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寒窑赋》记 |
正文 | 夜偶读古贤:吕蒙正公的《寒窑赋》又名《破窑赋》,道出一些天时、时运不遇的“文人雅士”?的心中疾苦,便逐字记录下到日志里(不管有没人看)算对国学的一种“传承”。昱日,早六点许,朋友便言语相告:此文言不及“窑”,结尾唐突生硬、意不达前文,应非原文,望我谨慎!吾便查阅了诸多资料与文献,发现自己是错了!? ? ??因为喜欢历史,闲时读过良多。“相同事件、相同地点、相同人物、相同时间”发生过的事,时过经年,记于不同人笔端之后,便天差地别!某本书上说:“每个人都是带着各自不同的个人的历史观与价值观,去读、去写历史的”,毛泽东说过:“事情发生了,就会成为谜,后来的不同的人读过之后,都会有自己的“结果”,这就是它的魅力!” ? ? 我同意这个观点,从上古神话:伏羲与女娃互相矛盾的关系,到现代的“中国的盖世太保”戴笠戴雨农之死,都是百家各述已言,争论不休的(很多人对:上古,古代,近代,现代,当代的概念模糊不清,特说明一下,普遍被认同的观点是:夏商之前、仓颉造字之初为:上古;直至1840年,鸦片战争发生时为止是:古代;时至1918年的五四运动为:近代;1918年到1949建国之间是:现代;1949年至今为当代。)。前清遗老、自杀的国学大师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云:“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我更喜欢把历史比做“女人”,一个风情万种、艳冠群芳,世人只能仰望却无法触碰的千面“女人”。纳兰容若《饮水词》里的《木兰词》曰:“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既然领略过了“女人”的千娇百媚,就别去寻那“外衣”下的“秋风悲画扇”了。当年“烟笼寒水,月笼纱”里的秦淮八艳,到如今不过是冢中的枯骨。知道了那一抺风尘感叹之余,别再追逐了。像“叶的凋零,是因为树的不挽留?还是出于对秋风眷恋?”一样的问题,是阐述不清的!? 对于一篇能让,一千多年前的目中无人的太子,顺利登上皇位的文章,我还是谨慎记下来吧!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家鸡翼大,飞不如鸟。马有千里之程,无人不能自往。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文章盖世,孔子尚困于陈邦。武略超群,太公垂钓于渭水。盗跖年长,不是善良之辈。颜回命短,实非凶恶之徒。尧舜至圣,却生不肖之子。瞽叟顽呆,反生大圣之儿。 张良原是布衣,萧何称谓县吏。晏子身无五尺,封为齐国首相。孔明居卧草庐,能作蜀汉军师。韩信无缚鸡之力,封为汉朝大将。冯唐有安邦之志,到老半官无封。李广有射虎之威,终身不第。楚王虽雄,难免乌江自刎;汉王虽弱,却有河山万里。满腹经纶,白发不第;才疏学浅,少年登科。有先富而后贫,有先贫而后富。蛟龙未遇,潜身于鱼虾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 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 昔时也,余在洛阳,日投僧院,夜宿寒窑。布衣不能遮其体,淡粥不能充其饥。上人憎,下人厌,皆言余之贱也。余曰:非吾贱也,乃时也,运也,命也。余及第登科,官至极品,位列三公,有挞百僚之杖,有斩鄙吝之剑,出则壮士执鞭,入则佳人捧秧,思衣则有绫罗锦缎,思食则有山珍海味,上人宠,下人拥,人皆仰慕,言余之贵也。余曰:非吾贵也,乃时也,运也,命也。 盖人生在世,富贵不可捧,贫贱可欺,此乃天地循环,周而复始者也。” ? ? 文至与此,望良朋别再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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