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此剧情纯属虚构 |
正文 | 我觉得这个时候想这些浪漫的事,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高中三年了,第一次有异性进入我的眼帘,不是我心高气傲,实在是正青春的年纪驱使我这样做的。我是后来才到这个班的。进来的时候,还是可以发现很多张熟悉的面孔的,挺尴尬的,想想当初意气风发的自己,那么心驰神往的象牙塔没了。 我们都是受过伤的人。可你为什么还那么自信,甚至有点神气。我不懂,但你就是那样的进入了我的眼帘。 那一段时间,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你牵着走。一下课,你都走得很早。每次,我都停下手中的事情,静静地看着你走远,眼里充满了满足。十分钟之后,我会收拾好,也下去吃饭,趁着时间差,还能在午休前多看你一次。经过你的时候故意放慢脚步,感受有你气息的空气。每次都被好朋友用奇怪的目光驱赶着走,这时我就会各种装神弄傻糊弄过去。 我发觉我特别迷恋你打球的样子。你总是穿着黑色背心,穿上宽松的运动裤,在球场上积极地跑来跑去,汗流浃背,看起来好性感,青春,阳光。不在乎你有没有投进篮,只关心你有没有受伤。你在篮球场,我在排球场周边。有时只顾着看你打球了,忘了自己也在打球,结果被球砸了,正好,可以休息顺便看着你。而你,永远不会发现有个人默默地在看着你。 课间的时候,我还会跑到挨近你座位边上的女同学那边,讨论问题。其实我是用不着和他们讨论的,因为我都会了。我只是想和你隔得近一些。我不得不说自己也是虚伪的人了。晚自习那一段时间,我也会比你早到,在周边的位置上候着,只是为了感受你的气息,感受你的心情,我别无恶意,我只是跟随心在跳动。 一年一次的圣诞节即将到来,对于小地方的孩子来说,感觉平安夜才更有滋有味。我们的圣诞节不会互送礼物,但平安夜一定会送出自己的祝福。苹果成了我们的祝愿。男生们也会给自己在乎的人送苹果,女生更不用说了。这一年的平安夜对我来说比较特殊,因为你。 自己老早就准备好了苹果,除了准备好朋友的,也还特地给你俩准备了精心挑选的祝愿。那天下午下课后,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出课教室,还有零星的同学在教室复习呢。我忧心忡忡,想着怎么把事情安排妥当了再去吃饭。送给你和你兄弟的苹果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所有的同学离开,就可以把它们无声无息地放到你们的抽屉。等待了好久,可同学还是没有要去吃饭的意思,我只好陪着等了。看数学题,思绪混乱;看语文,没心境。只感觉整颗心砰砰乱跳,感觉自己在做坏事,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好不容易挨了半小时,终于所有同学都走了。掩上教室的门、窗,开始实施我的计划。刚走,班里的一男生匆匆打开了门,吓我一大跳。我嘿嘿地糊弄一圈,又跑回自己的座位,假装看起书来,真是虚惊一场。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的时候,那男生终于走了,终于不用再潜伏了。我又开始蹑手蹑脚起来,不过鉴于刚刚的教训,我的动作加快起来,完全是一股神秘力量在驱使我的行为呀。就这样,终于,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我的计划。回到座位,长舒了一口气,放心吃饭去了。 心情差的时候,吃什么感觉都没味道,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吃没什么好像也没多大的感觉,所有心思都不在物质层面了。所以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状态时最好的。 自习课好安静,已经来了好多同学了。我远远看了一下,你也来了,我就静下来看书了。朗读课结束后,男生那边吵吵闹闹的,炸开了锅。“不知是谁给我的苹果,应该是放错了了吧?”我听出是你的声音。“我也有一个”,你兄弟说。听到这样的结果我也是挺满意的,毕竟我精心制定的计划收到了良好的回应,你们发现苹果的惊喜就是最好的回应。 我不敢说我是喜欢你的,只能说是有好感吧。烦躁苦闷的日子总是需要创造一些新鲜的事物来刺激一下神经,让我们暂时忘记生活的是痛苦的这一事实。