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一纸浮华 |
正文 | ![]() 红豆文 联系方式 我的生活永远是那种将碎小的石子投入死湖中激不多起大的涟漪的那种,就像苹果只会从树上掉下来而不会往上飞的道理一样!可直到某一天,我发现其实只要搬起一块巨石扔下,再大的涟漪还怕激不起吗?就等同于拿了一根粗绳子洞穿苹果往上一提还怕不会往上飞吗? 曾经有人说过作为一个作者注定寂寞,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想这句话我是认同的,就想否认也否认不了。至少目前我是这样的! 或许我是上辈子与文字结仇了吧,所以注定要用这辈子来偿还!要说再有一个也许的话,那么就是我上辈子是书中的小小一个字灵,这辈子化人来创作自己! 而父母是不支持的!她们说你天天守着电脑,天天与文字为伍都快要变成只会写不会说的哑巴人了。而我记得当时只说了一句:“要是我能嫁给文字的话我就嫁给他好了。” 如果。。。我是说真的有如果的话我想我会嫁给文字!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说了这句话的时候心底里居然真的有这种冲动。就好似那哈雷慧星撞击地球般的那种不可思议。 我喜欢写字,但不代表着我随时随地会去写字。我喜欢创作,但不代表着我随时随地会去创作。在嘈杂的环境我会浮躁,觉得文字好像要与自己告别。在夜静的环境我会寒颤,觉得文字紧紧的盯着我。在这时候我是后悔说了那句要是能够嫁给文字的话我就嫁给他好了。 这种感觉日与惧憎,越来越觉得当我在电脑或手机里写下一串串的文字时总觉得里面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以至于开始讨厌一个人在安静的环境下码字。要说那种感觉是什么?那就是好比一个人拿了一根粗绳子勒在我的脖颈前一样。 可当我选在酒吧之时,却不由得感到心性浮躁,根本码不出什么字来。更感到心里空荡荡的,好似要失去什么般!难道文字真的要与自己告别?这个想法刚出来,便被自己呸呸呸了几声。 大概过了整整24个小时了吧!这时自己真的有点佩服自己了!我竟是在酒吧里抱着电脑发了24个小时的呆。很难想象酒吧里的老板没有拿扫把来赶你出去,或是拿酒瓶来向你头上招呼去。原因是什么?可能是因为我是个女孩子吧!我在想那时我该不该欢呼一声我是女生我骄傲的台词。为什么怕酒吧老板会那样做呐?因为只有一台苹果笔记本电脑被我死死的抱在身上。反正要钱没有,要电脑更没有,要命倒有一条。这是我的致词,生生死死不能忘记的致词。 二 上代的上代的上代的祖爷爷或祖奶奶说夜晚降临就是恶魔的游荡。它们会挑选在人们进行奢靡的夜生活之时乘虚而入,占用你的躯体来做一些恶事。而我是绝不会去过这样的生活。因为夜幕来临的时候正是我思绪潮涌的时侯。我想谁都不会放弃在黑暗中好不容易出现的那丝光亮。但……今晚的状况似乎出乎我的意料。 当指尖“啪啪啪”的在电脑键盘上打出一串字时,我竟感到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就那样紧紧的盯住你。一直盯到你头皮发麻脚底发凉也不肯移开。我发誓我是绝不会去相信祖祖祖爷爷或祖祖祖奶奶所说的恶魔!但颤抖的嘴唇好像在宣告着你害怕了。 “谁谁谁谁……出来,我可不怕你……怕你我就喊你一声亲大娘……”我环顾着自己的房间,觉得是可笑的!明明说好是不害怕的,却如溺了水的蚂蚁企图抓住水中央飘荡着的那一片绿叶。 “你大爷,人吓人会吓死人,但我觉得自己先吓死自己。”这是第一次爆粗,也是第一次不得不过滤祖祖祖爷爷或祖祖祖奶奶所说的话了。因为在我之前对着电脑敲出去的那串字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也奇迹般的电脑忽明忽暗了。 我是不是上辈子真的与文字结仇了注定要用这辈子来偿还,还是说那串字变出了一个我自己? 看来今晚的我再也按捺不住……不,应该说已经按捺不住的抱上苹果笔记本电脑直奔那之前被自己嗤之以鼻的夜生活! 我不得不感叹自己当时以气壮山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姿态踏入那第一次误打误撞进入的酒吧。 这时我在假设……别误会,只是假设而已……我在假设会不会真的如祖祖祖爷爷或祖祖祖奶奶所说的被恶魔趁虚而入占用躯体去做一些恶事。 “嗨!美丽的小女孩,能不能请我喝杯酒?” 唔,这算是勾搭吗?其实扯扯脚指头都知道。 当时我就冷冷的丢给他一句“没钱”然后自己忙活着自己“啪啪啪”的在电脑上敲下一串又一串的字。其实我当时想的是神啊请赐给我一个裂缝吧,不至于让我羞愧而死。因为任谁都不会想到有人会身无分文的上酒吧,然后傻呼呼的抱着电脑疯狂的打字删字。 “你是喜欢写一些东西是吧?”那个男孩子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大有不和你说上几句话他撞死给你看的趋势。 后来吧……不知怎么的互相留了电话和。我可以血誓肯定不是因为他是这酒吧里的老板才会留下联系方式。也不会因为他的阳光俊秀的脸庞才会留下联系方式。更不会因为他以长久免费坐酒吧甚至能品上最好的酒才会留下联系方式。 但好像这并不能说服自己,就像指着天说:“你为什么不塌下来呀?” 当然,这只能是自己天真的想想而已,否则别人不当你是疯人院出来才怪。 三 上帝说一半的命运掌握在它手里,一半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可我想仰天长啸:“亲爱的上帝你为什么就不把两半命运都送给我呐? 那时克洛尔会一巴掌砸向我的头说:“亲爱的,你何不干脆说亲爱的上帝,搬一块石头将电脑砸了吧!那么就不用整天神经质的怀疑写出来的文字会像一双眼睛一样盯着你!也不会幻想你上辈子是字灵化身!(解释一下,喊亲爱的并不是只有情侣之间的称呼,如果你们要那样想我也阻止不了。就像我要你们对着上帝喊我是疯子的道理一样。) 我想克洛尔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我会端起面前的鸡尾酒向他的脸上招呼去,可他似乎……好像……几乎……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痞痞的吹了声口哨。 “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减去白天12小时,你在我所谓的酒吧里免费坐足了整整三个月,喝了50瓶鸡尾酒,25瓶威士忌,12瓶金酒,21瓶龙舌兰酒和18瓶餐前餐后酒,你确定要这么做?” 这是威胁,绝对的威胁。如果当时递给我一把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果断的,坚决的架上他的脖子喊一声抢劫。 我说过我的生活永远是那种将碎小的石子投入死湖中激不起多大的涟漪的那种,就像苹果只会从树上掉下来而不会往上飞的道理一样。但以目前来看,我面前的这个家伙似乎搬了一块巨石往死湖中砸下去,然后扰乱了那一片的安静。 “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你一个那么好的家庭,知足常乐吧你。” 这是冷葬说的,且说的铿锵有力,与那赴死的边疆战士有的一拼。既然冷葬这样说了我也就这样认为了。 浑浑噩噩的,我不知道在酒吧里待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在酒吧里写下了多少文字,更不知道喝下了多少瓶免费的酒。克洛尔说依你现在状况来看总有一天我的酒吧会被你翻天覆地一番,扫落成空荡荡的酒吧壳子。而蓝说女孩子适合喝鸡尾酒。(所以理所当然的,克洛尔的酒吧里总有一批批鸡尾酒争先恐后的涌进来。)则冷葬说你最近怎么滴,动不动就往酒吧里跑,不写文了吗? 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吗?我用一张嘴巴能塞的下两只鸡蛋,你是哪根神经搭错的表情回答她说:“我不写文还不如直接拿刀杀了我或直接叫我去跳楼。 那时冷葬嘴角抽了抽,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她似的跳起来。“你丫的,你不是说喜欢在安静的环境下写文吗?怎么跑到那龙蛇混杂的地方去了。” 是啊!有时我也会这样问自己为什么最近能够破天荒的跑到那个足够震破人耳膜的酒吧里去写文了?这是一个谜,我想不透猜不明的谜。我觉得自己不应该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否则自己非傻既疯。