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理发 |
正文 | 烦糟糟的,不想让它在风中抖动,犹如 抽搐,花瓣困在上面,再也飘不起来,青丝,幸好有背景,没有一根能与花瓣同流合污,不过一根根掉在这接收烦恼的地方,有时很心痛,很不忍心,可是那飘落的花瓣,那树没有纠结,没有惆怅,却更多的不舍,有的人,为了这树樱花,却无视了那么多草。 我听到了金属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看到头发一片片飘落,它不是落红,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把它丢弃了,何时重见?无缘,那里飞,飞不出窗外。镜子里面,有一个很熟悉的陌生人,他对着我笑,这勉强的微笑动作,我在很多场合有过,后来默默收场,不突然,还是那样,两只手在我头上指指点点,剪刀在头上分分合合。我喜欢有一个人和我,能像剪刀那样,天天小打小闹,却永不分离! 其实,有的孤独是一个不小心注意的沉默,那刻沉默,会令你以后痛不欲生;那细碎的头发屑,让我越来越不敢深呼吸,就像我正眼看着一朵樱桃,她却红着脸看着我的那瞬间,呼吸很沉重,很可怕,同时也很小心,不忍心把花香吹离我很远很远。 电推子在我耳边响个不停,很烦,但是我还是继续,因为它在给我抛开烦恼,那不是一刹那的响动,是一个小诗人在把头发分解成一首首零碎的诗,很不集中,却很重感情!它爱上了头发,却每天都在面对分离,无奈,那是一个不遥远的廉价的事情! 洗掉碎头发,洗发露的泡沫在模仿学校的樱花,很白,很想,谁知道,却伪装不出樱花的那羞涩,我的头模仿不出樱花树的花枝,这是一个很容易戳破的谎言,这虚伪的谎言,泡沫?香水? 如何不经意地爱上一个人,却每次都让她随风漂流,属于过屋顶,属于过路人,属于过肩,属于过泥土,却不会属于我。电推子,这是你的想法,你始终还是无法挽留,从你唇边飘下的,比如我的头发! 在剪完头发的夜晚,总是有一个疯子,一会儿关于樱花,一会儿头发,其实,说来说去,都是在说着一些废话! ————农夫子2014.4.9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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