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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又有青草香飘过
正文

去超市买菜。看到小区正在清理草坪。割草机隆隆的响着,过后纷纷倒落的青草,飘出淡淡的清香。闻着青草的清香,心飞回了童年。哪盼望长大、现在又好想像回去的童年、、、、

仿佛看到了在沟边,田埂上背着竹筐挖野菜,割青草的一群孩子,陶醉在也是这样清香弥漫的树荫下、小河边 、、、、

那时的农村电视机很少,家里没啥好玩的,孩子们都借挖菜或割草之名,在外面三五成群的疯跑。割一抱青草,铺在树荫下,躺在上面,嘴里吹着用芦苇的叶子卷成的哨子。一个芦苇叶子卷起来用嘴吹就会发出哨音,也不是随便一个都能吹响的,需要一点技巧有点复杂。简单点的是:拔一根芦苇生长点的嫩芽,抽出里面最嫩最小的,空的还未生长开的芦苇叶,一般都可以吹响。吱--吱-- 的嗲声嗲气。没有卷的老芦苇叶子的声音豪放。吹得腮帮子发酸了,就美美的睡上一觉。稚嫩的心随着草的清香任意飘荡。或眯着眼睛,沿着阳光投射过来的方向,去探视太阳从树叶间投射下来的光线,有时可以扑捉到七彩的光柱,便大声叫同伴看。方向不对,同伴自然是看不到的,一场争论开始了,有时甚至大打出手。惊得树上的蝉忽--的飞走了。于是,他们停止了战争,又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去琢磨怎么扑捉蝉了。

童年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安静,偶尔的鸟叫或虫鸣。都会引来好奇的目光和一阵唧唧喳喳的争论。躺着玩够了,淘气的男孩就去爬上大树掏鸟蛋。有时掏到小鸟,就让女孩去捉蚂蚱来喂。硬掰开小鸟的小嘴塞进去,哪管树上的鸟爸爸鸟妈妈急的蹦来跳去的叫个不停。基本都是以把小鸟喂得一命呜呼而告终。当然有时也做好事。比如:捉几个蚂蚱来喂树下的蚂蚁啦;脱下背心把小水洼快要被晒死的小蝌蚪,兜去水流大的河里啦;驱赶菜地里吃小菜苗的鸡鸭了等等。总之,是一刻也不闲着,睁开眼就跑出家门,家里大人不叫,是绝不回家的。任凭太阳晒成一个个黑泥鳅似的,全身黑亮黑亮的往外冒油。

印泥瓦片也是我们的最爱,就象现在孩子们玩的卡片类似。挖一块河沟里黄黄的淤泥,用在集市上买来的各种图案泥瓦模子,印出许许多多的泥图片片。有小说中的人物,也有花卉。在太阳底下晒干,然后收藏。去村头那两颗大桑树上,偷摘人家的桑葚吃,可是一天中必不可少的一项。村里那两颗唯一的桑树,在村子的最东头。七八岁的孩子刚好抱得过来,爬上去很轻松,一白一红两颗挨着。那种熟透了发白的叫白葚子,最甜,就是不熟,发绿的时候也不酸;而那种熟透了发黑的红葚子,不熟的时候会很酸,特别是半熟,桑葚发红的时候尤其酸。村里的孩子们一天不知道要光顾多少遍。所以想找到一个熟透了的桑葚,实在是一件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事。偶尔,在树梢或是伸出树干很远的枝头上发现一个,是不顾跌下树的危险,千方百计的要取而食之的。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生怕稍一用力,树枝抖动,哪眼看到嘴的蜜糖似的桑葚就坠落地上,成了地上仰脸翘盼的、同伴的口中餐。桑葚的主人见不到一个熟的桑葚,气急,就在树干上涂抹上便便。这一招效果不错,一个上午没有人敢去碰哪被爬树者磨的光滑如镜的树干。可是,到傍晚再看,晒干的便便就不见了踪影,桑葚任在一天天减少。

玩到太阳照着头顶,隐隐听到有谁的母亲在大声叫:回家吃饭了。才发现要割的草或让挖的菜,都只有蔫蔫的一点,睡着了似的躺在筐底。怕家里大人生气责骂,慌乱中想起大孩子们的伎俩:折几根树枝横插在筐的边缘上,让下面落不进草去,上面再匆匆割几把草盖住,这样就是满满一筐草了,象传说中的空中楼阁。背着回家,妈妈看见说:“把草放哪先吃饭吧。等会我去晾晒。”哪敢放啊,急忙去晾晒草的地方薄薄的摊成一大片。远远望去真是割了不少草,才诡笑着跑回家吃饭。

其实,妈妈早就看穿了这些小把戏,眼睛看着我问:“你在哪割的草啊?太嫩一晒都没了。下次别去哪割了啊!”

我把头埋得更低,偷偷用眼睛的余光看,见妈妈和爸爸偷偷的在笑、、

一阵刺鼻的柴油味把我拉回到现实。30多年过去了,那些往事象昨天刚刚发生过。我却已经是头生白发,脸有皱纹的中年人了。父母的笑脸也永远的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再也没有了满世界找我吃饭,为我牵肠挂肚的人了。就连这最原始的清淡草香也被污染,失去了当年的清纯。在现在孩子的脸上,也很难找到那份无忧无虑的纯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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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13: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