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巴旦姆,永远的牵挂 |
正文 | 巴旦姆,永远的牵挂(散 文) 文 / 鄢云峰 雨,已经下了。凉凉的,从天而降。顺著我的发际小溪般下淌,模糊了我的双眼。你悄然离开了,说是回莎车。 我回到武威的时候,你已到玉门关外。彷如脱离了香柯,香艳的南柯一梦。 梦醒的时候,空灵的驱壳摇曳在荒原的小径上,灰尘沾满赤裸的足底,几丝黏糊似乎无法割舍。难道这就是红尘的涟漪吗? 本来闷热的天气里我的身体由内往外的滚烫,可这凉凉的雨已经湮灭了心的火焰。多想再次让余烬复燃,可这种潮湿浓重的阻止了心跳地绵延。 巴旦姆,成了我永久的思念! 突然的雨已经下了,从你的星空飞出,从你的云朵滑落,从你雷电交加的决定里毫无疑问的下了。我想,也一定正在经过通往莎车的大漠! 你来了,在我不经意的时候。暖暖的,来自不知名的地方。从我视线所及的方向,将我的双眼点亮。后来,你说:来自天山下,旅越大漠,在武威遇见我。 走近你的时候,万绿千红,春暖花开。春的天使不容迟疑地将初夏的大门大开。那是我从江南第一次到大西北工作。可谓最神奇的邂逅吧,你的笑容如巴旦姆的花开,圣洁而美丽。 缓过神的时候,充溢爱情的心灵在春光的留影下,温情厚重地穿过我的手指,暖流已经深深的注入我的身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奇缘吗? 一直寒冷的冬后,我的灵魂由外及内的冰冷,可这暖暖的春意已经装修了心的苍白和残缺。多想考量一下春天的种子是否有胚胎是否可以发芽,但是春天的誓言已经迷醉了我的心宇。 巴旦姆,成了我永久的牵挂! 春天的脚步已经来了,在你的了嫩芽上生长,在你的绿叶上舒展,在花开花谢后长出了青果。 我们逐渐脱掉了伪装,一层层、一件件,直到赤裸的夏天,不容拒绝地表演,让我们灼热如夏蛙,夜夜鸣唱喧嚣。 形影不离的林边河套,霓虹灯下,乡间小道,真实而明亮的小轩窗掩不住笙箫绝唱。 酸甜苦辣,油盐酱茶,在热烈的季节里,把炎夏的日子渲染的丰富多彩。而日子里的光明灰暗,曲折坎坷,就像多调音符,让生活色彩斑斓。 从此,孤单已是过往。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无论是天涯,还是咫尺,相依相携,和谐的步调,默契的灵犀,恰是动感了自然的万般生灵。多想这富有激情的天气季节不要有半点瑕疵,不要有尽头。可痴迷的我隐约约见了一丝秋风凉意,在加重,在浓厚。 巴旦姆,归还自由,成了我最想做的事情。 秋天来了,在你添加的衣服上,在你吊起的果串上,在你开始泛红的脸上,真的熟得有点过了! 冬天来,银装素裹。你把自己包裹地我都认不出来了。那些羞红娇笑,那些婀娜多姿,那些热情赤裸,已经远远地落在身后。 下雪了,好冷好冷。在我的眼前,你将自己紧紧地包裹如处子。我已感觉不到你的温度,我明白了,那不是自然的客观原因。 我伸手触摸到的除了寒枝冻草,就是封冻的原野。我时常静观檐下冰勾表面的晶莹,僵硬的不再是凌波微步,毫无生机的陌生后的手势,呆滞的、热情过往的眼神,银白的荒野已经失去往日的富饶与繁华。 从此,一切已归于原始。确实不同的是在原本贫瘠的心肌上挂满了僵硬而失去血色的往事。多想找些时机,和你来几次雪下纯白地对话;多想用我的余温融化你那漠然和冰冷!可我的多情经过验证已纯属多余。也许,这就是塞外大漠风情的特质,豪放而果敢。 既然你已随风,我只能梦想雨后彩虹! 冬天来了,风已冷冽,大地煞白,我只有在你的冰天雪地外将多情的诗情画意用心血浸透后,深深地掩埋。 好多年了,重大节日,隆重时刻,尤其是独自黯然的时候,我的宴会上、办公桌、书房里,巴旦姆坚果都是必有的。并非只为食欲,大多是静静的观赏和思想。。。。。。 2015年10月3日 于河北天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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