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永远风行的挂旗船(51) |
正文 | ![]() 永远风行的挂旗船(51) 还有些需要补遗的。在川江、尤其是从宜昌南津关到奉节白帝城这段三峡水道上,千百年的航运史几乎全是由木帆船书写的。看过太多的相关资料,也读过太多的文学作品,就知道那个时候峡江风大,大的时候能有七八级,只要升一面小帆,整艘船都会被风刮走,而江风一来,满面都是,扬起白帆,一天就可以走一两百里路;而如果没有风,就只能靠纤夫拼命的拉、靠船工拼命的划,一天能走个十几里就阿弥陀佛了。现在人们出行都会选择乘坐动车,经由宜(昌)万(州)铁路到重庆也就几个小时,长江航运剩下的除了乘船旅游就是砂石煤炭和大型集装箱货运了。 因为“宜昌的江面飘着万国旗”,也由于川江航运业的快速发展,由此而产生的力行、帮会更有“九帮三十六码头”之说。因为来自江西、汉阳、武穴、黄孝、襄阳等外来人口以及本地土著、川江沿岸船工、纤夫在宜昌码头形成各自的帮派、有了袍哥把持的同时,又将江南文化、荆楚文化与三峡文化相融合,就有了汉剧、京剧,就有了网球和电影,而宜昌沿江街巷的码头和夏日里露出水面的沙滩平坝,打鼓说书、小曲评弹、枪刀杂耍等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热闹非凡。再加上商铺、茶馆、风土人情,这才有了宜昌的码头文化。 伴随着城市化改造进程的加快,伴随着一栋栋高楼大厦的拔地而起,伴随着一个个新的商业中心的形成,伴随着国民居住条件和环境的不断提升,那些我们熟悉的大街小巷就逐渐变成了记忆,那些江边的木船白帆、劳动号子、老建筑和小城故事就慢慢都被遗忘了。有人说,历史就是在回忆中不断前行的,而记忆终究只是存在于后人对历史深情的一瞥之中。一位昔日在川江上驾过船的船老大就感慨道:“炸滩之前,这里的大漩涡千回百转,就是鹅毛到那里也会沉底。大坝修起来,水滩平了,驾船要什么本事?”但不可否认的是,属于他们的那个时代已经结束了。他们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沉进江底,在河流的表面再也看不见踪影。随着水位升起来的,则是另一个全新的世界、另一种全新的生活。 因为“宜昌的江面飘着万国旗”,也由于川江航运业的快速发展,由此而产生了码头、搬运、力夫、帮会,就有了“九帮三十六码头”之说。因为来自江西、汉阳、武穴、黄孝、襄阳等外来人口以及本地土著、川江沿岸各路船工、纤夫在宜昌码头形成各自的帮派、有了袍哥把持江湖的同时,又将江南文化、荆楚文化与三峡文化相融合,就有了汉剧、京剧,就有了网球和电影,而宜昌沿江街巷的码头和夏日里露出水面的沙滩,打鼓说书、小曲评弹、枪刀杂耍等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热闹非凡。再加上商铺、茶馆、钱庄、风土人情,这才有了宜昌的码头文化。 挂旗船的故事讲完了,其中所有的历史资料和文章中所配的插图不是来自个人收藏的书籍就是来自于网络照片,因为数量太大就不一一列出出处了。反正需要感谢的是全国以及宜昌的各位亲朋好友和各位老师对这篇文章的指正,也要感谢三峡广电《宜昌记忆》栏目,如果不是为了写那些已经久远的宜昌记忆,就不会去刻意寻找那个永远第一的立德乐的足迹,就不会意外发现永远风行的挂旗船的前世今生,自然也就不会有这篇越写越长、意犹未尽的文章了。 无论是厘金船还是挂旗船,都是这篇文章的主角;无论是挂旗木船还是挂旗轮船,都主要航行在宜昌到重庆之间的川江上;所以在选择这篇文章背景音乐的时候,笔者几乎毫不犹豫的想起了李双江用原声、美声、通俗三合一的唱法酣畅淋漓、充满魅力演唱的那首《船工号子》:“穿恶浪哦,踏险滩呐,船工一身都是胆罗。闯漩涡哟,迎激流哦,水飞千里船似箭罗。乘风破浪嘛,奔大海喽;齐心协力喽,把船扳喽!”(在气象台天天发出高温预警的8月时节,挥汗如雨的完成了最后的修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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