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摒弃浮躁 |
正文 | 为了这个命题,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拜读了当代著名作家贾平凹著于80年代的长篇小说《浮躁》,小说描写的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社会变革下的农村因家族利益而引起的冲突斗争。我是一个“80后,”咱不敢也没资格对文学大家的作品做出什么所谓评价,只要喜欢和崇敬这就够了。 小说的主题是写浮躁,其实细读其中的内容无不延引出人性的真善美与假丑恶。时代不同,浮躁也会与时俱进,但总归是大同小异,而浮躁的背后其实就是扭曲变态的轻浮、虚荣、名利、贪婪、自私的混合寄生体。时代的方向会因社会变革发生改变,但时代的主题则永远不会发生改变。真善美永远都是我们人生的主旋律,需要颂扬和传播;而假丑恶则永远是人人所要唾弃和远离的。 浮躁自古以来皆有之,不知从何时起,浮躁已堂而皇之地升级为我们生活中的常态。而今,不难发现人们热衷于谈论着城里的噱头新闻八卦段子,却很少提及自己的家乡农村;学校里,老师让学生填写家庭信息,表格里多了家长的单位和职务专栏;商场中,商家把300元一双的鞋子涨到999元,后又打折促销,最终让顾客398元搞定;而今,国人谁也不示弱,总认为富甲一方、官居显赫就可以呼风唤雨,以至于酒驾被抓后明明没有背景的也要谎称我是某领导、放了我给你们提副处等等。现在连身居莱西售楼的广告词都不得不让人赞叹:建在市区称坐拥一城繁华,至尊典藏。建在郊区就称旺宅福地,荣耀全城。其实无非是一套房子而已。 每每看到这诸多令人思之发笑的情景,就想起了范伟的一句话:伙计,别装了! 细细想来,这不是浮躁还会是什么?!脱离实际,脱离现实。爱虚慕荣、哗众取宠、好大喜功、炫财耀富、唯利是图……这些正是引起我们浮躁的根源所在,世界对我们充满了诱惑,而诱惑让我们迷失了自己。 浮躁,消磨人的意志,麻木人的感觉。浮躁,可以使你我好高骛远,失去平衡,甚至迷失方向。浮躁让你我遇事不爱思考、去伪存真,而是喜欢人云亦云,走马观花。浮躁让你我得意时忘形,失意时烦忧。有功劳是自己的,出问题算别人的。浮躁的人眼高手低,不去考虑自己的长短优劣,却喜欢与人搞攀比,摆架子。浮躁说白了,就是对自己的定位不够,没有充分认识自己,遇事心浮气躁,不从实际出发,没有保持一颗平常心。而这也完全脱离当年毛主席训戒我们“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工作作风,更是与中国梦的精神内涵背道而驰,因此浮躁是非常不可取的。 我们的浮躁,存在于社会和生活的方方面面。人们每天都在为财富忙、为名利忙、为职称忙,忙得忘乎所以,以至于忙到最后变成茫然,不知道忙了一年是怎么过来的:是否在盘算一年赚了多少票子的时候感到身心疲惫?是否在得到梦想的职务和级别时,觉得有些力不从心,难以胜任?……有人说,现在生活太累,压力大,不得已的浮躁。真是这样吗?如果这算强词夺理的话,那革命时期红军走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翻乌岭渡赤水、爬雪山过草地,历尽多少磨难,吃尽多少苦头,吃不饱穿不暖,但越是这样艰苦的岁月,却激励着多少人坚定的革命信仰和崇高追求而一往无前?多少舍己生为他生的感人故事?又闪烁着多少人性的光辉?最终红军成为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这岂是一句不得已的浮躁就畏步不前?建国初期,国家一穷二白,可就是那个缺技术缺装备缺人才的年代,却造就了我们前辈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筚路蓝缕的大无畏革命精神,用勤劳的双手钻探出新中国第一口油井——大庆油田。