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母亲》 |
正文 | ![]() 《回忆》 一直向前走,走不完梦想;一直向后退,退不出回忆。 记得小的时候,每天晚上,我们都会胡思乱想,然后数椽子,母亲在窗边操持着鞋子或其他的东西,母亲挨着灯光很近很近,她的脸色也是黄黄的很宁静暖人,她每天晚上都要熬得很深,最后一个睡。每天早晨又是第一个起,把我们叫醒去上学。 在母亲投射的巨大背影里,我们感觉很安全,很温暖。现在我们长大了,母亲的眼睛也不行了,应该和那时的劳作有关。 在我们的记忆中母亲在夜晚的形象最深,因为小的时候贪玩,白天从来就没有注意过,关心过母亲,所以没有太多的记忆。 我一直想给母亲写点什么,可苦于没有记忆,只能白描了。 《一》 我们兄弟俩 喜欢在被窝里幻想 喜欢躺在炕上 在昏黄的煤油灯光中 数越来越暗 越来越远 的椽子 一根 ?二根 ?三根 ?。。。 每次都数不到头 堵着气重来 一根 ?二根 ?三根 ?。。。 就像我们总也 数不清的母亲的爱 《二》 我是个农民的孩子/ 生在土里 长在土里/ 日日在阳光里/ 夜夜在星辰下/ 那时煤油灯的/ 暖暖黄光/ 缓缓跳跃/ 妈妈的巨影/ 落满整个屋子/ 覆盖着被窝里/ 小小的我们/ 妈妈纳鞋的神情/ 弯着的背/ 轻柔的呼吸/ 光腿搓麻绳/ 以及娴熟的/ 用针滑过发际/ 妈妈用她的手/ 一针针一线线/ 为她的孩子纳出了/ 足够走完一生的鞋子/ 我是个农民的孩子/ 生在土里 长在土里/ 日日在阳光里/ 夜夜在星辰下/ 《三》 画师用他五彩笔 画他想要的形象 作家用他的语言 写他想写的故事 纵算我是一流的画师 也画不出母亲的形象 纵算我是一等的作家 也写不出母亲的故事 因为作为她的孩子 关于母亲的记忆寥寥 对于我们的母亲我能记得正切的并不是很多,有很多还是后来母亲告诉我们,做为她的孩子,我真的很惭愧,疏忽了母亲,疏忽了亲情。 《四》 如果你都没时间去关心 怎知母亲的心事 如果你都不曾去陪伴 怎知母亲的情绪 如果你都未曾去珍惜 怎知母亲的苍老 母亲给了我们生命,培养我们长大,我们和母亲的关系就像,庄家和泥土的关系。 《五》 妈妈啊像泥土一样 泥土一样芬芳 泥土一样光彩 泥土一样温暖 你用你的泥土 的肥沃 养育了我们 使泥土骄傲的 是它上面 健康的庄家 我们几个孩子都是母亲的骄傲,在母亲的努力下我们三个都考上了大学,妹妹的学校最好是重点,我们两个是本科。这件事是妈妈最骄傲的事,也是他一生的动力,和劳累的根源。 《六》 你问我 为什么写诗 我说 这是我欠的债 我用它来还 你问我 写诗有什么意义 我说 对于我的存在 只有妈妈明白它的意义 对于我的诗歌 只有我明白它的意义 (我思故我在,我的思就是我要还的债 用言语表达出来就是还债。而我表达的意义也完全是对自己,对别人这个我不知道) 孟建杰 2016.6.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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