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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少年梦(一)
正文

散淡的岁月年华,泠泠溪流,作逝的青春云彩一经回忆又浮了上来。 远方的山依旧是葱葱茏茏的,依旧丰腴,不增不减,如果不是我们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幻想,似乎一切都还真没有改变。

流水的世界里带着我的向往,想着生命从此不再局限于树上,然而,该开花的开花,该结果的结果,该去见马克思的终究死去,一刻都不得停歇。终究是走远了,远的只能在那些废弃的铁轨上和那些已经成了铁锈的老朋友说说心事、叹叹沧桑,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骨头和血肉一点点地腐烂,最后成为新生生命的给养。得过关节病的人都知道,每当下雨的时候关节总会钻心地痛,然后你就回想起那些缘故,总归是一件好事,人都是健忘的,有点什么东西提醒总会让生活不是那样的平淡,相熟的遇见了还有点谈资,遥想公瑾当年,虽然都知道那个“当年”是怎么回事。

时间为我们打开一扇门,门里面没有春夏秋冬。回忆当然是彩色的,就像小时候照的黑白照片一样,我们也老是认为当时穿的衣服是蓝色的,纠结着裤子上有个不起眼的补丁,最扯淡的就是脸上还挂着鼻涕,摆出各自认为最拉风的造型傻傻地笑个不停。有点儿年纪了我们就会喜欢上回忆,人么所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我想也大概是如此了,但是当我们一旦“识得愁滋味”后便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春天的花照样会开得很灿烂,钻出地面的的蚂蚁、蚯蚓、蜗牛??????似乎很是匆忙地准备着拾下那片凋落的叶子,蚂蚁们似乎还闹得不可开交。年少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神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然后留下一地的蚂蚁,啃食着那片微不足道的树叶,它们总会知道总会有新的叶子继续掉下来,但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风过了,雨来了,满地堆积的花叶在腐烂、在消失、在还原,还会有些什么呢?

许多老房子被拆了,很多知识分子很不高兴:这些都是文物。文物是什么东西呢,是早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我们的先辈们留下的一对夜壶,为什么会是夜壶呢?因为没人在乎,故而会长久,至于人们看重的有几个是永垂不朽呢,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文明延续了几千年,如果要说文物的话,说不定你脚下的随便一块泥土都曾和我们的祖辈有过深层次的交流。历史是沉淀的不是实证的,所以对于城市的改变感觉不是那么明显。社会是向前发展的,没有人会在乎曾今的柏油路上有过多少故事,炸开、推平、劣实、埋葬??????一切都很随意自然。

很喜欢在晴天里在远处看那个一脸安祥地晒着太阳的老人,那样的话你的心也会随着安静下来,年龄不仅意味着成长与死亡,同时还在暗示着成熟与完整。停在路上的汽车在太阳底下兴奋地喘着粗气——它刚刚完成了一项极为重要的任务并且安全地返回,司机在路边的小商店里买了一大瓶汽水,仰着头往嘴里灌,一不小心被门撞了一下,披着白发的老太太抿着嘴笑。

就在这不经意的瞬间,总会想起一些事,到了个陌生的地方,遇见了个比较谈得来的人,那么,就说说吧。

说吧,说吧。

说个故事吧??????

——写在前面

夏季的夜很美,当然也很热,不然怎么叫夏天呢?透过漫天的星光几乎可以看见远处的山上的树的棱角,你没听错,是棱角。因为夜已经很深了,所以很安静,难得有风吹来,于是窗外的银杉很是调皮的向窗子靠过来又摆过去,像是在舞蹈,但是基础不好,只会优雅地摆上几个姿势,显示自己姣好的身材。

桌子上放着一只相册,是一个明目大眼的女孩,穿着碎花裙子说不出的清雅。这当然是叶子的骄傲,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有靓丽的容颜呢?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叶子轻笑。

十六岁,花一样的季节。

“叶子,睡了没?”是爸爸,叶子径直走去拉开了门,看见叶冬进通红的眼睛,心里满是不快,昨晚就一晚上没睡,今天又熬得这么晚,不就是个破足球嘛,那么有吸引力的?

“你明天还要开会呢,咋还不睡?”

“看你房间灯开着,——我刚刚看完球赛。”叶冬进看了看女儿书桌上放的《白轮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在女儿责备的眼神下,叶冬进有些心虚,“你明天不是考试嘛,有没有信心?”

“你别瞎操心了啦, 我的水平还用问。”叶子把爸爸推出门外,“赶紧睡觉去,明天别抱怨领导说你。”

??????

