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的生命与苍蝇 |
正文 | 今天我俨然发现自己是个堂吉诃德式的人物,哦!我竟然是一个堂吉诃德,一直没有头脑而自认为乱飞的很炫的苍蝇罢了! ——题记 帕斯卡说过:“人是像芦苇一样脆弱的东西,只不过人是会思考的芦苇。”现在我连思考都懒得去做,我岂不是一颗真正的芦苇吗?哦,或者说是风干了的毫无生命光泽的芦苇。“我思故我在”,我连思考都懒得做,那么还讨论什么存在?或者说我全然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或者如冉克雷维所说活着讨论生命的意义是最没有意义的。在他看来生命本没有什么意义!现在看来我可以给他修改一下,不思考的生命应该没有什么意义! 那么对我来说死和生究竟又有何区别呢? 我坚信我是唯物主义者,但我却要说如果有另一个世界的话,那“死”也就没什么非得和“生”作对的必要性了,因为“死”也就是在另一个世界的“生”而已!相比而言生在死面前竟是那么渺小,而死却是相对永恒的,生是短暂的,也可以说相对于死是瞬时的。可能大家会说我被冉克雷维教化了,但我个人认为他是个杰出的诡辩家,他根本就把生和死的关系避而不谈,既承认要追求有意义的生活,又否定生活的意义。可笑! 我觉得人的一生就如流星的坠落。当陨石接触大气层的一刹那,正如婴儿诞生,你的生命开始了!接下来在大气层里因摩擦而产生的光和热就是你一生的写照。人的一生必然要经历方磨砺能绽放光芒,散发热量,同时也是燃烧着自己的生命。当他的热量达到最大也就是白热化,正是它最璀璨的一刻!或许这便是生命真谛之所在,也正是这时候才有万人空巷仰视你的时机。但是正如人类社会一样,数以亿计的陨石命运不尽相同,有的刚一接触大气层便瞬间燃成灰烬;有的行至途中在最绚烂的时刻便戛然而止;有的一直闪耀直至坠地,光芒已尽,但仍灼热逼人,以示自己不甘消逝。这也正切合了生命的多种结局。 其实生命本质与死亡又有何差别。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宇宙,存在着的陨石的前身,我们可以称它在那时是死亡的,但它的“死”与它的“生”究竟差别和在?我想只有那光芒与热量乃至坠地的轰鸣可以解释了吧!也许那就是生命的真谛!没有思考的生命或者不会思考的生命想必就如那漂泊于宇宙的陨石前身吧!其本质就是死亡,一种无边无际的,永无止境的死亡!而那些绽放光芒与大气层激烈摩擦而耗尽生命,不,应该说耗尽自己本质实体的陨石应该就是那真正活过的生命!对,只有这样才算是活过! 但是,从宏观上看,这结论貌似还有谬误。那坠地之陨石岂不是又依身地球在宇宙中开始了无边无际的永无止境的死亡了吗?现在我们把它的整个历程本质地抽象出来,整个过程似乎又都在死亡之中,那么,这样的死亡为什么不称之为生命呢?也就是说它活着。那么在这种永恒无趣的生命中有什么不一样而又具特殊意义的呢?那无非就是这燃烧自己释放光和热的“插曲”了。只有这点能证明它曾经不一样的活过,曾经真正的活过,一种与永恒无尽的“活”不一样的有始有终的“活”!这样看来,现实生活中的死亡不是一个纯时刻性的事件,而是一个我们从出生开始就进行着的过程,这个死亡的过程就是我们的生命。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我前面说的话,即宇宙中的陨石和大气层中流星的关系。 我认为既然这样我们就应该把自己锻造成适中的陨石,并在大气层中疯狂地激烈地极尽所能地摩擦,让自己成为深蓝色底幕上最绚烂,最炽热,最夺目,最耀眼的一颗流星,这样我们才能既极尽所能闪耀我们“死亡”“插曲”中的律动,又能在即将接触地面时燃尽,结束那永无止境的“死亡”。这样我们就有始有终了,我们也终于可以呼一口气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活过了,真正的活过了!是经历过生命的了! 年10月18日夜 |
随便看 |
|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