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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斜晖脉脉水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正文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高楼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共看明月应垂泪,一夜乡心五处月。

—— 题记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存留在灵魂祭台深处的股股浓忆,在时光的打磨中丢了天涯,没了海角。在俗尘的倾沥中,沉淀了青葱的岁月,记载了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这是一份不平凡的记忆,心眸回凝,停留在一生最难以忘怀的天地,那是一片未曾经高科技俘虏的桃源,那是一席怀有赤子之心的净土。那儿有着楚楚动人的白云,那儿还有着可爱的牵挂,那是握不住的十八年微风细雨。

当那份期盼越过明月镜,当那两缕魂魄化形,当美丽的极水金舟降临这个世界,我我的生命便由此开始。朦胧的夜与我相随,我停留在这个充满好奇的一水洞天,拥有着本该拥有却未有涌入脑海驿站这久留的记忆。家乡的天,那时候很蓝很蓝,孕育着令人贪婪的空气,它供养着母亲的呼吸,她供养着我的脉动;家乡的雨,那时候很甜很甜,滋润着拥人瑞泰的古井,它流淌在母亲的江河,她涌动在我的溪流。

呱呱坠地,打破那个夜晚的宁静,听说那刻是母亲的大难日,可母亲一直都带着欣悦的笑。父亲伴在我们的床旁,眼眸里流露着苦涩的笑。牙牙学语,早已遗忘我吐出的第一个字是什么。珊珊学步,早已忘记轻触在这好奇的大地上的感觉。幼嫩的四肢八系,那时有着一尘不染且亲临自然的纯净的脉动。以一幅欣然容纳百川的姿态接受一切,我小时候听说很笨,三岁才能站立,六岁时的记忆才依惜的回想的来一些。很遗憾,把那六年里最美好的记忆遗漏在葱茏的故园。后来直待在那三寸天堂去试着找回悄然飘散的幼年,去感受童年的酸甜苦辣咸,去感受母亲的含辛茹苦,去经受父亲的辛劳。

追溯尚能存留的记忆,已不知那是那一年的风景。没去学校以前,依稀能记得的只是一天天里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么悠闲的时刻,却没有好好打开心扉去好好享受,没拨动睫毛用迷茫的丹眼去品味。残留的是,小院里对菜苗的摧残;残留的是,毫无顾忌的采摘;残留的是,和同龄幼友在山坡上疯耍而忘了夕阳西下,害得父母们到处寻找;残留的是,寒风瑟瑟路过温暖的被窝,被感冒侵袭害得父亲带着如梭般的脚步向乡里赶,母亲怀着不安的心在后面跟着;残留的是,母亲耐心的照看我的任性,那么浓浓的深情我却用不知所以然的廉价的泪水以待。那时候,若我无知的跌倒,那一跌似乎更疼在母亲的心里;那时候,只记得母亲没真正打过我,即使打了,骂了,哭了,母亲也会在几秒钟后用灿烂的微笑,绵绵的心语逗我开心。这是一片仅留在已走过的路上最温暖,最值得回味的时光。

当我背上新奇的小书包,走进那充满书香味的小学,我七岁了。我还是去了学校,离开了我最牵念的幼年时光生根的地方。家乡最长的一条河流过幽深的罗汉竹林,源头是最纯净的竹根水,很甜很甜很清澈,那是大自然最宝贵的馈赠。当这条河漫过学校前的河沟,正是我们开学的时刻,曲折的河水流过坝上,一路蜿蜒。后来,一直流到了镇上,汇聚了在被污染了的江头。那个夏季,我走进了学校的第一楼第一间教室,坐在了第一排第一张长椅子上,启手搭在书的封面上,抚摸着从未有过的光滑。轻启书儿,一股书香迎面扑来,霸道的钻进嗅头。那一抹清香,后来再也没有相遇到过。

那个山村里新修的小学,有着十多个班,我当时在一年级甲班。任课老师只有唯一的杨泽老师,他和我有着同一个字。刚从大学毕业的他,不知怎的就来到了这个山村。还记得的是他那燃烧着青春的热情而帅气的面孔;还记得的是他那刚出茅庐却很有耐性的心态。遇到我们如此贪玩的年华真是他的不幸。似乎不知疲惫的他总迈着轻盈飘逸的步伐游荡在我们中间,陪伴着我们,教我们第一次拿起铅笔,第一次学写字,第一次面对对于我们看来那么困难的试卷。下课铃一响,他总拉不住冲出教室的我们;上课铃一响,他总找不到躲在小山后的我们。他很少生气,似乎那种心态不应出现在那个年龄的他的身上。不上课的时候,他很关爱我们,带着我们在石头和泥土堆积的小操场上做游戏,讲故事。停留在记忆的深处的他,笑容很甜很甜,声音总那么悦耳动听。

