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骑在墙头等红杏 |
正文 | 骑在墙头等红杏 《骑在墙头等红杏》的这个名字是我在看江苏卫视那档目前全国最火的综艺节目《非诚勿扰》的时候想起来的。是我在看到那个甜美、恬静、矜持、飘逸、很有些气质、被许多男嘉宾列为约会首选的马伊咪居然会看中一个仅仅会涂鸦、会懂些艺术的长发男,而且心甘情愿的和他牵手而去,就叫人大跌眼镜、就成了一惊四座的情景,就成了各大网站的议论话题,也就是我在那个瞬间想起的《骑在墙头等红杏》这个题目,也是我在一部都市系列题材的长篇小说里想要极力阐述的一个观点: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只要想到了,就能做得到,就和景岗山唱的那首《步步高》里所说的那样:“世间自有公道、付出总有回报。说到不如做到、要做就做最好!” 在这里想为出墙红杏说几句公道话,澄清一个观念上的混淆不清。宋人叶绍翁在《游园不值》中的原文是这样写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春日融融、春意盎然、春风拂面、春色撩人,当然就会有草长莺飞、柳绿花红,当然就会兴致勃勃、出外踏青。那个时候没有电话,更没有手机和短信,谁知到了朋友家,朋友却不在,吃了闭门羹,也就有些扫兴,不过全诗却看不出一点沮丧的意思,倒是转而写到的关不住的满园春色、还有那枝很俏皮出墙的红杏,令人不得不感叹古人对事物观察的细致和如此传神的描绘,就给我们留下了一份很美丽的春意写生图,也给后人留下了艺术和文学美的感染力。 想想也是够神奇的,不过就是碰巧有一支颤悠悠、娇艳欲滴的红杏从不高的墙头露了出来,不过就是这枝出墙红杏碰巧被一个过路的行人看见了,而那个路人碰巧又是个不错的诗人,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有感而发,才会有这样的传世佳作流传至今,就诗作的本身而言,无论是对事物的观察细微,还是对春意的欢欣鼓舞,都有那种文人骚客的气质,都是令我辈叹为惭愧、不能仰其项背的。 不过人家的本意不过就是游园不值,就是看见了一枝出墙红杏有感而发,就是给我们描绘出了一幅春天的美好图画。到了反封建的那些人士眼里,就把那枝出墙红杏形容成了那个离家出走的娜娜,那个追求爱情的安娜卡列尼娜,那个《西厢记》里的崔莺莺,那个《伤逝》里面的子君,那个《家》里面的梅表妹,那个《小二黑结婚》里面的小芹,那个《刘巧儿》里面的刘巧儿…… 而到了那些崇尚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卫道士的眼里,出墙红杏就成了瞒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有所秘密来往、进而会发生亲密接触的坏女人的代名词,当然结果就只能骑木驴、游街示众,凌迟处死、悬挂起来以示对效仿者的警告。新加坡据说直到现在还是会用鞭刑,阿拉伯国家是乱棍打死,印度则是那个家族的人用石头将她砸死,结局也是血淋淋的,也是很残酷的。再看看安徽的偏僻乡下那些至今还林立着的厚重而发黑的贞节牌坊就有些令人震撼,那自然是对贞洁妇女的一种褒奖,是对出墙红杏的一种羞辱和对比。 不过历史发展到了如今,出墙红杏的原本的朴素含义早就被所有人淡忘了,那些老封建、老古板的老人家都随风而逝,那些封建礼教早就没有了发言权、也没有了市场,也没有了忠实的听众和粉丝。同时也是因为经济改革、对外开放,在引进国外的先进的科学技术的同时,那些早就被消灭的污泥浊水自然又卷土重来。 三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半边天的地位今非昔比、扬眉吐气,除了举世闻名的阴盛阳衰和很无奈的妻管严,还有猖獗到极致的挥金如土的娱乐场所和数不胜数的休闲小屋,当然还有不少的站街女,据说北京天上人间那个被谋害的头牌花魁身价千万,手机里居然有省部级官员的号码,想想就知道水有多深;日本人常常组织参观团来大陆,全是男游客,毫不掩饰的说就是寻春,这也是公开的秘密;美国的航空母舰抵达香港,那些水兵会不会像日本电影《望乡》里面所描写的那样去做?回答也是肯定的。 更有甚者,一个叫李银河的学者在今年两会的时候呼吁取消聚众流氓罪,话音刚落,南京中院就对那个组织换妻游戏的大学教授马桡海以聚众流氓罪判处有期徒刑;接着又传出一个曾经六次在央视春晚露面的大胡子宋三木阴暗的一面,涉嫌与上千女子有染,这可是真事;陈冠希的“艳照门”事出偶然,不过倒把那些外表光鲜照人的女明星背后的龌龊暴露无遗;而那个宋祖德又传出林志玲是“公厕”,许晴日本“陪一晚”,“集邮女星”是周慧敏;又有出现过“春哥”、“曾哥”的超女之后又出现了那个“堪比王菲的天籁之声”的伪娘刘著,还有那个参加了江苏台的《非诚勿扰》被爆出“厕所门”的阎凤娇…… 所以目前在大陆,母老虎比比皆是,河东狮吼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出墙红杏更是心照不宣,当然不能否认其中有些男人也喜欢为虎作伥、自甘堕落,宁愿跪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所以对于出墙红杏的后一类的解释也就不足为奇了。