叶子是这个小城的土著,父辈,祖辈的都生于斯长于斯。黄土高原边缘上很少见的河流在这儿却并不是稀奇,因为这里已经很接近南方了,叶子家屋后就有一条小溪流过,不知道是哪个丁香一样的姑娘胸中的愁怨无处可诉,便化作了盈盈泪水终成了溪流,春夏秋冬,春夏秋冬,平静的日子反反复复,听着潺潺的溪流声入梦,一眨眼已是十六个春秋了。叶子没见过她的妈妈,爸爸告诉她妈妈在她刚出生的时候就上了天堂,告诉她妈妈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小时候不是很懂,渐渐长大后明白了什么叫“天堂”,也明白了自己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忌日,也就有意无意地忘记,到现在每年的生日都是迟了好多天才过的。但她终究是个极坚强的女孩子,她没又把责任归到自己身上,相反,她觉得自己应该活的更精彩一些来弥补怒亲的遗憾??????

往事暂且不提。

关了门,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想从上面找到一点关于什么东西的蛛丝马迹,最后,眼睛却是越睁越大——很明显是失眠了,“怎么回事”她爬了起来,睡意全无,所幸就把枕头仍在被子上,跻了拖鞋,到书桌前开了灯抽出那本才看了几页的《思想史研究》粗粗地翻着,然后在冥想这些什么,过了好长时间提笔写下了几行字:

??????思想活动不是模式化的,没有明确的目的。那我们的行为呢,我们始终没有挣脱思维的世界,而且越来越凌乱,被束缚,被牵引,被迷失,直到最后,我们甚至与不知道自己曾经思想过。我一直怀疑,我们的臆想是否也创造了一个世界——我们所处的世界是否有我们自己的一二功劳,抑或我们自己创造了这一切??????

叶子把纸片夹进书里,还想再看上几页的,眼睛却模糊了起来,最后竟趴在书桌上上睡着了,朦胧中有这样的一个念头:他的方法不错。

初阳驱走最后一丝黑暗的时候,叶子和爸爸已走出门口了——跑步,这是父女两每天早晨的必修课,如果不下雨的话他们会从家门口绕这个不大的县城的环城公路跑上将近一圈,将近一万米的样子。在叶子跑步这件事上,叶冬进最初是不同意的,女孩子家的有必要和男孩子一样吗?况且当时她还只有六七岁,但最后拗不过女儿,这一坚持就是近十年。一开始的时候跑不远,但叶子却是韧性十足,距离一天天地增加,现在就是叶冬进也不敢跟她比耐力。看着女儿一天天地长大,无病无灾的,而且出落得极漂亮,学习也不错,叶冬进也很是不脸红地为自己当初的选择骄傲了一把,自己也总算是对得起亡妻的嘱托了。

早晨的空气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适合锻炼的。一夜的休息,道旁的柳树也缓过神来了,随着偶尔过来的清风慢慢地摇曳。夏天的太阳来得很早,尽管我们看到的不过是一些光学原理弄出来的残影,但也毕竟是看到了,况且我们中午看到的太阳也不过是几亿年前的影子,四下里很安静,脚步声轻轻抵在耳畔响起。

“爸爸,和你商量个事儿?”

“嘿,昨晚不是还没事的嘛。”叶冬进打趣道,“说吧,啥事?”

“我班上有个同学,家里挺困难的,我想帮帮与他。”叶子喘一口气,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掩饰什么,又加了一句,“我不是班长嘛。”

“嗯,好事啊?”叶冬进也没有多想,随口就来。

“问题是我不知道怎样才不会伤他自尊??????”

“我想想吧。”叶冬进看了一眼手表,“我们得回去了,没时间了。”

如风一般的没有踪迹,然而我们看到了春天。岁月无声,而我们永远也不可避免走向前去,慢慢地去寻求记忆中的人生,追求,奋斗??????接踵而至,谁也无法避开。青春是苦涩的,是甜蜜的;成长是痛苦的,无法闪开的,于是,痛并快乐着。那时年少青衫薄,匹马入长安。诙谐的年华,嘲弄的足迹,狂歌的风流,俾睨天下的豪气。他们在高墙深院里,外面并不意味着自由,所以他们连足迹也未曾留下。

“考试不尽如人意??????”秃头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评着,台下是一个个漠然的脸,“哼,考试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大部分人不是玩着手机就是看着闲书,佟磊也不例外,过他没有手机——就算最普通的一只手机也能抵得上他一两个月的生活费,也不太看杂志(也没有)。手中正翻着的是才从物理老师那借到的《时间简史》,津津有味的读着,思维早就飞向了神秘莫测的黑洞,遥远的星际。他是看过霍金的照片的,不知道那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成就,不过那些成就总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也许这就是天才和凡夫的区别。

——高中的班会千篇一律的都是汇报教学成果,介绍学习经验,前者是为了给学生压力,后者是为了提高学习成绩——说白了也是给学生压力,再或者就是一字不提,然后每人的书桌上不是多了几本辅导书就是多了几套试题。因为那是成功的经验,就算是没有效果,但是多知道些题型总是不会错的。

“但是,第一名在咱们班!!!”——终于有个轰动的消息了,秃头也许是太激动了想喝口水来向学生们昭示他的辛劳,但谁想是激动的过了火,打了好几个嗝儿才继续讲着:“你们也不向佟磊学学,看看人家怎么学的??????”

