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的幸福观 |
正文 | 我的幸福观 张 祺 写上这个题目,是因为看到了公安文化网页上一篇《简单就是幸福》的文章。文章写得很好,因为他写出了自己对幸福的理解,因真实而感亲切,因亲切而受启迪。这便有了也写一下有关幸福文章的冲动。 在我看来,幸福的话题如同爱情的话题一样,永恒而迷离。它们从古到今都是一个不衰话题,从古入说到了今,仍然没人能够把它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三十年前上大学,读过关于幸福的一坨一坨的文章,既是专业所致,也是追求幸福的愿望。包括古希腊亚里士多德的幸福论,包括空想社会主义者欧文的幸福论,中国先哲孔子、孟子之辈的教诲更是声声入耳。工作之后,也读过许多贤人达士有关幸福的文字,毕淑敏的,周国平的,星云大师的……。我总觉得他们关于幸福的论述过于抽象,就像一个“人”字对于芸芸众生。在我看来,幸福是很具体的,来不得半点抽象,也容不得半点抽象,人的幸福总归是个人的感觉,和别人的看法和评判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这并不等于说,我对前人的观点就无所认同,欧文的“人类一切努力的目的,在于获得幸福”和伊壁斯鸠说的“身体的无痛苦和灵魂的无烦扰。”我就颇为赞成。前者把幸福上升到了人类目的的高度,给予了幸福至高无上的地位;后者从人的肉体和精神两个层面对幸福进行了根底上的诠释。 说到这里,你可能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既然有人从根底上进行了诠释,那你怎么还说幸福如同爱情问题依旧迷离?我不得不说,这种迷离不属于理论,而属于社会现实。君不见,贪官污吏一旦锒铛入狱,忏悔书写得风声水起,理论一套一套,感悟一打一打,不管他们是有心还是无意,在我看来,他们说的仍是虚幻,就像他们平常在位时的假大空一样。难道他们真的就不知道法律和道德的底线?难道他们真不知道中国早已实行一夫一妻制?难道他们真不知道党的章程和纪律?难道他们真不知道十八大后反腐已经风起云涌?都不是的!所以,这不是理论认识问题,只是它们心的迷茫和行的无良。 这里,我不想就理论的幸福再说点什么,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理论是一般,生活是特殊,一般永远改变不了特殊,也代表不了特殊。德国诗人歌德说,“理论全是灰色的,只有生活之树常绿。”那么就让我说沿着《简单就是幸福》的作者孙晓萍的足迹,以一个警察的视角说说咱们警察自身的幸福吧。 老实说,说此问题我和同事及兄弟单位的同仁交流过,关于幸福的理解和表述虽有不同,但如果加以提练抽象,“能够安全、按时回家就是幸福”就是这个群体大众梦寐以求的幸福了。简单吧,恰如孙晓萍女士(不知男女,妄加惴测,南人北相者有之,男人女名者理应有之,何况“晓萍”的静美也是男人所向往的)说的--《简单就是幸福》。 其实,幸福本身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无论历史还是当下,很多人把幸福搞得不简单了,非远非大不行,非光宗非耀祖不可,历史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能有几人?对于芸芸众生来说,也就是芸芸,也就是众生而已,干吗非得经天纬地,上过九天揽月,下过五洋捉鳖才叫幸福?如是这样,幸福便不应在这里讨论,因为那只是几个人的话题。真实的幸福不是这样的面目,幸福只是愿望的达成,只是心理的满足。包括孔乙己说出“儿子打老子”的时候,他也是幸福的,因为他在精神上已经得到了完全的胜利。 同仁说的“能安全、按时回家就是幸福”,我很理解,感同身受啊!人民警察有两个面对,一个是面对人民,搞好服务,一个是面对违法犯罪分子,严厉打击。哪个做不到做不好都不行,这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所以警察加班不算新闻,不加班反而具有新闻的价值了。在这种情况下,按时回家成为一种期盼,一种可遇不可求就像和外星人进行一次面对面的交流一样。时间倒是其次,当我们面对违法犯罪分子时,警察身上的各种绳索限制了他们能力的自由,很多时候显得很无能也很无助。在无能无助面前,人民警察的安全便也深深地置于危险之中。在我心目中,和平年代,警察是除了山西采矿行业之外的第二个高危职业了,“枪杆子、刀把子”威风扫地,警察执法被打、牺牲在和犯罪分子斗争的第一线成为新常态,实在令人悲愤交加!所以,当同仁们说出“能安全按时回家就是幸福”的时候,也理解他们,我同情他们,但我也想,怎么会这样呢?当然,这也属于兔死狐悲一类,毕竟这也是自己的设身处地啊! 说老实话,我对幸福没有过多的追求和奢望,当然也不会像有的人把早上起床还能穿上鞋就当幸福,我的幸福现实而具体:对于身体,小疾而无大恙;对于精神,不被局促在世俗的目光里;对于工作,执法不被来自法外力量的干扰;对于文章,回顾一生,“犹喜曾无封禅书”。 这就是我的幸福观。 2015-3-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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