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混沌随笔 |
正文 | 传说中的混沌,用自己的死亡,开启人类勇敢的生存。 科学中的混沌,用自己的复杂,召唤事物深奥的简单。 诗歌中的混沌,对我来说,“用形和势/我造出了它”。 这“形和势”,离不开形象组合---我的河马我的飞鸟。 河马,是我创办《啤酒花》诗报时取的笔名,也出于对荷马的敬意。 飞鸟,是我阅读泰戈尔散文诗《飞鸟集》时,所留下的一点念想吧。 我的河马,它的丑陋,与雨果笔下巴黎的敲钟人一样,只属于表面。 而它的善良,都源于天性中爱与朴素的力量。“因为丑陋/正如善良”。 我的飞鸟,它的替身,该不是活生生的歌谣。而它的跳跃,源于轻捷。 是的,“无论接受或者反对/飞鸟似的歌谣/仍在水中发出轻捷的鸣叫”。 在我的想象中,“河马的清啸”,与“飞鸟似的歌谣”,都是说唱的形式。 处在另外的情况,我想让飞鸟栖息在河马的头顶,从而完成合体仪式。 此情此境,河马“想飞的感觉”,无疑构成混沌存在的方式。 于是我的河马,“下水就任水包围/虽然水草肥美/简单就不想太累”。 于是我的飞鸟,“吸收你(存在)的花园/不带走一片忏悔的花瓣”。 从语义学上看,我的混沌,不仅仅是一种形象组合,更是一种美学尺度。 混沌图腾,至此是否成为可能?我不知道,唯有问候:“混沌,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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