而理智也告诉我,我不能疯,要是我疯了父母也会跟着一起疯。 2014年5月11日,这天我没去酒吧,而是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阳台上,企图用人类的视觉穿透夜幕,仰望头上的星星,或许更远。 一个孤独的人拥有一颗孤独的心,它会独自一个人躲在黑夜的背后咀嚼忧伤,任无边无际的黑色包围着你,撕扯着你,分尸着你。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只知道我的囧境就如这幢直挺挺的,冰冷的,有如僵尸般的别墅差不了多少! 不坐还好,一坐就坐了半个世纪长。直到笔记本电脑不罢休的发出“滴滴滴滴”的声响来。 本来我可以直接无视的,但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皱着眉头,紧抿着薄唇的克洛尔来之时不禁使我悠悠然的打开了信息栏。 “火星撞地球啦,快跑快跑……”随意的瞥到这句话就知道是那个巴不得天地倾倒过来的克洛尔了。 “喂!来例假了还是失踪了?要是来例假我给你送100瓶鸡尾酒过来。要是失踪了我将所有警察抓过来枪毙。”看到这句我不介意将我的宝贝电脑往他头上砸。 “喂!不会又一个人躲着哭吧?”还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说了那么多就属这句还算中听,所以我得重新考虑要不要将电脑往他头上砸。 曾经我在电话里对冷葬说过,人生就像一盘散沙。抓的住的就是你的,抓不住的是你的悲哀,甚至可以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回到娘胎里再轮回一次。 当我在电话这头说完这句话时,我可以准确无误的判断出冷葬在电话那头跳起脚来说:“那你就不要做人,去做地上的沙子好了!那样你这个大小姐就不用成天望天悲叹了!”冷葬说的对,如果有下辈子,我肯定不会去做人。哪怕用100头牛拉我也拉不回。 聒噪不停,电话不绝于耳。此刻是热闹非凡呀!我不得不拿起手机,将它放到离耳朵两米远。因为我怕还没接到电话就被那高分贝的声音给震破耳膜。果然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便传来比杀猪还要杀猪的声音来。 “你丫蛋的,不接我电话。是不是彗星扫到你家了还是尿急怕赶不上厕所?”她的声音永远是我不敢恭维的。不过若没有了她,我想不用彗星扫到我家我也会去跪求彗星来我家做客! 四 被人误解的时候能微微的一笑,这是一种素养;受委屈的时候能坦然的一笑,这是一种大度;吃亏的时候能开心的一笑,这是一种豁达;处窘境的时候能自嘲的一笑,这是一种智慧;无奈的时候能达观的一笑,这是一种境界;危难的时候能泰然一笑,这是一种大气;被轻蔑的时候能平静的一笑,这是一种自信;失恋的时候能轻轻的一笑,这是一种洒脱。不管是有什么事情,为了什么原因……我们每天都要开心一笑……这是出自我亲爱的男闺蜜蓝之手。 2014年5月13日,我亲爱的男闺蜜蓝从济南山东现代学院给我寄来了一封信。信中的内容是:我亲爱的小丫头,在大学里我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不过这几天我得和那些故作知识渊博的题海进行生死搏斗,与那些永远做不完的资料进行抢道。我要我未来的路成为我的俘虏,卑微的称我一声为王……哈哈哈学霸就是那样养成的。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就像不争气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或许对于你们来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信。可是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牛为什么能够吹上天,难道它仅仅只是一头牛吗?地球为什么能够永无停歇的沿着轨迹转,难道仅仅是因为它是个圆吗? “哇哇哇,亲爱的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眼泪如浪江大涛奔流不息,如海浪推潮翻涌不停。”克洛尔凑过来,琥珀色的瞳眸在那张带着淡淡的古龙香信筏上转个不停。 “亲爱的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双眼睛很好看,想要让人挖掉它的一种冲动。” 人家都说林黛玉的两靥之愁惹人怜。而克洛尔说你的两靥之愁惹人跳楼。自蓝给我寄来了信我几乎是夜夜失眠。更多的时候是抱着电脑想写些东西。可被那种几乎把针轻轻的放在地上也能听到声音的环境吓得只是把电脑紧紧的抱在怀中。或许我早该发现我在酒吧里写东西是越来越频繁了。 安静的夜,烦躁的夜,难眠的夜。我记得在哪本小说里谁提到过睡不着就学学北京人眯着,眯着自然而然的睡着了。于是我将自己扔进床上已经很久了,但不见效果反而是越来越清晰。我觉得现在的自己身处行尸走肉的那种状态,而脑子里天马行空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借着黑暗中那仅有的微弱光芒看着墙上那千篇一律走着的时钟,竟突觉黑暗中伸出一双无形的手靠近我的心脏,然后一拉一扯生生的挖出我那颗跳动不息,鲜血淋漓的心。我想如果任由那种感觉再漫遍全身的话,我会窒息而死。所以不得不迫使我拿起手机翻出那个能够倒背如流的号码来准备拨出去。 但是我又在犹豫着。于此心底里做了几番挣扎。因为什么?因为我考虑到的因素比较多。比如他会不会已经睡下了,会不会吵醒他?这种被吵醒的滋味肯定不好受的吧!再比如他会不会在挑灯夜读,会不会打扰了他的思绪?思绪断了肯定又得重新构思吧? 最后我放弃了将电话拨出去的勇气,于是理所当然的也成为放弃挣扎的理由。不过是人性的孤独还是怕失去什么使我重新拿起了手机。这次我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消息栏编辑着:亲爱的蓝,不管你有多忙,你可以不回我信息,但一定要回我手机信息,要不然做鬼我也会缠着你。 怕被抛弃吗?不,那不是怕被抛弃,而是怕在我绝望的时候没人会喊着亲爱的小丫头哒,你要是感到绝望,我就点一支蜡烛燃起你的希望。 你是嫌话费太多吗?大概过了零分零秒,手机跳跃出这8个字来。而这短短的八个字就足于让我的神思绕了银河系一大圈。 还没睡啊!本想打出这四个字却变成了你丫的怎么还不睡觉,信不信本小姐本夜三更飞到你那儿收了你。 莫要见怪,也不要将嘴巴张的能塞下两只鸡蛋般大。我们就是这样子过来的。 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上辈子是不是和文字结仇或是我上辈子是不是字灵化身的话。 那时是他安慰我说:“文字,是你内心的渴望,但是你的心性,还需要去磨练,还需要去悟。其实,你并不孤独,只是你没有看见内心的自己,不要总是没事就去写文,还要时时刻刻去感悟人生,寻找自己。” 是的!也许他说的很有道理。致使我反复的咀嚼着他的话。 若要有人问起我:“如果你的双腿与双手注定失去其中一双你会选择失去什么。” 我就会回答他们,我有权保持沉默。因为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不管你失去的是腿或是手都会感到孤独。就像让我在亲爱的蓝与亲爱的克洛尔或亲爱的冷葬之间只能选一方一样难下定决心! 不过我想上帝不会真的那么不公平的,它多多少少的会怜悯你一些,眷顾你一些! 五 郭敬明说过天么是用来让人担心会不会刮风下雨。地么是用来让人担心会不会地震地裂。这句话说的非常有道理,我几乎是拍手叫好。 今天本是约了亲爱的克洛尔与亲爱的冷葬上华顶看杜鹃。但天公不作美也没办法。 是谁说夏天的雨来的也快去的也快,我会拿球拍往那人的头上砸去。 “喂喂喂亲爱的别走神,等一下撞到什么东西可不好。”克洛尔将琥珀色的瞳眸眯成半条缝,戴着蓝色戒指的食指轻轻叩击着车窗。 我猜他前世是乌鸦转世,这世来危祸人间来了。所以我和冷葬毫不客气的一人赏他一爆栗。 赐他吉言,亲爱的冷葬发出杀猪般的吼叫。“小心前面有狗!” 几乎是一个动作,我猛踩刹车,轮胎便发出与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来。 shit,说亲爱的克洛尔是乌鸦转世一点也不为过。我与冷葬默契的开了车门不顾大雨滂沱的去察看那生死一悬的小狗。 “哟喝,畜生就是畜生,都快要被撞死了,还对着你们猛摇尾巴。”亲爱的克洛尔从车上抓起伞撑开企图为我们挡住那往我们身上抽的大雨。我想当时我会对他说亲爱的你可以滚回你的火星里去了。