在帝国主义不屑的眼神中,走戈壁战寒暑,费尽心血克服无数困难,硬是让两弹一星炸开乌云腾上九霄!让世界为之一震!这是何等的坚定!又是何等的毅力!岂不正是我辈在衣食无忧的年代里所缺乏的实干精神吗?又岂是一句浮躁就畏步不前? 我们成长在前辈开创的新中国,却正失去前辈骨子里的精神。中国梦,时代的梦,民族的梦,更是我们年青一代的梦,“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们年青一辈力当戒骄戒躁,脚踏实地,勇挑重担! 尔今,生活的节奏越来越快,人们不安于现状,却又浸淫在浮躁中不能自拔。吃着饭刷手机,写材料网上搜,人在岗位心在外,不想努力付出却想及时享乐,岂不知在功利色彩、自私浮躁的心态中已经渐渐迷失自我。因为心虚,我们不吃自己种的瓜果蔬菜,而是喜欢扎堆农家宴吃天然的,殊不知无形中还是中了店家的招数;受到不公,我们愤恨那些戾气跋扈的“官二代”、“富二代”,内心却渴求着自己也能处在社会天平的上端,享有某种特权和资源;心里不平,我们愤恨别人赚了昧心钱,可是自己赚了后却睡的高枕无忧;因为贪婪,我们捡到别人的钱包揣入囊中,却忘记了自己证卡丢失时的焦急;会议上,拟好的公文基调都是形势大好,不是高度重视,就是显著提高,却鲜得去主动关心那些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餐桌上,有人可以吃一顿几万元的年夜饭,最后却没有吃到年味,亲情味。是你?是我?还是她?取利自己己多,舍利别人少。看热闹的多想问题的少,指责别人多反思自己少。上班摊开本子,我们提笔忘字;回家打开电脑,我们“审美疲劳,”直至笑到乏味。 刘元举的《风格与耐性》一文中曾有这样一则故事。在意大利,有一个阿马蒂家族,他们生产一种著名的小提琴,从中世纪至今,他们一直恪守着传统的制作工艺:备料选料一二十年,制琴大师亲自深入深山老林选树,砍伐、晾干、锯板、刨、雕……,连续40遍上漆,反复试音,每把小提琴的制作过程要一两年的时间。 想想人家这是一种怎样沉稳严谨的风格,不能不说这是一种魅力,本性的魅力。要制作这样一把小提琴,是来不得任何浮躁的。而在我国,今天流行弹钢琴,明天就有可能平地冒出十几家钢琴厂,年生产几百台几千台都不成问题。同样做琴,一个是为了商业和音乐的崇高追求,一个是为了纯粹的经济效益,多赚快赚。一个可能因为信仰而长久存世,一个因为肤浅却昙花一现。 人一旦浮躁,必然会盲目。做事喜欢走捷径,追求的是利益至上,希望一夜暴富、一夜成名,就导致不可能脚踏实地,耐住性子用脑子想问题,花力气干事情,而是喜欢出点子,耍花招,最终是害人又害已。 因为浮躁,我们扭曲了价值观、审美观;因为浮躁,我们缺失了信仰;因为浮躁,我们变得越来越不安分。如今生活出门有轿车,上班有空调,手机越来越潮,网络越来越快。可是我们离人生的本义、道德的标准却越来越远。试问,我们内心真的富有吗?我们的浮躁是因为有备无患吗?我们对现实中某个伪命题也趋之若鹜的去讨论评价的时候是因为我们的精神文明已经饱和了吗?我们展现给别人光鲜一面的同时,其实不正是我们在谋求掩盖内心的某些东西吗?这不是浮躁和虚伪还是什么? 我有一位朋友,长得好看。一次从南方大城市回来,她父亲骑着三轮摩托到高速路口去接她,在众人大车小车的情景里,老汉的三轮摩托显然是土了些,看老汉穿的挺多衣服,可也挡不住冬天的严寒。终于等来女儿下车,可是这位穿着时尚的美女朋友见到父亲没有先问候,而是用半阴半阳的的“莱西普通话”对她父亲说:“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不用你来吗,我打个车回去就行了,你看你来就不能穿的好看点吗?”老汉显然被姑娘的一番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尴尬的笑着…… 可悲可叹,此情此景,我要问:美女,你真的美吗?不!这样的美,美的苍白,美的浮躁,美的让人弃而远之! 当下,不管你身在商场还是酒店,绅士美女可以说是到处可见,恐怕这其中内心浮躁猥琐的也不乏其人。