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的大一,初始 |
正文 | 一首叫做大学的诗歌 那是一个怎样的韵脚, 教会你这样去吟咏, 那首叫做青涩的诗歌。 渐行渐远的背影, 慢慢被风吹散在, 早已来临了的黄昏里。 唧唧复唧唧, 木兰倚窗望着, 那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夕阳。 你好, 你好。 我是谁, 你是谁, 这是谁谁, 嗯,你好。 继续重复着这样的对白, 最后,接电话也都是这样的对白了。 好想念, 以前,一见面就是搭上你的肩, 或者勾住你的右手, 抑或捏捏你肥嘟嘟的脸, 或者调皮地挑起你耳边的一缕头发, 而现在, 我够不到你的头发, 也不能很自在地逗你, 也不能很熟络地乱来, 仅仅一句很客套不熟练的你好。 再见, 再见, 额, 好, 你转身, 我也离去, 其实不回头, 是因为怕看见离去的身影。 以前,我没有回头, 现在也或许不会, 第一个学期课表纪实 周三晚上三节的思修, 小小的脑袋里, 尽是一些靡靡的想法, 反正就是听不懂老师的话语, 或趴下安静睡觉, 或胡闹打搅别人的游戏, 或转身聊天聊地, 或很温柔地帮人编辫子, 每次上课, 7点出门的前提, 那决定了是否坐的到后面的位子, 后来,我们期末考试了, 最后不也没有挂科? 这是庆幸呢,还是幸运, 思修,仅仅是大学里一个大大的虚假韵律, 只是,跨度大却没有实际意义的一个基调。 高等数学,每周四节课, 去田师上课的路上, 总是会遇见很多很多人, 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好。 许是,借着那小小的聪明, 或者自以为听懂了那个例题, 然后自然地趴下睡到下课, 或者紧紧盯住手机屏幕, 从来没有盯住黑板过5分钟, 可是却可以在走神的时候看着屏幕10分钟, 老师的苦口婆心, 还有我偶尔慢慢的红色笔记, 以及按时完成的作业, 很蹩脚的公式运用计算, 我还是没能挂科, 期末题目或是简单, 可是,不认真学的下场, 除了不挂科,就是挂科。 大学英语, 有人问我,上课认真吗? 我每次就只能是呵呵, 因为再也找不见更合适的表达了。 不过,那段时间, 还是会很听话去做习题,背单词, 只是为了期末考得那么难堪。 后来,渐渐懂得了, 高中的英语课, 或许更应该被叫做英语课。 人体解剖生理学, 实际就是一门讲述人体骨头关节的生物课, 我听不懂, 那是因为, 沉浸在哪吒削骨还父,削肉还母的决绝之中, 不知所云的周二晚上, 还有单周周三的实验课, 看标本,看挂图,解剖青蛙,测脊神经什么的曲线图, 后来,学艺不精的我们,青蛙的那条腿失败了, 那么多次的实验报告, 每一张都那么多字, 就怕老师不给笔水分了。 期末,枯燥生硬地被资料, 就算背熟了,也不知道髋关节,柱状上皮细胞在哪里长什么样, 也不知道肝的形态,消化壁分几层,心脏兴奋传导的顺序,肌丝滑行的基本过程。 仅仅是背了并且在考试那天用得上。 汉字与书法课, 双周去南区上课, 一大早起床,走那么远的路, 带着笔墨纸砚,还有风尘仆仆, 认真地学转笔,提捺,一笔一划, 只是不能够领略其中的精髓, 字依旧,笔早已换了三支。 公共体育课, 瑜伽落选, 师兄帮选了乒乓球, 姑且买了拍子去上课, 然后很不尽然地在3点多溜出了体育馆, 或hanging out , 或图书馆一二三楼, 或荷花池看鱼讲电话, 总是能够找得到消遣时间的事情。 普通心理学,专业课,现在还在继续,上课很认真地听讲,做笔记,只是因为专业,还有很尊重的老师。 许是,琐碎的事太多, 许是,费心的东西太杂, 许是,自由度无上下限, 总之,旋律复杂,韵脚参差, 幽幽之心,尽然, 又怎会不懂? 绿山墙的安妮,且懂。 可是, 心理学与生活的格式塔们不懂, 佛洛依德们也不解, 何必纠结于此呢? 这样的心情, 有马克李维,塔娜法兰奇,勃朗特,马克西斯,三毛,路遥,巴金们懂就可以了。 他们的平静沉稳带来的是真理, 他们的唯美传奇讲述的是感情, 真理往往没有感情那么美丽, 而我却是更喜欢有感情的他们。 这样的一首诗, 就算韵脚不协调, 但是, 于我而言, 有情本身就是一首做完美的诗歌, 无须歇斯底里, 无须开怀大笑, 无须泪满前襟, 那细腻的言辞, 就自然成诗歌。 悠扬的英文歌, 摊开的一本书, 刚泡的一杯茶, 还有, 一支自己喜欢的铅笔, 还有一个下午宁静恬淡的时光。 这样一首诗歌,且叫诗歌吧! 这样繁复的心情,还有轻松的周五晚,我似乎找到了那个属于我的韵律了。谢谢,我爱的你们,还有爱我的你们。 且慢且徐行,前行的路上,不要忘了还有我,我也还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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