西方的伦理观传入和游戏人生的思潮、还有那些色情网络的日益泛滥,还有一些关于两性关系的流言蜚语和挑逗字眼,就使得处于恋爱阶段和婚姻阶段的男女双方都敢于铤而走险。离婚率日益上升自然是不争的事实。无怪乎有人声称,现在要找真正的中国女人,就只能到台湾或者是香港去寻找了,不知那些妇联的妈妈们会不会为自己极力鼓吹的妇女的自尊、自爱、自强的黯然失色而有些羞愧? 出墙红杏当然是专指女人,能够摘到出墙红杏的自然就是那些沿着墙边走过的路人。他们之间所做的那件事古时候叫做苟合,日韩叫做交往,现在的人叫做婚外恋、一夜情,还有叫露水夫妻的,不过就是一种杯水关系,一种原始的欲望而已,一点都没有爱的交流、也没有惺惺惜惺惺的意思、更没有擦出火花在里面。南京的那个大学教授马桡海与别人交换配偶就是那样做的,所以就是衣冠禽兽;陈冠希和张柏芝等一大把女孩子也是那样做的,所以为人不齿,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说什么“八荣八耻”,至少是应该有些道德的,把自己退化到低级动物之列,当然是应该唾弃的。 那些就是那些沿墙行走的路人,就是偶尔看见那些出墙的红杏,一时兴起,伸手去摘,摘下来,边走边吃,吃完了,扔掉核,大嘴一擦,得意地一笑,潇洒的一走了之。只是徐志摩没有这样的运气,他不能和他诗里写的那样,轻轻的来又轻轻地走,他得养活陆小曼和她那个吸大烟的男人;老虎伍兹也不行,搞了一次婚外恋,就被老婆分去了他一半的财产,得不偿失;陈凯歌也不行,他的前妻洪晃说过:“他的那么多的女人叫我晕眼”,自然是百花园里迷了眼,刚刚将倪萍搂在怀里,就有陈红哭着找上门来,声称怀上了他的孩子,自然就被人强迫就范。最近还有一大把名人也都陷进了这样或者那样的温柔陷阱里不能自拔,可见得出墙红杏也是不好随便吃的。 可是,这个世上就偏偏有那么一类人,既没有黄晓明那样英俊的相貌,面对一片森林不知如何取舍,也没有周立波那样口若悬河、舌战群儒,既不能像陈振聪那样不仅让小甜甜龚如心输财又输人,又不能和李亚鹏那样乘虚而入,偷天换日,偷梁换柱;既没有郭台铭那么多的钱,能那样从容的把所有的美女都欣赏一遍,也没有韩寒那样的运气,能够名利双收,可是他们却找到了一种看起来很傻、想起来很笨、听起来很好笑,做起来却很有效的方式,那就是:骑在墙头等红杏。 这种人绝不干守株待兔的那种蠢事,兔子犯同样的错误的概率实在太低,所以那个农夫才会成为笑谈,他们会在春暖花开、红杏成熟、即将出墙的时候前去,不早不晚、不前不后、恰如其分的骑在墙头等着;这些人也绝不去干水中捞月的那种蠢事,因为那种憧憬从一开始就不过就是乌托邦,仅仅只是一些少年目无边际的那种粉红色的幻觉,没有实现的任何可能,而没有可能达到的目的就根本没有必要去痴痴等待了;这些人也不干一网打尽、尽收囊中的那种蠢事,那是一个想起来很诱人,可干起来几乎不可能达到的力气活,一树的红杏统统摘下来,不累死自己,那堵土墙也承受不起那么大的重量;这些人既不干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那种蠢事,他们要做的目的很明确,除了那些娇艳欲滴的红杏,其他的水果统统放弃,就是对水蜜桃、李子、石榴也不去伸手,以免就此分散了精力,心猿意马,在墙头没有坐稳,倒栽下去可就得不偿失了;他们不会干眼大肚子小的那种蠢事,和猴子扳包谷那样,扳一个扔一个,忙乎了半天,最终手里只有一个,他们会把到手的每一颗红杏小心的收入囊中。 他们这类人在一开始就十分清楚自己的实力、明白自己的处境、了解自己的兴趣爱好,也懂得择优录取的重要性、以及优中选优的必要性,所以他们的要求不高,欲念也不强,就是稳稳当当的骑在墙头悠哉游哉的等着那些已经成熟、鲜嫩可口的红杏自动送上门来,当然就会笑纳,也会有眼光、有选择的去摘下那些还没有来得及出墙的红杏,那才是最好的。出了墙就过于成熟,没长好就是青涩的,他们当然会对自己的行为引以为荣,也会好好珍惜那些红杏,不会和小白脸、老江湖那样急不可耐的马上就垂涎三尺、大快朵颐。他们会吹着轻松的口哨、带着自己的口袋而去,然后装满自己的胜利品而归,一个人坐在家里慢慢品味。这才叫人间正道,这才叫聪明之人,这才叫别有新意,这才叫物超所值,这才叫满载而归。 把在江苏台的那档婚恋节目《非诚勿扰》里逗留时间最长的、楚楚动人的、漂亮的马伊咪带走的那个长发男就是这样的一个骑在墙头等红杏的人,从上场就有了自己既定的目标,所以就有了圆满的结果,就能够在一片惊呼声中携美而归。我的一部都市系列小说里的王大为、王大力、王大年三兄弟也是这样骑在墙头等红杏的那一类人,不同的就是他们等待的地点、时间和背景不同、得到的那些女孩子不同罢了。我们是不是应该也向他们一样,来一次骑在墙头等红杏呢?(2010-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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