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这样的情境 |
正文 | 近来,心绪颇不平静。 先是背部疼痛加重,昨晚好不容易睡下,到夜里两点多醒后再也睡不着。加之对一些事情的焦虑,似乎下行到低谷。 想读一些书,想写一些忠于内心的文章,却长蹉跎于忙碌的庸常。看到朋友升职了,加薪了,出书了,回想自己无变化,这几年似乎原地踏步,干着最累的伙计,却收获甚少。 想起了昨天傍晚,和女儿一起到渭河边。那是一处幽静不为众知的地方,从河堤沿着一条小道,一直向河道走去,刚下河堤,路两边是一片树林,有村民种植的松树等,还有一些野生的杨树、槐树等,穿过这片林子,没有了树,是一片长满艾草的寡河滩,因为是傍晚,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湿润,飘着一股淡淡的艾草香。在望前走,是一片村民各家自己开垦种出的的河滩地,有种的玉米,早的都结出玉米棒,长出红色的胡须。种的迟的玉米只有一尺高,还是秧苗状。有的种的是苹果树苗,这一片,那一片,阡陌交通,又随意分割。 从渭河河道远望秦岭,巍峨的秦岭仿佛化成仙境里的仙山,被一股一股白云缠绕,山脚和山腰都遮蔽在白纱般的云雾之下,只露出黛色的山顶,直插青色的天顶,天空的飞鸟在鸣叫,忽而停在一处扇着翅膀,忽而发出嘹亮的叫声,似乎在呼朋引伴,又似乎在驱赶人类。 女儿被这充满野趣的沙滩吸引,又是捡石头,又是穿着凉鞋踩在河边的浅水里,渭河水道中间水流浑浊而湍急,而靠近岸边的水极温柔,如海边的浪花轻轻拍打着河岸,又像顽皮的孩童,调着笑着涌向柔软的河沙。 退了水的河滩裸露出大片大片的鹅暖石,黑色的、白色的、暗红色的、青色的,还有的长满麻点,有的浸在水里,珠圆玉润。没有被鹅暖石占领的地方,有的是白沙,有的是泥沙,有的夹杂着石砾,长者一些知名和不知名的杂草,在靠近河水的河床边,竟然长着一株向日葵,也许是上游漂流下来的,或者是飞鸟衔来的,落在了这里,开出了这黄色的小花。 天色渐渐完了,妻子抱怨着说路难走,而且荒草和树林多,人迹罕至,极不安全。 女儿虽然玩的快乐,却也附和起她的妈妈。 我想,这样的情境也只是属于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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