你的出现对我来说就是一件新鲜事。 后来听说你主动追求我们宿舍一妹子,刚听说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开心的,毕竟你突然就要单独属于某一个人了。后来也就释怀了,那是因为我也喜欢那类型的女生,而且是你主动的,我当然只能默默认可啦。 况且妹子确实长得很甜美。那一双闪亮亮的大眼睛,无论何时何地何情景,只要它对你眨上几眼,你的心都会立刻被融化掉。这妹子很单纯,毫无心机,对于你们的事,她还很认真地和我们诉说。她一听说你要追求她,也是兴奋的不得了,结果也把我这个旁观者带动得兴奋起来了,每天晚睡前总是跟我们分享她和你的事。比如你们第一次牵手呀,第一次接吻呀什么的,她都跟我们说,有时还会说一些她自己的想法,比如,她说跟你拥抱的时候,闻到你身上的汗味,就问我们是不是每个男生身上都有……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知道自己没机会的时候,一段时间过后心也平静下来了。在心里是已经是成全你们了啦,本不想多掺和你们的事,只是,你居然让我们的妹子伤心了。 那是一天晚上,妹子哭得稀里哗啦的,两只大眼睛哭成了大红灯笼啦。她跟我们诉苦说,你居然和以前的女朋友还藕断丝连,已经找上家门口了,已经通过无线电骂到我们宿舍来了。这事已不再仅仅是你们的事了,也是我们整个宿舍的事了。作为一个男生,连自己的女朋友都无力保护,确实是有够弱的,我还真庆幸当初没有出手,要不现在哭的可就是我了。 妹子白白受了那么多你前女友的骂大街,最后你前女友扬言,妹子再不放手自己就要投河自尽,以此相要挟,惹得妹子也不知该怎么办了,而你,居然什么也没做,你是在看大戏吗?我还真是看错了人! 我们整个宿舍都沸腾了,对你和你前女友来了一场口诛笔伐大战。 一个寒假以后,我对你和其他人没有什么特别了,我听说你两和好了,就像在听陌生人的故事一样,无关紧要。 生活一如既往的枯燥无味。上课打瞌睡,下课聊八卦,个人微妙的心思已被生活磨碎了,剩下的只有一颗不咸不淡的心。任何波涛汹涌都激不起内心半点涟漪,果真心如死水了罢。 这一年的高考,感觉无多大的压力。也许是自己的要求比较低,只要能上省内重点大学即可,什么985,211都不在志愿范围;也许是觉得自己能力如此,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再上一层楼。放榜的结果是,轻轻松松如愿以偿。只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埋怨自己。 随着新生活的到来,你们都渐渐淡出我的视线、我的生活圈。不是我不念旧,只是旧的不曾属于我。不是我的,我不会放在心上。不管曾经的我是如何温柔以待,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听说你去了省内一所民族大学,而妹子却没考上。这种因谈恋爱考不上大学的情形,太普通不过,你们只是增加了案例刷新了数据罢了。当初妹子没和你在一起时,我看她的成绩是在你之上的,难道真是应了那句“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我们都不得而知。 你们的事早已被我遗忘在九天之外,要不是妹子突然找我,叫我在你生日那天发短信祝贺你,我肯定是想不起你这号人了。我在想,妹子又在干一些自认为别出心裁的事了,那些事,我曾经也做过。我们都年轻过,是的。 回想起来,一年的同窗生活,我们好像没有说过话。虽然碰面的机会很多,但多是沉默路过。我想,这本身就是生活的暗示。既然没有交集,那就意味着没有开始,没有开始,何来结束。虽然你的号码还静静地躺在联系人名单里,但我想,它只能占一点点内存,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有时候我会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停止想象,现在的生活是不是会有所不同。生活总是轻松自如运用各种伎俩来使人乖乖就范。我想我已习惯了平平静静的生活。 还好我们之间没有开始什么,要不到现在我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因为,我们都快毕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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