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红尘落泪 |
正文 | 一个人的一生终归要在属于他自己的音乐背景下走完,象一幕电影! 那是一个黄昏,你容易陷入忧郁的黄昏,音乐飞过了那个黄昏,是罗崎的那首<回来>,那首歌以前也听过,这次却听出了泪. 大街上是上下班的人潮……自行车,行人.纷纷躲闪的小贩,扬起的灰尘…… 这红尘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罗琦金属般的嗓音穿透了这冷漠的都市,恰恰让我再一次感受到灵魂的无所不在和他顽固的力量.无论怎样,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用怎么样的方式来生活,你却不可能拒绝灵魂深处的那一声呼唤:回来,回来…… 我喜欢在出租车上听音乐,是因为在车窗外有流动的背景作为音乐的最好背景依托,我看着外面的景色变换, 我好比MTV中的主人公,所有的风景也罢,所有的音乐也罢,都是我自己的表达,都为我而特别的存在着,而我仿佛就是那首歌者自己了. 这是难得的幸福体验,我是演员,我是导演,亦是我自己生命的看客; 我是操纵者,也是被操纵者,我是清醒的,也是迷惑的. 总有那样的时刻,灵魂以你不期然的方式醒来. 苏格拉底说,要么做快乐的猪,要么做痛苦的人,大概现在即便是快乐的猪也不多见.思想让人痛苦,可这不是我们放弃思考的理由.对上帝的归依也并不意味着精神上放弃思考的主权,在大多数不信者的眼里信仰是一种唯心的自我欺骗.在先锋派青年眼里,信仰上帝无疑是一种妥协,他们认为接受上帝主权的引领是一种奴性的体现.有人云,我宁可下地狱,也不愿接受那个虚无的上帝,又有人云,撒旦的好处看得见,可上帝呢 ?只是彼岸世界的一个许诺的赏赐而已. 我不能因为所谓的另类或特例独行而认为我们需要的是对上帝的诘问和反叛,我做不到,因为我知道骨子在里人是脆弱无比的存在。人不是自己的主人 。 我是上帝的孩子,这一点在几年前就明确了身份,并且永不动摇。我并不是极端的宗教狂热份子,但的确每日里,上帝这个词在我的行为上或实际生活中,越来越旗帜鲜明。这是个重点词,即使在我手敲键盘的霎那,它也是无数次的闪现。 我不知道我是谁,或我的朋友是谁,或我不知名的恋人是谁。但我却分明的知道我是谁的儿子,谁是我的父亲 。 “我愿意恩待谁救恩待谁,”这句话让我不免有些得意。可我并不以为做上帝的儿女在这个世界会活得很幸福顺利,事实可能刚好相反。好在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也就不会因此而动摇信仰了。 记得《荆棘鸟》里有这样的一句话:也许是件最美好的东西需要用最沉重的代价来换取。 那个曾经不停发问,不停争论的孩子,现在终于噤声不语了,辩论会上真理愈辩愈明。因为真理只属于那些本属乎他的人。 其实,接受上帝的同时,正在开始的是另一种思考,而这种思考的最佳方式就是在现实生活中去经历信仰。信是谈论和言说信仰的最佳前提。对上帝和自我的思考永远在途中,在路上的感觉让我快乐,因为没有终点,也没有完全相同的模式,一切都充满新奇,一切都正在经历! 我已经走在回来的路上,我看见飘扬的旗帜在迎接我的归来,虽然要跋涉万水千山,我然要前行。 我不断的前行,不在乎身后的黑暗,因为我看到了光明和希望,他鼓励着我,安慰着我。 “因为他说,在悦纳的时候,我应允了你。在拯救的日子,我搭救了你。看哪,现在正是悦纳的时候,现在正是拯救的日子” 回来吧,愿灵魂穿越所有的阴霾,愿意鲁忘记你曾流下的热泪,愿感动与喜悦一直伴随你,穿越这闭锁的忧闷和生之忧伤…… 我愿穿山越岭,等待着和你的相逢! ____2012.06于淮北马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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