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与吕斌捉迷藏 |
正文 | 我与吕斌捉迷藏 (赵沛庆) 儿子孝敬其父,给我安装了电脑。第二天,儿子去中国电信办理入网手续,工作人员说,你们小区目前没有线位。儿子又委托了朋友,才上了宽带。 儿子对我说:“爸,你没事在网上下下棋,看看新闻,学学打字,还能浏览照片,也可访问博客,挺陶冶情趣的!”我默然接受。 我便在网上下象棋。跟水平相当的棋手交锋,还有个来回点。有时偶遇“草民”级棋手,我也连连败北。那就访问博客吧。曹德敏先生、孙国章先生的博客我经常访问。看了自己认为好的文章、照片,也故弄玄虚地发表评论,全然不顾人家有何感想。 过了两天,忽然想起了吕斌,想看看他是否有博客。便搜索,点击一看照片,竟不是我要找的吕斌。我知道吕斌在赤峰日报社工作,便笨拙地打出“赤峰日报社吕斌博客”的字样,点击,哦,找到了!有点成就感。 看到他的博文感到很亲切。在他的文章后、照片下恣意发表评论。博客上有一幅他在赤峰南山拍摄的照片,双手叉腰,凝视远方。我便评论:“路漫漫其修远兮,文学硕果欲求索”。另有一幅马师傅给吕斌拍摄的黑白照片,吕斌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我便评论:“攀登高峰,路在何方?”吕斌博客上有一篇《开公司的外甥》的文章,我看后评论:“这个外甥文化没你高,腰包比你鼓吧?” 吕斌不知我是谁,便来访问我的博客,试图通过蛛丝马迹来了解我。那时,我的博客里一篇博文也没有,很抱歉,让他白跑了一趟。捉迷藏嘛,白跑一趟也好。吕斌在博主回复中说:“你没有写博文,也就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也罢。 我认识吕斌。他是农民的儿子,恢复高考的1977年,便考入了赤峰师范中文科。1979年9月毕业分配到乌兰哈达高中,任高一语文课,我们是一个教研组。他沉默寡言,不善交往,总习惯皱着眉头,性格比较内向。那时,他在教学之余便创作小说。我偶尔听到有人议论:吕斌这么孤僻的性格,也能写出小说?这些吕斌大概是不会听到,但他会从人们的“笑声”里觉察到其中含意。他则置之不理,我行我素。每天早上四点左右便起床,走进两间一明的土房办公室,用硬邦邦的抹布擦净桌子上的灰尘,便写了起来。隆冬时节,屋里很冷,他也舍不得时间去生那烧牛粪的火炉,在冰冷的屋子里爬着格子。晚上,批改完学生的作业,继续创作,直至深夜,才回到宿舍。 不爱说话的吕斌,跟我却谈得上来。晚上,办公的老师都走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他便与我交谈,有时竟然也滔滔不绝。话题大多是文学方面的:什么浩然的处女作是如何发表的;金河是赤峰人,他的小说《不仅仅是留恋》获了什么奖了;他们的夏金保老师笔名叫夏天,散文写得好等等。我们的交谈,往往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他才说:不早了,你回家吧! 他当时写了小说,从来不给别人看,我也就不便提出看他小说的要求。 1980年2月,他的处女作小说《一个气门嘴》在阿鲁科尔沁旗文化馆创办的《天山文艺》上发表。他很高兴,看到了成功的熹微,也激励了他的创作热情。尽管收到一封又一封退稿信,他仍然矢志不渝,勤奋耕耘。80年9月,他调出了我们的学校。 吕斌几经调动,创作激情越来越旺盛,艺术风格日臻成熟。1980年12月,《天津日报》的《文艺增刊》发表了他的小说《嘎娃》。1981年,《百柳》文学杂志发表了他的小说《万大叔》,兴奋之余,他的创作也更加严谨扎实。1990年10月,《小说月报》第10期转载了他发表在《北方文学》的小说《辘轳乡》。此后创作一发不可收拾,硕果累累,许多权威文学刊物不乏其作。 吕斌不愧是个有心人。1984年参加内蒙古文艺研究班招生考试,文研班仅招三十人,在全自治区百余名作者中(其中不乏资深编辑、记者),他被荣耀录取。吕斌在文研班曾给我来过信,我当时以为是单位推荐去学习培训的,也没有复信祝贺。现在,他早已成为赤峰市乃至内蒙古自治区的知名作家。 还说捉迷藏吧。 看过吕斌的博文《第三名是旁听生》后,感慨颇深,我评论道:“旁听生无径寻幽,很了不起!”吕斌回复:“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我在博客中回答:“君问我是谁,荷锄一村夫。” 捉迷藏,好玩吧? 2014年11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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