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还当细品,唐时风月 |
正文 | 一个极偶然的机会,在书店看到两本书。一本是《花开半季,情暖三生》,另一本叫《相思莫相负》。两本书,同一个作者,笔名白落梅。是品味唐诗宋词的。连我这个看了半日莫言贾平凹散文都觉得稀松平常、不以为然的狂生都不由在那鸳鸯小字中徜徉,久久难以忘却那旖旎的笔调。由是,东施效颦、鹦鹉学舌,略略动笔,唐时万般风月、千种风情,还需自己用柔肠细品。 提笔良久,望月兴叹! 寒冬渐行渐远,眼下已是春临。料峭的春寒寻常着朔方最后一阵西风 ,仿佛离去,又终会再来。不知何时,它又如哪朝哪代从玉门关奔向东南的裹挟着大漠雄风的胡骑,等待着下一次中原牧马。怎么说呢?总归他已经远去了,同春风划关相望。有曾几时,他还与春意交界岭南。季节的变化总归无常,却能够被观察天象的人得知,无常中仿佛又有规律。天地悠远,日月、山河、丛林、草木,与当时、当年当世当代,又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呢?吊古伤今,有何进益? 纵然是一个谜一样的盛唐,纵然他已在后世人的生活中渐行渐远,甚至踪迹全无。金戈铁马,折戟沉沙;宫阙万间,陋室空堂。一切的光辉都幻化成而今的墨迹,一切的繁华都化作了现在的回忆。梦回大唐可看见,遗留的诗篇。那又怎样?李唐,公元618年建立,907年灭亡,历经25帝,国祚三百余年。唐朝,一个温文尔雅的诗的国度。李后主说:“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可是,“往事只成空,还如一梦中”呀!往事如梦中,那么现在到未来如何不是往事?人生百年,又怎么不是历史?苏东坡说人生如梦。唐人诗歌大抵感遇而发。其实我们完全不必把诗词像想的那样高不可攀。诗也好,词也罢,实际上无非是唐时宋代的流行歌曲,可以说它是一种文化。然而我更愿意把它看作一种寻常的消遣。寻常的日子,少了它们的相伴,就觉得无聊,就觉得稀松寻常。现在,所谓我们都繁忙了,连学生的寒假,都充斥着依叠如山的家庭作业,极少有时间闲吟一句“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只把多数时间送给了勾股、方程、英国历史(English)、牛顿定律等等等等,如何如何。曾几时,我们早就忘却了祖先留给我们的文明瑰宝,如今我们许多同学翻译、背诵英语短文可谓张口就来。可谓口里珠玑腹中锦绣。然而一旦他们拿到汉服初次、古诗古文却要拿着手中的参考资料叩首、挠头接近半个小时,得出的解释依旧令人啼笑皆非,翻译令人诧异就犹如看翻译拙劣的外国名著一样,张口的是的,闭口的是的,开篇的好样的,结尾的好样的。这难道不是一种忘本的行为么?可这难道是错在学生么?你不考,我们何苦去拼命的学!本末倒置的民族,哪来的明天? 所以我们不妨将利禄功名,红尘中的滚滚厮杀先行放下。品一品当年唐人为我们泡下的清茶,千年之后,打开茶壶,余香是不是散播到了华夏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跨越千年,它能否穿透红尘里最后一点自私和执着,唐时的觉悟,唐代的浪漫,唐朝举世无双的文明,典章焕然,文采风流,如何在后人眼中得到再度的展现?谁知之邪? 我们心驰神往的文学意境,为何如今已然束之高阁?我们摇头晃脑的陶醉的吟唱着粗鄙不堪的流行音乐,孔子云:”黄钟毁弃,瓦釜雷鸣” 迷失了骨子里最后一点文学思想,最后一点雅致的风月情怀,昔人已逝,逝者如斯,今人多为世俗羁绊,在利益面前倾倒,早已经迷失了自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应当是人支配钱财,而不是人沦为财物的奴隶!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果这样,你我,乃至天下人,岂不是成了钱财的收集箱?好吧,不谈这些与诗词无关的事,总之,拾回我们文化的记忆,恢复民族的美感! 试想一下,我们行吟在一片幽深的竹林,水波荡漾,却原来是穿林而过的小溪。在日光的照耀下,连水影都有棱角。朦朦胧胧,野芳发而幽香,混着泥土的清新。吴山媚好,楚江柔和,野乌啼叫,吴侬软语仿佛是人间和美的乐章,诗句……深夜秋灯,明月悬空,一座小楼坐落在水前、溪边,仿若天外仙山,水里仙境,你坐在桌前,望着云前明月,口里吟诵着极古朴极风雅的诗篇。你身边,一位佳人,一袭红装,翠黛粉袖,用小匙轻轻地向炉中撒下点点香粉,一时轻灰如雾,暗香如雨,略略为你加件衣衫,捧盏清茶,催你说:“天色晚,太眠迟!……残花点点,落红阵阵,眼下已是秋时,面前一处花园。飞花凋零,悄然离开枝头,留下满地落瓣,好留给来人拾捡。游着一身薄衫,走进园林,将落花捡起,放入手中的绢袋,连走路时都不由得小心翼翼,生怕踩疼了残花的红粉骨肉。她曾经国色天香,曾经倾城倾国,如今铺展在地面,留下最后一丝美丽……塞下狼烟,红日悲切。古战场雁飞点点。你纵身大漠,或许仍能看见昔日残留的甲片,金戈铁马,只有铁蹄留下一丝半点的印记。西风断雁,瀚海悲沙,或许还夹杂着阵阵的风雪,寒秋的印记自不消说。然而,这片土地,毕竟是春风不度,群山万壑,不清楚何处又有新的鼓点…… 我的文采过于拙劣,无法将记忆中的场景过多的,生动描写!可是我自己清楚,想来大多数人也晓得这类场景是古人妙笔将你我带进这般光景。 侬仅仅有感而发,大约只算是文字游戏,班门弄斧,续貂足矣! 伶歌文华越古今,秋水文章星莹莹。春色来去玉台夜,寒沙漠然乌江亭。别是夕阳颜色好,偶然流光亦无凭。谁堪解释生平很,唐诗风月总关情。 万代情致,记以于斯。略微刻画,百分一难及! 作于甲午年正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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