一年后,我们升级了,他走了……。在步入二年级的时候,我差点留级了,那是我读书历程中唯一的一次不合格。在大家的期望下,我还是没留级,顺利的读了二年级。来的是一个新的教室,铃声敲响,第一堂课,走进来的是一个一开始就很陌生的女老师。她似乎也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她教的是语文,我们那时多了一个教美术的雷老师,第一次教我们画的好像是老鹰吧,只觉得很不逼真。那是人生第一次见到画画,也是第一次自己动笔勾勒着歪曲的线条,白纸上出现的并不是逼真的老鹰。

新来的刘老师真的很凶,以为很文静的她却总带着一根久痴肉板心的细竹条。我第一次被她打只是因为语文考了一个差一分及格,真够倒霉的。当竹条打在双手上,只觉得那刻天昏地暗,头昏眼目眩似的。不知她是真为了我们好,还是拿我们出气。出奇的是自那以后,我的语文也出奇的不很菜啦,再也没有被细竹条光临过。无知的童年总过得很快,时代交替,旧面孔总渐渐远去,新笑容总突然来临。或许是学校故安排的吧,刘老师也走了……。来接替她的也是一个刘老师,和她似乎同一个地方的吧。只不过性的迥然,性格也殊途了。

笔峭的山崖守护在后山,光洁的岩石上点缀着几点绿红。这片建筑便依伴在山的伟岸下。当春花散尽,葱绿山林,坝上迎来了最迅沥的夏潮,风絮洒落在校园的野草上,一片清绿随风起舞。炎日沐浴后山的野果树,乳露哺育着迎日而上的百草丛。发了芽,张了枝,绿了叶,红了花,满了头,甜了舌。零散的青石间,隐密的绿繁华缝中结满了红灿灿的亮闪闪的野桑果,它幸运的成为了同龄一班的我们这帮学伴们午时最留恋最钟爱的开心果,一片灰洁的沙石上,空寂的早晨总颜射着几许逗迷童儿开心的悦诗风吟。秋风扫落了一地情花枫叶,一叶落而知秋,山间堆积了深深的化泥,空莫的枝头失去了红绿,诸清沙白鸟去无踪影。夕阳西下,阳泉后方隐约传过来几声啼鸣。这个新厉老主任高深的几何学,害得我们又是围圈奔跑,又是青蛙间跳。若隐若现间这些无忧无虑的孩童们的脑海里被强行植入了数学的奥义。他隐胖隐壮的身体走着别扭的步伐迈在校园的小道上,我们每次数学测试他都认真批阅。他总是早早的就来到了校园,除了有一次我们都来齐了,左顾右盼,他还是没来。后来校长特许我们全班去探视他是否还在和周公约会。哪知我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跑在坎坷的而稀漉的公路上,在就要到他家时,他骑着车响着鸣笛声相我们奔驰而来,正有疑惑的我们郁闷的被骂回了教室。时隔几月,我们四年级了。上面老学校的同学们因教学楼出现裂缝而纳入了我们学校。这座凝聚着当地父老乡亲汗水的教学楼,是我们还很幼小时父亲他们那代人辛辛苦苦砌起来的。又是一个繁花飘散,大雨沁过坝上的季节。

我最受鼓舞的时刻,因他的出现而揭开序幕。那时真的很怀恋,小时候,从未离开过这个村庄的怀抱。听说外面的世界很大,不介只为流恋于方圆百里。崭新的识海里嵌入的只是这些地方淳朴的记忆,童真的我们那班人,真的很乐于实在。对苍茫的天空离的远,明理的也少。色烂烂风漫漫,当花坛里移载的黄菊散发着它所特有的味道,我们不知不觉间已落入书海,零积着一千零一百个黎明。肩上的书包已换了,刚进课堂初见的书香味早已香散殆尽。从茫然无知,见不得世面的小孩子,被揠苗了。渐渐被点醒的脑袋缓缓地存入了天地的言辞。从四年级起,我们会早早地来到学校,看着一盏盏灯被不急不缓的按亮,悄然无声的黎明被无邪的笑声闹醒。

在这里度过的三年,在这寂静平清的山湾掀起了斑斓的风波。岁也轻轻月亦清清,在自己眼里已是懂事的人了,在其他人看来却那么幼稚。占地几里的校园,稀散的分落着几家小卖部,那儿是我们心梦驰往的天堂。白云悠悠,阳光泼洒在挺立的教学楼上,留下一片好曲好长的影子。教室窗外,是一望无垠的平田,上课走神的我们往往是心儿飞到了这扇窗外。如出一辙的设计格局,不期而遇的长桌歪椅,前后对视着两大块黑黑的反光板。稍出肩头的平台上孤立着他们的岗位,木桌,木椅,木窗,木门,老师手中的竹条,后黑板上胡乱零落的歪歪曲曲的字画,那么别扭却又那么自然。

风雨枫雪,把酒黄昏后。青绿扰扰,塘衔清荷,落红满地,银装素裹。漫临云尖,捧一杯清茗,赏一季过往。惊雷不及耳畔,羡绿轻皱眉头。生如初春,积雪自化。静静地,悄悄地,踏足旧年后的林中,当第一缕春风袭来枝头,耿听娇雪的哀怨,触摸枯枝的盎然。情若暖春,艳红自来,推开紧闭的院门,看,一片灿烂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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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5 13:5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