社会上如果有人想要形容自己的高贵,那我只能说你吃的是农民的粮食,却和常人排泄的是同样的废物。有人要问世界上有绅士和美女吗?绅士,既可以在大堂上谈经论道,也可以挽起裤腿扫大街冲厕所而不会有丝毫丢人之感;是绅士,既能在高档饭店里喝红酒品美食,但是时时不忘感恩种田人,心怀敬畏,走的时候想着打包不能浪费。在我眼里,真正的美女是表里如一,落落大方,不会因为自己穿着时尚优雅而掩鼻唾弃迎面而来的掏粪大叔,也不会因为自己父母穿着寒酸土气而面现难堪,就连内心的一份伪饰也荡然无存。 2013年末的一天,阳光特别好,中午我坐在夜市路口的地摊上吃馄饨,看着路口上演着堵车的场景。大车小车就像长着喇叭的蜗牛一样挤在一起谁也不肯让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车越堵越多。国人把见缝插针演绎的可真不错,可是缝插满了就不好办了,最后谁也走不了。吃着热乎的馄饨都没有了心情,为这些人着急——烧着油钱,污染着空气,浪费着时间,还折腾着心情,可是人们依然乐此不疲。着急吃了热馄饨就容易烫了舌头,我不仅仅要愤愤的问一句:“中国人,你们挤什么?”是因为时间就是金钱吗?还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算你的事比别人再重要,堵在车群里,再重要也奈何之?如果你谦让一下让别人先走,对方怎么也得客气一下吧,如此以来不是畅通了吗? 古语说的好,欲速则不达。中华传统文化源远流长,精粹凝炼的成语古训可以说是多得数不胜数,我们有很多圣人先哲,拥有着世界上最丰富的典故成语故事,可是放眼世界,我们国人的行为和陋习却在任何一个国家和地方是最遭唾弃的。我们批评别人没有美德,自己却从不遵守。遣责别人没有良心,自己却从未反思,也许这也不仅仅是一句浮躁所能解释和代替的了的。睡了一夜,我们又轰轰烈烈的把浮躁带到了2014年,朋友,该是我们反思的时候了。 我非常喜欢听彭丽媛的歌,尤其那首《父老乡亲》,流露出多少真情实感。听起来那么朴实,那么纯真,那么自然。没有华丽,没有伪饰,让人听的心里踏实、温暖、感动。如临山涧小溪般的清凉透彻、如临乡间小路般的清风掠耳、如临小油灯下那般的充实与温馨。在歌声里,仿佛让我们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回到儿时憨实敦厚的父老乡亲们中,找回了我们那个纯真理想的少年时代。也许在那里,你能抛开一切功利,一切纷纠和烦恼,舍弃都市的浮躁与虚荣找回自己——想起当年离家踏上求学之路,老师是怎样教导我们奋进求实。在人生的征程上父母和乡亲又是怎样嘱托我们如何做人与做事。也许你会感动,也许你会清醒,但是感动之后就一定要记住为什么感动,清醒之后请不要在下一次的喧嚣浮躁中湮没曾经的感动! 我们生到这个世间,从懂事开始父母就叮嘱我们做人要踏实,本分,三思而后行;课堂上老师教育我们学习要谦虚,勤奋,力行近乎仁。说到底,摒弃浮躁,本分做人,踏实做事,这是我们人生的第一堂课,也永远都是我们人生最宝贵的精神食粮,是我们为实现美丽中国梦而必须遵从的基本要求。所以走到哪里我们不能丢弃,更不能忘记,毕竟这是我们做人的底线,成长的意义,人生的本色。 罗永良,出生于1983年,《齐鲁文学》主编、《西部作家》特约编辑。 诗歌多发表于《青年文学》、《星星》诗刊、《时代文学》、《北方文学》、《诗选刊》、《燕京诗刊》、《诗歌月刊》、《西部作家》、《安徽文学》、《天津诗人》、《辽宁诗界》、《天涯诗刊》、《北极光》、《鲁东作家》等,作品入选多个年度选本。著有诗集《春天在低处》、《在乡间》。 系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青岛市作家协会会员、莱西市作家协会理事。现居青岛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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