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打架扔过墙 |
正文 | 记得小时,学习不好,因为学习不好又贪玩的原因,往往就是老师眼中的钉子,经常性的罚站就成了家常便饭。 有时,做过的与不做过的,过错都会堆到自己头上来,理当的被罚与冤屈杂在一起,就成了小学时的主旋律。 罚站在同学前面,罚站在风里,雨里,太阳下,时间久了便积了怨气,于是便将墨水倒在老师的课桌里,倒在书里然后一合,于是,便自然地得到更严厉的处罚。 罚了,便也收不住心,每一次的冤枉便每一次地找老师的孩子,一个与我同龄同级的孩子,打他。 于是便结了怨一样的罚,发了狠一样的打。 终于,有一次后,引发了家长间的纷争。 在那个年的那个农忙的时候,大人们在草场上打碾,孩子们便疯一样的窜来窜去,那个老师的我的同学儿子,那个老师的女孩子,那个老师的儿子,还有一个儿子,老师生了一个比我同学大几岁的女子,比我同学小的二个儿子,把我围在了草垛的深处,那意思也就是明白不过的了,四个打我来了。 经常找人打,现在被人找着打,那应该是天经地意的事。 被打与追着打刮起的旋风一样的围着草垛,象鬼子炮楼一样的草垛转,旋风刮的急了,就会乱撞,一下子撞到了草垛上,便围成了一点,四点半圆的架势。 退不可退了,就撞出去了。 人群便围成了一个圈子,一个叽叽喳喳的圈,包裹着五个人的冲突,伸缩着,变形着,大声小声着。 就这样冲突了好一阵,也没有歇的架势,经久的被打积下了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的要得一得结果的势头。 最终还是得了一个结果。 一下拉扯着女子的长发往下摁,一胳臂夹住我的同学,二个胳臂同时用力,摔着,转着,用二只脚,踢打着扑来扑去的二个小的儿子。 这个时候,后面是草场的墙,胳臂夹着大儿,脚踢二个小儿,一手一拉一推地攥着女子的头发,头发下面是女子的头,再下面就是无法站稳当的女子的壮实的身板,她二手可着劲抓住我的手,使劲地想松开了去,但因为摆动着无法着力。 闷着声可着劲扭打的,与围着叫的,就这样固定在那个晚饭的时候没有大人的场地里。 忽然地一下子都静了下来,象寒月的雕塑。 老师牛眼圆睁的站在场子里,就象寒冬的那势,冻结了整个在场的孩子们,大的,小的,都屏了气。 老师睁着牛眼,看着我,我们五个象六月暑天的牛,大声地喘着。 接下来的事很干脆,很利落。 老师一把抓住我,一抬手,我便到了墙的另一面,那是一瞬间的事,一瞬间的事,可以在记忆中拉出一条长长的痕。 过了墙的我,跌坐在地上,屁股的生痛与重挫在这个时候是麻木的,只是抬了头,看着那堵高过我一倍的高墙,发楞。 没有思惟,也没有一点想哭的意思,只是楞着,坐着,看着那很高的墙,心间慢慢泛起一种怪怪的味。 回过味来的我,一看,边上还站着一个白胡银发的老人,也楞在那里! 许多年后,想起谢家大爷那神情,就象他住的那个似龙非龙,似狗非狗的拐杖一样的不可定位。 谢家大爷是用年纪来走路的,年纪很大了,便走起来重的多了,忽然掉下一个人来,还是从天上下来的,这个惊诧可能一生也少见。 后来,谢家大爷说了一句很名言的话:“娃娃是地上跑的,怎么就从墙头扔过来了?” 接着的大人的事了,我要好的发小急急的到我家,急急的给母亲说:扔过墙了,摔死了! 回了家的我,很晚的时候,母亲进了门,全身翻来转出看了一遍一遍,象烙大饼一样地翻。 一边翻一边问:“痛不痛?” 得到我不痛的回答后,母亲便生起了气,然后操起了条帚,倒提着,打了下来! 很忙的父亲,在这个晚上也回的很早。 我便缩在墙角,接受着父母的再教育。 后来,听说,母亲找了老师。 后来,听说,谢家大爷柱着他的龙拐,在老师面前,很生气地说了那句很久留传也经常被引用的名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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