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生于尘世,苦于“逃情” |
正文 | 林清玄在《逃情》中说逃情必须是一时兴到、妙手偶得, 如写诗、如酒趣,狂吟浪醉之际、诗涌如浆之时便可以“烈酒热冷梦,一时彻悟”。 “逃情”要逃的是什么?名利也倒罢了,若连“一壶酒、一份爱、一腔热血”都留不得,那作者说逃情难、难到只能“一时兴到、妙手偶得”我是深信了,更何况还有苦修的“久米仙人”一朝看见浣纱女就从云头跌落的佐证。再说世间的情爱,远不是“下定了决心”便能舍得掉、逃得开的。作者在文章中说他遭受情感的“大创剧痛”时曾避居花莲逃情,其间与和尚们谈及这尘世的情爱之苦,说到凄凉处连和尚都泪不能禁。既然逃情本就是“一时兴到”才能“妙手偶得”的,和尚们虽然少受了尘世的情爱之苦,可“情爱”依然是掩藏在那看似平静的心境里,若有触碰,激起的何止是千层的涟漪。 亲情倒也罢了,那是与生俱来,在我们出生或未出生之时便加在我们身上的,虽然没由得我们去选,却也没让我们付出些什么才得到,因此若真到失去的那一天,我们伤心之余总还能顺其自然的接受。可是那男女之间的情爱,总是在我们懵懂开窍时来到,给我们无限的冲击,在那个渴望又挣扎的年纪里,我们所做、所想做事情有哪一件是没有经过一番“折腾”的?更何况是本来就不容易得到甚至都不容易遇到的爱情呢? 作者避居花莲可曾“逃情”成功呢?我想应该是没有,如果他真的连“一壶酒、一份爱、一腔热血”都舍了,连世间情爱都舍了,那便不该有这篇文章了。林清玄先生写这篇《逃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心境,我私下里忖度了许久也没能够明白,后来翻开文章再看,猜想着先生从花莲离去时至少如那些和尚们,听到爱情故事依然会泪不自禁,可是却不在受情爱之苦,世间的情爱依然牵扯着心境,可即便日后再有感情的“大创”,于先生来说也该不再是“剧痛”。 我没有过和尚们的苦修,也没有先生那般的禅心,论到心境,我甚至不如身边平凡的“尘世人”。人太过感性总不是什么好事,当初追她的时候,知道了另一个男生买了东西要送她,我也就赶快买了好些东西给她送过去,现在想来那时还真是可笑,我买了一包陶瓷的小饰品给她邮递过去了,陶瓷的项链,陶瓷的耳坠,陶瓷的铃铛.......每个都很好看却一个也戴不出去,唯一有使用价值的大概就是那印着琴棋书画的小镜子了。买些除了挂在床头以外毫无用处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偏感性的人才会这么干了,而无意识地把这种习惯强加在别人身上,又是“感性”的一个明显特质。后来,见不着面的时间是我们认识总时间的一半,可我还是放不下,即使明白自己的悲伤于她来说只是一出自导自演的闹剧......昨天我又给她发了条消息说:“我想去找你......”过了一整天她才回了一句:“我这几天不在**”我给她回过去:“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去找你可以吗?”我又等了一个上午,在我去吃饭的时候她终于又回了一条消息:“回去以后要考试。”我呆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回了两条消息过去:“那...... ”“那算了,下次吧。”我只能说算了,算是硬着头皮给自己保下了一点面子,况且找两个借口来搪塞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麻烦了别人两次,怎么好再第三次开口呢? 有时候身为当局者我们比局外人看的更清楚,清楚的明白某个细节显示自己的努力会是白费功夫,也清楚的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强扭的瓜不甜,可世间种种,不只是男女间的情爱,能看得破的,却不一定能堪得破。那些不时地回旋在脑海里场景,那个分开了很久却依然惦记的人,代表着的无一不是不可逃之情。谁没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无论悲喜,深深地埋在心底,日久渐忘,我们庆幸地以自己放下了,却不想那当初的沉重已将记忆烙在心里,不可预测的某时某刻突然被提起,那轻触之下就衍生出的撕心裂肺的痛终于让我们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逃离,不管平时伪装的多小心翼翼...... 最难堪破是情关,一句俗气的话结尾“把一切留给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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