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女儿池男人海 |
正文 | 女儿池 男人海 相逢一笑 是谁把女子比作的水?你只要想想你心中的美女,你就知道九寨的水有多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可以用来形容她。 浅绿碧绿黄绿深蓝,都是她身披的如丝滑的锦缎,那是唐三彩的颜色,敦煌石窟里飞天的颜色,浓而不艳,美而不俗。一汪秋水的眼里,尽是玉洁冰清的她脉脉的深情。她映出你的身形,你的眉宇,你眼角的轻笑,你和她只若初见,倾盖如故。 而她却只记得她的初见,曾经眼里心里尽是他的模样,然后他走了,就只能倒映着几千年前的那一次初逢时的场景,尽管这场景中已经没有了他,越是清晰,越是心痛。那一天,美丽的色嫫和她的众姐妹见过了她们勇敢而彪悍的达戈,然后就是永远的分别。五花海,五彩池。。。。。。都是一年一年,然后沉淀了几千年后展露出的一怀深深的幽碧。 千年成精,那精就是我的灵性。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呵,你们推搡着拥挤着吵闹着来看我的容颜,可谁愿意停留下了步伐来读我的心?我用纯清的水照了你的容颜来比对几千年前他的样子。 应该那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深情陆游能懂,“伤心池下水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可是陆游已去,只余现代人的浮华无知。 要知道九寨 那些静如处子的水呵,原本就是落入凡尘的一百零八个仙子。然后仙子化作了水,然后水又静如处子。 可是九寨还有一种水叫激流,叫瀑布。 那是李白喜欢的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奔流到海不复返”的激流。这种水,初如牛犊,老时骥仍伏枥,一往直前,无所畏惧,即便是用刀也无法断绝,即便从山峰跌落低谷,也愿意粉骨碎身。 他是海子,他就要奔赴大海,就要到达自己要去的另一个别样的世界。那是他生的信仰,是他存在的意义。那搏山击石后澎湃出的浪花,纯白而壮烈,那是男儿的肉身在与“艰辛”磨 砺,纯白的不是男儿泪,那是弓腰的父辈在与生活搏斗后汗水浸润过的地方留下的晶盐,雪白而晶莹。于是,雷霆万钧,都是他的呐喊,走过栈道,走过峭壁,走出自己起伏跌宕的人生。 巴金曾经把他的《家》《春》《秋》,起名为《春梦》,后来改名为《激流三部曲》,因为他想以此来告诉自己也告诉读者,人生不是悲剧,而是一次搏斗。 看那曾经拍过《东游记》、《西游记》的珍珠滩瀑布、诺日朗瀑布,就升腾起“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的豪迈。导游说,“诺日朗”在藏语中,本就是伟岸,高大的意思。我以为这就 是真正的男神,这就是动如脱兔的九寨的水。 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九寨静如处子的池,还有动如脱兔的瀑,像极藏族的卓玛和康巴。又何尝不像极人世间的女子和男子。 女儿池,男人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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