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的姓名记趣 |
正文 | 我姓氏在《百家姓》里排75位,还沾了伍子胥的光。 小时候,去河边洗澡经常被公社书记耍笑道:“你爸爸叫老伍(5),你就是老陆(6)。” 姓氏链接成了阿拉伯数字了。另外,有个邻居每次见到我总会叫:“小吴。”,用“小吴”来替代“小伍”;姓氏是随便改的么,人云坐不改姓,真是懂得的字不够鸡啄。 可能是我的名字不好读,人家一般都直呼我姓。有一次,同学去我家找我,到家门口猛喊:“老伍,老伍······”我妈以为找我爸的,在门内回应道:“老伍不在家。”我刚好在家,听出是云奋的声音就开门出去,发小云奋同学联想起童话来调侃:“老虎不在家,放屁就是他。” 他右手食指指着我;我笑道:“,上山打老虎······” 通常姓名是姓氏加派加名,派是祖宗在族谱上赐予“运”字给我辈的。 我是出生在广州,难产;父母为了记念广州就给我开个有意义的名字,叫“广州”或“五羊”么不妥,四个字成外国名字了,我不是复姓,那时也没有人用母姓加入;羊嘴里衔着稻穗,正好穗是广州的别称,出生证上父母给我取名“伍运穗”。要是战争年代,说不定被误认为我是运输粮食的呢。 在我半辈子里,百分之九十几的人都把“穂”字念“惠”字,听的人也有以为是“慧”字,听出女人味来;个别没见过我外貌的人,还以为我不是爷们。 在学校内,只听到语文教师读对过。中学时有个英语教师,真是叫我哭笑不得。有一次上英语课,他提问我:“伍运德。”,我阿Q式的认为是叫别人与我无关,那时英语教师两眼猛瞪着我,青筋暴露,声音大了:“伍运德,伍运德。”我无可奈何地站起来,同学们都笑开了。英语教师“崇洋” 懂外语,却“近视” 认不清母语。 读会出错,写也一样错。当时没手机,固定电话邮电才有,价格贵,电报急事才用,更贵;寄信贴张邮票算便宜,人们都是写信联系。同学或者朋友寄信给我,要不是把“运”写成“远”字(他们怎么知道我母亲是“远”字,况且母亲又没有给我,他们帮我母亲赐予,谢谢啦。),就是把“穗”字写成“穂”,少了无所谓,还有“穗”字右上角多了“丶”点。邮递员照字唤,我也不敢“怠慢”。更恼人的是办第一代身份证时,也许找不到“穗”字字粒,身份证上是手写的——中间少了“一丶”,右上角又多了“丶”。幸好当初没有电脑打字的登机卡,不然坐飞机就会被拒绝登机。错名用了二十年才换第二代身份证。电脑不会错,人脑才出误。 高二有个同学改名,我也心动过。名字可易,意义难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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