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父亲 |
正文 | 对于以前而言,“父亲”只是一个名词,很少出现在我的笔下,因为我觉得,我的父亲就那样,很普通。 父亲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除此之外父亲还是一位铁匠。 自从我刚记事起,父亲就一直在小院东北角的一小块空间里工作,父亲工作的地方很简陋,一尊炉台、一个木制的风箱、还有就是一架铁枕和几把铁锤。最奢华的可能要数炉台后面的葡萄树和月季花了(葡萄树和月季花后来都被我砍掉了)。每年月季都会开满淡黄色的花,从春末一直开到秋初。而每年农历的七月份,葡萄就成熟了,贪吃的我总喜欢缠着父亲为我采摘。 父亲酷爱秦腔,总喜欢在打铁的时候自娱自乐的唱一唱,我总是喜欢跑到父亲的周围玩,看着父亲把烧的通红的铁块从炉火里取出来锤打几下,又放回去,有节奏的拉着风箱,反复多次后把烧红的铁浸在水里,发出“嗤,嗤……”的声音觉得很好奇,也学着父亲的样子在那里拿着一把锤子在那里乱敲。但是好些时候父亲不让我在他的身边玩,怕我在那里摔倒了磕伤什么的,总是叫母亲把我带到她身边。(母亲多数时候在厨房,所以就把我带到厨房了,母亲现在老是不解的问我一个男孩子为什么总爱往厨房跑,现在想来,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 父亲总是对我很疼爱,就是那种无法无天的那种疼爱。一到晚上只要父亲一坐下,我就会跑去骑在父亲的脖子上,抱着父亲的头,让父亲慢慢的前后轻轻摇晃,可是我舅舅看见我骑在父亲脖子上,就很是反感,让父亲把我放下来,可是父亲每次都只是笑一笑,继续晃着脖子上的我。 虽然父亲对我很疼爱,但我小时候最怕的人却是我的父亲。因为父亲在有些事情上对我很严厉,有时候不惜用武力解决问题。我在外面闯祸了就不敢回家去,怕回家去挨打。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中午吃饭了母亲让我去买醋,再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把醋瓶打碎了,我怕挨打就不敢回家在那里傻站着哭,后来还是父亲来找我把我带回的。现在想来,那时候对于父亲的不是怕,更多的是一种敬畏吧。 为了这个家父亲总是很忙碌,那时候在我心里父亲很能干,也从不说苦,我那时最喜欢父亲外出的时候带着我,我牵着父亲的一个手指头跟在父亲左右走在陌生的地方,当走不动的时候父亲就抱着我边走边说,下次再不带你出来了,可我每次都会在父亲的怀里略微的颠簸我熟睡过去。父亲有时出去时会骑自行车,我总是哭闹着要跟着去,父亲没办法就带上我,把我放在自行车的后面,再三强调让我把脚不要伸在车轮里。于是我乖乖的坐在后面紧紧的抱着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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