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论现代诗的价值 |
正文 | 如今,“诗人”遍地开花,所谓的诗派也繁多起来。这一些“诗人”大多是吃现代诗这口饭的。而现代诗却没有一首真的值得传唱。那么,为什么类似“僵尸”般的现代诗还在苦苦地蔓延呢?追其源头,我们不得不提起发表在上世纪《新青年》杂志上的第一首白话诗来。 1916年8月23日,胡适先生发表在《新青年》杂志上的一首《两只蝴蝶》(原题《朋友》)被称之为“中国第一首白话诗”。原诗: 两只蝴蝶 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 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 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 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为什么胡适先生要抛开古体诗,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其创作的“新诗”呢?我想最 好的答案是一种政治的需要。1911年,封建君主专政的社会被推翻,此时的人们迫切地寻 新的社会体制。而在未找到新的较好的社会体制前,又不得让旧时封建残余“势力”复燃。 这就必须彻底与封建主义隔绝。包括封建文化。而要断绝封建主义文化的蔓延,就必须要有 新的自身的具有代性的文化。那么,在这种时代下,现代诗就应运而生。从此,白话诗迅 速地扩生下来了。 19世纪50年代,经过了三十多年的成长,白话诗由纪弦更名为“现代诗”。在“五四 运动”和“新文化运动”后而滋生出来的诗体终于步入了新的历史。这近一百年来,现代诗 基本上是在政治的呵护下成长的。然而,这有意与封建文化脱离而产生的新诗体,和沉淀了 几千年精华的旧诗体相比较起来,还是难登大雅之堂。毕竟,现代诗最初的由来,只是因为 当时一些文人对从西方引进的诗作由白话进行翻译而产生的。这也就是说,现代诗也只是西 方诗文化的一种畸形传播。 畸形的文化生长时间越长就越畸形,越无可救药。现代诗“发展”到今天,也就越显其 丑态了。这正如从西方引进的另一种文化——性文化。当初学习西方开放的思想,接受其性文 化。而今,中国的性文化是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西方的开放思想传到了中国就变成 了淫荡的思想。之所以会走到“邯郸学步”,“东施效颦”的这地步,难道是中国人的“性压 抑”太久了吗? 现代诗走到今天,真的犹如中华五千年文化中的“UFO”。今大多数诗刊编辑都强调 来稿不要古体诗,不要堆词拼句,不要韵脚诗,词。这是非常不理智的。现代诗在曾经的确 是一种政治武器。犹如反抗暴虐时随手拣起的击败对方的石头。石头虽然算是武器,但终不 能长期以往的排在天下兵器谱之首。 而今的现代诗越来越白话,口水话,所谓的诗派也越来越怪胎。一句口水话,格一格行, 分一分段,没有韵脚也没有韵律,就称之为“现代诗”。这是对中国几千年诗文化的一种极 其严重的侮辱。例如:湖南“诗人”乌青的《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当乌青狡辩这是一种严肃的诗派流风时,我是觉得乌青先生的诗歌涵养连几百年前一些会打油诗的农耕者都不如。当任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评委的“诗人”赵丽华力挺乌青时,我对今后的诗文化是感到绝望的。现代诗在近百年来之所以未衰,其原因有二:一;现代诗有太多政治色彩。二;是所谓的现代诗人的相互吹捧,自吹自擂。 “诗人”赵丽华捧废话诗,羊羔体,这一系列行为只困想扶起现代诗来。然而,现代诗犹如阿斗,永远是扶不起来的。毕竟赵丽华也远非诸葛孔明。见其“诗”便知。以下为赵丽华“诗作”《一个人来到田纳西》,《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 我坚决不能容忍 那些 在公共场所 的卫生间 大便后 不冲刷 便池 的人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这首“诗”读起来,只有一个感觉——泛味。