌我一句也没听懂,回来一翻译居然跟我写的诗的主题相照应,妈,你说,神奇不神奇?”妈妈转过身,沉默。我讨了个没趣,一甩头出了门,门口躺着一具僵硬的麻雀,我提起来埋到妈妈平时种菜的地方,转过冬来,栽几颗葱也好。 老爸躺在床上休息,老妈沉默的做着小手工。我戴上手套围上围巾塞上耳机,电子乐开始轰炸,出了门。踏着重重的步子像踩着高跟鞋似的,走在路上。直挺挺的一条小道,起头处缺了个口通着一片坟场。步子转了个弯,我一步步逼近。cray law又循环到了开头,电子模仿的心跳,突突突。走到半路,一处干草丛收容了我的心跳。我坐在那里,耳朵里还循环着那支歌,丢开眼镜扯下围巾甩开手套。捂着眼睛仰着头,背靠着坟场。长长的假期又剩下个短短的尾巴,像壁虎似的一截尾巴,颤巍巍的晃着。烦躁心虚,一条条的计划,信誓旦旦的应下,被疑问时还带着被冒犯的恼怒。总是这样,一个一个的轮回。爸爸妈妈给我开过学习大会,公开审理我的“罪行”想来过程沉重却轻松。可是,我望了望背后,没有人,只有一片拥挤的坟墓。老套那句话,什么都是自己。时间在坟场面前带上了残酷的意味。我拨开mv,暗色调的快速晃来晃去的各处镜头在阳光下越发暗淡,看不清楚。我拉开耳机,“Show me where can do, how can do it Who can do it with youShow me where can do, how can do it”高声的唱着,在坟场面前突兀的唱着,不远处的公路上传来了清亮的笑声,我笑了笑,插上了耳机。我不怕于此处多么突兀的氛围却怕同龄的眼光。我转个身,冲着坟场做了三个深深地鞠躬,莫名道了一句,放过我吧。 烦闷到此为止,我重新踏上直直的那条道。 随着音乐跳来跳去,有时仰头有时转圈,怡然自欢。手指僵硬的在屏幕上拼写出来短信给丫头发过去,装傻我从来不会,逃避也没有必要。半路上看到尽头直通着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失了前进的乐趣。于是转过身来往回走,走到那处熟悉的水泥台坐了下来。我撕碎的纸屑早就飘进了河里,倒是有一只许愿灯摊在那里,像一具尸体,躺在晕开的血泊里,黯淡失色。 也许是在等回信,也许是在看风景,一排树细细地影,在冰上排成一道阶梯,黑色的组成部分,横向的延伸着。我坐在那里,看见空气在田野上空波动,翻滚。我想也许可以打乱空气的翻滚,制造出“鬼”又一想,可能同学们都在学习而我悠闲的欣赏空气。痴痴的笑出声来。 换了首歌,理查德的星空,往远处一点是另一条小路与我平行。那条路是属于夜晚的就像这条路属于盛午和黄昏一样。昨晚,我梦见学校里到处都是僵尸,熟悉的人熟悉的场景全成了僵尸参与,我跑来跑去,没有慌乱甚至有冷静或是平静。醒来还牢牢记得。我在那条路上经历过无措愤怒还有茫然。涌动的空气纹路仿佛渲染了那些的事情的不真实,还有过去。 各种乱念头闪来闪去,开始时望着太阳很暖和,渐渐地屁股越来越凉。周国平先生说肉体总会拖累精神,如一个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母亲停止大哭,原因是她饿了。又如我,沉默思考着生活,慢慢停止,原因是我在郊外冷了。这没什么不好,肉体增进的是真实感。 我的双腿悬空着踢动着,低头是残雪和僵硬结冰的河流。风越来越冷,河边的干草和蒲苇晃动着,令我想到了那篇《纯粹的存在》树直挺挺的舒展着小枝,真是令人喜爱的性灵。冰上的太阳明晃晃的晃着眼睛,有些融化的水洼也晃着。我想我为什么非要去学校,这是谁的选择?翻开短信,又编写了一条发过去:太阳挂在树上像勋章,树影间冰之上,风拂过,它的影是光芒。乱七八糟的小句子,却由此想让丫头了解我的骄傲。风越发凉了,我起身迈起回家的步子。 再换一首歌,是kazaky的 I'm Just a Dancer,这首歌我听得懂,my mum said i must be a doctor.my father said i must be a driver...我只认为我是写者,我爸妈认为我是学生。我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学习不好。所有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而已。我一边走一边想如果没有学习的压力我大概没有这些深沉的思考,浅薄似蒲苇,随风飘。这样想来,反而心绪轻松起来。 回家的路上,一位放羊的老人直起身来,甩得鞭子啪啪作响。 还是循环到cray law,踩着鼓点推开门。妈妈抬起头问,“去哪啦”?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回答到,“随便转转。”口袋里,丫头的回信“也许,你可以用最后的几天来挽救”........ |
随便看 |
|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