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亲伤二 |
正文 | 女人的泪是落的,男人的泪是埋的。———— 羽名很快的要适应她和他的新决定。不去想自己能在自己喜欢的亲人身边幸福的生活,不去想能和心仪的朋友朝夕相处,不去想一个小家的小窝窝如何甜蜜,不去想嫁为人妇的某些失落…… 不能改变生活就顺应生活。 美好的自私只是生活残酷下的一个泡影。该面对的是从柔弱到坚强。也许,是从自我意识的娇妻角度,跳转到知性和理性相兵戎的女性微妙女人的一种程序上。 女人嫁了就是嫁了。很多传统的思想观念交织着粉色的记忆潜化成蓝色的梦。越来越蓝,越来越深,越来越远。说不定就慢慢的演变成了海。 转变太快了,适应太快了。 林远没有说什么,一句体贴的话都没有。相互间的沉默使羽名自觉的跟着他的节拍。从天真到成熟就是一层捅破的纸,穿了就懂了。 林远开始跑房屋土地使用证。开始联系材料,一切准备就绪。林远黑了很多,瘦了很多,话少了很多。男人的改变,象从树到山的感应,象滴水到大海的联想。 弹指间,都变了。 联系好一切手续。林远要走了,要建房,还差钱。林远必须迅速去打工去酬钱,来对付建房所需的资金。林远走前,还特地租来一个相机,把破旧不堪的房子前前后后都照了个遍。为了父母的家,他不知疲惫,兴奋得象占上了毒瘾,抑制不住满腔的热情和对家的道义责任。 用他的话说:我要努力帮助家里把房子建起来,只有房子建好了,环境改善了,爸爸的腿就会减少风湿的折磨,妹妹的思想就不会消沉,哥哥就会有新的生活开始。小孩子们才可以有一个干净舒适的窝。所以,我要努力把房子帮忙建起来,有了房子,有了家,一切都会好起来!” 林远为了钱又踏上南下的火车。把羽名别在家里,照顾女儿和帮忙建房子。破房子拆了,羽名和公婆还有小姑子都借居在别人家里,交一些廉价的租金。 环境的改变和心理上突变,羽名的脾气开始有点坏了。公婆实在不好相处,羽名很委屈。天天挖屋基,爬土,挑土,手磨出一个个血泡。烧火,做饭,和从来没有生活在一起的公公婆婆生活在一块,羽名没有经验,只有烦恼。演说开来象长篇小说。 人最强大的心志莫过于在最困苦的日子里承受住心灵最渴望和最需要的诱惑,对于其他的一切痛苦和烦恼来说就显得微乎其微了。这一般说的都是爱情。 很快房屋的地基挖好了,按风俗习惯,房屋下脚是很讲究的。可偏在这个接骨眼上,她婆婆的猪不名原因的死了一头。猪是寄居在别人家的猪圈里的。婆婆说:“几家人的猪都养在一个猪屋里,为什么就我家的死了呢?正等着猪换钱来做房子啊!”婆婆和公公都焦得没吃饭,那几家猪的主人很快找过来说:“你家猪得瘟疫死的,赶快把猪粪便挑干净,莫传到我家猪了。” ……中间的矛盾,羽名不想说了。坐在那里痴了好久。一痴仿佛瞬间,可半年及至。到快过年的时候,房子落成了。 一层是林远的哥哥的,公公婆婆说住下面自在,侄儿要选一楼。羽名乐意的同意了,自然她要的是二楼了。搬家的那天,羽名的娘家人都来了,象挖屋基那天一样,热热闹闹。鞭炮喧响。 林远怎么也不会想到,幸福还没来得及开始,就隐结了一场对他防不及防的心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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