而《傻瓜灯—— 我坚决不能容忍》这首“诗”读起来就不是泛味那么简单了。这简直就是倒胃。我一直为此 疑问:如此水平,怎么能做鲁迅文学奖的评委?是讥讽鲁迅先生,还是讥讽不写现代诗的人? 现代诗的三大弱点:一无华丽之词,二无格无律无韵,三无高深的意境。现代诗的延 续,全是靠所谓的现代诗人的相互吹捧而存在的。正如上面所说的“梨花教主”捧废话诗, 废话诗人再吹“梨花体”。如若要现代诗消寂下去,只有取缔所谓的现代诗坛。 真正的诗人是不会废话连篇,一字占格,口水万丈的。只有那些不能驾驭文字而又俗 不耐的所谓的现代诗人才会这样写“诗”的。而这些所谓的现代诗人傍着政治的呵护,诽谤 韵脚诗,古体诗是拼词堆字,孰不知那些现代诗才是鸡皮疙瘩,既无鸡翅之味,鸡腑之香, 亦无鸡腿之实。其实乃一桩诗文化的廉耻之事! 2010年第五届鲁迅文学奖得主是武汉市委书记车延高。这是名副其实的“官诗诗人”。 其代表作之一《徐帆》: 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 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 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 一墙之隔 她家住在西商跑马场那边,我家 住在西商跑马场这边 后来她红了,夫唱妇随 拍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片子 我喜欢她演的【青衣】 剧中的她迷上了戏,剧外的我迷上戏里的筱燕秋 听她用棉花糖的声音一遍遍喊面瓜 就想,男人有时是可以被女人塑造的 最近,去看【唐山大地震】 朋友揉着红桃般的眼睛问:你哭了吗 我说:不想哭。就是两只眼睛不守纪律 情感还没酝酿 它就潸然泪下 搞得我两手无措,捂都捂不住 指缝里尽是河流 朋友开导:你可以去找徐帆,让她替你擦泪 我说:你贫吧,她可是大明星 朋友说:明星怎么了 明星更该知道中国那句名言——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觉得有理,真去找徐帆 徐帆拎一条花手帕站在那里,眼光直直的 我迎过去,近了 她忽然像电影上那么一跪,跪的惊心动魄 毫无准备的我,心兀地睁开两只眼睛 泪像找到了河床,无所顾忌地淌 又是棉花糖的声音 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泪 省着点 你已经遇到一个情感丰富的社会 需要泪水打点的事挺多,别透支 要学会细水长流 说完就转身,我在自己的胳臂上一拧。好疼 这才知道:梦,有时和真的一样 官诗,中国文学官派化的又一标志。口水话在“官人”的提拔的情况下更上一层楼。这好比一瓢臭水换到金杯里就成“御酒”了。可其味却还是令所有非现代诗人的人作呕! 如今所谓的现代诗人亦如其诗一样,给不了除现代诗人之外的人美感。现代诗人除了会写一手所谓的现代诗外,还会相互吹捧,自吹自擂,追名逐利。更会把圣洁的爱情写成他们自以为美丽的“性”情。现代诗怎一个“低俗”了得!其实乃脱了底裤装圣人,无德无才! 2011年,湖南籍“诗人”雪马,站在礁石上,手举红色条幅,高喊着“祖国万岁”后跳入海中,但水深只齐其腰。为了在追名的戏中添加文化原素,他念出了他的一首《我的祖国》; 我的祖国 只有两个字 如果拆开来 一个是中 一个是国 你可以拆开来读和写 甚至嚎叫 但你不可以拆开 字里的人们 不可以拆开字里的天空 不可以拆开字里的土地 不可以拆开这两个字 合起来的力量 如果你硬要拆开 你会拆出愤怒 你会拆出鲜血 当我读到这首诗的时候,实在感受不到他的爱国之情中的诗文化原素。再结合他这假装跳海的行动时,我只为他感到了可耻。现代诗本来就是一块臭石头,无论是把它放在宗教,政治,文化等等强大后盾上来培养,它都成不了玉。因为现代诗它本身就产生不了美。与其说现代诗人是吃文化饭的,倒不如说他们是吃政治饭或者吃千家饭的。现代诗终究是非现代诗人心中的阿斗。也许若干年后,现在的所谓的先锋现代诗人们只是后来人眼中的一群“乌合之众”。那时,人们也许对现在的所谓的现代诗称之为“杂文”。也许现在的所谓的先锋诗作在将来会被鞭“诗”的! 更多作品,请百度“五令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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