放学后,秃头还拖堂了几分钟才在学生的一致抗议的眼神中意犹未尽地离开教室,同学们也陆陆续续离开,佟磊像往常一样,端坐在座位上写作业。叶子破天荒地没有叫着“饿死我了”的战斗号角冲出教室,反而是凑到他身旁调皮地拽了拽他的长发,看他龇牙咧嘴,然后哈哈大笑。

“我说,小妹妹你多大了?”佟磊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普通话字正腔圆,然后继续写字。

“我三岁了。”叶子嗲声嗲气地冲他笑。

佟磊无奈地朝她瞪了瞪眼,看到她人畜无害的笑马上又泄气了,放下手中的事情,假装很认真地看着她的脸,“说吧,又有什么事?”

“咦,你怎么知道?”叶子也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到底是女孩子家面嫩,连忙转过头去。

“好了啦,以前是我不对。不过,今天是真心有事。”心虚的叶子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一眼,“我家的电视坏了,我爸爸不在家,所以??????”

“我又不是维修工,不行。”佟磊不知道真假,但也不敢随口答应了,吃一堑长一智这个还是知道的。

“不是什么大问题的,我爸都会的,你肯定行的。”说着就拉起佟磊的胳膊摇个不停,佟磊抗议,但很明显抗议无效,于是就只有签订不平等条约,不然的话自己这一下午就别想做别的。

叶子大获全胜,哼着歌着离开了,没多远回过头狡黠地一笑,“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佟磊怎么看怎么感觉有阴谋,但也没奈何了,被这个小他一岁的女孩打败也不是一件什么丢人的事,因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道是小人好斗女子难缠,自我安慰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看书。

突然,学校广播今晚停电,不上晚自习了,学校顿时一片欢呼。这让笔者忽然想到一句话:中国目前的主要矛盾是落后的生产力与人们日益怎长的物质文化需要之间的矛盾。但是我们又常常会这样说,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可关键是我们到底缺的是什么?没有人想得清楚,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总是很难有安全感,所以每个人都不停地追求着也许自己根本不在乎的事物,譬如说官员的贪污。

“喔???喔???喔??????”校园里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很多在心里潜藏已久的念头瞬间大摇大摆地悍然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去他妈的作业,去他妈的考试,去他妈的数理化史地生。当然,任何时候都会是有例外存在的,不然就不符合自然规律了,比如说——

佟磊看了看窗外心知电是没有可能再来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匆匆地离开。回到家,把笔记本塞进书堆里,“刺啦”一声划着火柴把点燃的奖状扔进炉膛里,添了把柴引着煤,趁着天还没黑,匆匆地把肚子对付了一下然后夹本书就出去了。佟磊家里就他和妈妈两个个人,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在洪水中丧生,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明白了什么叫责任,虽然每年政府都有补助,但是那少得可怜的一点补助连他的学费都不够,所以他每到寒暑假都会去找点事做,妈妈也在十几公里外的一家石子厂上班,家里经常就他一个人。学校里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家庭情况,除了幼时的几个同伴和叶子之外就只有秃头知道,都知道他是学校的骄傲,却不知道他是最底层的代表。

他的脚步很快,穷人家孩子早当家,长时间的劳作让他的身体相当结实,当暮色完全将这个世界裹住的时候,他爬到了附近的一座山上,苍茫的夜色下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几个肉山包,其中的一个山包远远地传来一点如豆的灯光——山上有座寺庙,纵是停电,这里的长明灯是不会灭的。他轻轻地推开门,房子里并没有人,也是,这年头谁还在这间破庙里当和尚,不找个有名一点的、香火钱多一点的都对不起自己的满头长发,至于说男女之事周公之礼,周公之礼怎么能废呢?对着文殊菩萨的泥胎坐下,借着那一点可怜的灯光沉醉于一个崭新的世界——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

寺庙前有一株树,从下往上看,下部笔直纹理顺畅,倒是个栋梁的苗子,但再看上面,就只能做人玩赏之物了。擢干方数尺,幽资已苍然?在现在这个任人修剪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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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4 7:15: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