但在看到他为我们遮雨忘记了为自己挡雨的那一刻,我选择乖乖的把话吞回肚子里。 这天我们华顶没去成,杜鹃没看成。倒是在酒吧里喝了不少酒。而亲爱的的克洛尔也放了那些酒吧人员一天假。故此酒吧里除了我们三个人就再无他人。 “干……为我们三个人的友谊而干!”亲爱的克洛尔摇晃着步子,眼睛微熏的看着我和亲爱的冷葬。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或许是我太过多愁善感,也或许是我太过敏感。 “干……为成功从火星逃离的克洛尔而干杯,为一次二元方程的冷葬而干杯,为掉进文字眼里的自己而干杯。”然后举起手中的酒杯将最爱的鸡尾酒一饮而尽。且听着那液体在自己喉头流动的声音竟像听着全身血液在倒流的声音一样。 “亲爱的,我们永远也不要分离好不好。天塌下来我们一起撑,太阳爆炸了我们一起尽,天地变了我们就一起去火星。”我想亲爱的冷葬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和亲爱的克洛尔将她从桌子上拉下来。 喝了那么多酒,想不醉也难。我们三个人像横尸一样乱躺乱撞。在我迷糊的与周公下棋时,恍恍惚惚的感到有人轻揉着我的头发,淡淡的薄荷香味儿亦直绕我鼻间。 我可以说我很放心的再次进入梦乡,但梦中模糊的感到有人嘴巴在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我很想张开眼睛看看那到底是谁在说话,但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我挣扎着大口呼吸,挣扎着睁开眼睛,可有一股非常可怕的力量控制着我,掌握着我。 第二天,我与亲爱的冷葬酒醒后,扶着头痛欲裂的额头四处找着亲爱的克洛尔。我不知道那个消息对于我和亲爱的冷葬是好是坏,但是我只知道卖萌的阿狸娃娃此刻静静的躺在某个角落,好像被主人抛弃了一样。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在我的宝贝电脑里打下这一串字。我想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要是再流只会流下一行血水。 那天亲爱的冷葬抱着我哭,嘴里不停的骂着混蛋。则我只是麻木的安慰着她说:“出国深造是件好事!” 上帝是公平的吗?真的是公平的吗?我反复的问着自己。我是不是已经没资格再去留恋他的余温?是不是又得重新回到用碎小的石子投入死湖中永远激不起多大波澜的生活?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知道! 当我再次在夜深人静打开我的宝贝电脑登上之时,那空间留言如狂风扫落叶而来。 (“我必须得走了,我父母送我出国深造。” “酒吧转让了,但那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去坐坐。” “记得别老是神经质质的觉得你上辈子与文字结仇或是字灵的转生。” “还有我帮你看过电脑,你说那天你打出去的那串字忽然没了,还有忽明忽暗的电脑,实在是因为你电脑里某种程序出问题了!不过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拿去修过了。” “记得照顾好自己……那么就这样了,再见亲爱的。”) 这是亲爱的克洛尔对我的留言。那一字一句时时刻刻的凌迟着我。直到我的心空了,血流光了。 “亲爱的蓝,睡了没有。”无助感让我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机对着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留了言。 我不奢求亲爱的蓝能够及时回我,但我希望在明早能够在手机里看到他回过来的信息。 “怎么了亲爱的,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本来以为要到天明才能收到他信息,却在下一秒如得了命令般回了我。 或许上帝还是公平的吧!至少我还有亲爱的冷葬与蓝!(相知相遇,克洛尔我只想好好的珍惜,可时间不允许) |
随便看 |
|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