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断尘诀 |
正文 | “扶媱,你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吗?” “是的,我决定去人间了” “人间虽然很美,但会有很多什么羁绊。” “什么羁绊?” “情”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羁绊?人间真的有很多羁绊吗?姐姐所说的羁绊就是那所谓的情吗?或许我还不知道此刻的我已被羁绊,我是一只蝴蝶一只生活在瀚海边上的蝴蝶。 姐姐,告诉我,再美的蝴蝶也飞不过瀚海,我不算美。 听说瀚海那边是人间,这是林中的应鸟告诉我的。 人间,那时候这个陌生的事物,便留在了我的心头,一千年了,我依旧生活在瀚海边上,从蝴蝶化为人形。 我打开了那被封印千年的记忆,人间,她又一次在我心头跳跃。一颗沉睡千年的心渐渐苏醒,也许那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国度,“我要去人间” 姐姐吃了一惊,之后是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我只知道那些到过人间的应鸟都没有回来,也许正如姐姐所说那是一个羁绊的国度,羁绊,姐姐的话,又一次回荡在我耳边,此刻我正飞越瀚海,却不知道,我已慢慢沉沦… 人间某个地方,小雨淅淅沥沥下着见识了这条古老的青石板路,薄雾缥缈,我降落在这个地方的某个角落,某个没有人烟的角落,我不希望我的出现会打破这里的宁静,其实我不是这里唯一的精灵。 我撑起伞,没有目的的走着,像风一样游荡,一些拥有些繁华客栈酒家……灯笼罩在雨雾中朦胧的美丽街上,零零碎碎走着些人,撑着油伞很美。 忽然想起姐姐告诉我的,一个伞的故事,也很美,似乎是妖精与人间男子的爱情,当时我哭了,大约在五百年前。 情真的是羁绊吗?我又想起了这个问题,雨大了,顺着油纸伞滑落,我跑进一家客栈,“姑娘你要点什么?”店里的小二佝偻着问我。 还来不及回答我,我忽然心中一阵颤动,仿佛有一种宿命的感觉,我回过头看见一名青衫男子踏入店内,我的目光在那一刻定格,他有一种气息,一种宿命的气息,难道这是属于我的羁绊? “小二烫壶酒,”他说。 “您稍等就来,姑娘姑娘,您来点什么?” 我从呆滞中醒来。 “一壶茶”我觉得我有些渴了。 茶却似无味,如一杯白水,很淡。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顺着屋檐滑落,却听不见雨声。 “小二,结账。”那男子留下一块银子,便走出客栈。 我也不由自主留下银子跟在他身后,化作一缕清风,随他穿过大街小巷,然后停留在一间寺庙前,那是一座月老祠,里面似乎封尘了很久,到处落满灰尘,却也不至于衰败。 我落在一朵花上,变作蝴蝶。 他拂了拂供桌上的灰尘,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用香烛点燃,然后跪在月老前。 “予希,这已经是第四十九封信了,你收到了吗?那日算命先生告诉我,只要一日一封烧满四十九日你就会出现,你为什么不来呢?你不想见我了吗?”他哭了,像个小孩一样,需要安慰。 我看见她哭了,我的心竟针刺般的痛,一种羁绊与宿命交织的痛,我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变回了人,走了进去。 “予希,” 我呆了一下,他转过头,竟向我奔来,不掩饰那泪流满面的脸,也不掩饰,那次重逢的喜悦。 “予希真的是你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又是一呆,“公子你认错人了,”我有些失望,他竟把我当成了她,“不,你是你就是,予希你在那边还好吗?” “公子,我不是予希,我叫扶媱,” “扶媱?但你和予希一模一样” 那一刹那,我发现我只是一个替身,那种叫宿命的痛越来越深了,我尽量掩饰,毕竟我们只是路人。 “扶媱,你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吗?” “是的,我决定去人间了” “人间虽然很美,但会有很多什么羁绊。” “什么羁绊?” “情”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羁绊?人间真的有很多羁绊吗?姐姐所说的羁绊就是那所谓的情吗?或许我还不知道此刻的我已被羁绊,我是一只蝴蝶一只生活在瀚海边上的蝴蝶。 姐姐,告诉我,再美的蝴蝶也飞不过瀚海,我不算美。 听说瀚海那边是人间,这是林中的应鸟告诉我的。 人间,那时候这个陌生的事物,便留在了我的心头,一千年了,我依旧生活在瀚海边上,从蝴蝶化为人形。 我打开了那被封印千年的记忆,人间,她又一次在我心头跳跃。一颗沉睡千年的心渐渐苏醒,也许那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国度,“我要去人间” 姐姐吃了一惊,之后是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我只知道那些到过人间的应鸟都没有回来,也许正如姐姐所说那是一个羁绊的国度,羁绊,姐姐的话,又一次回荡在我耳边,此刻我正飞越瀚海,却不知道,我已慢慢沉沦… 人间某个地方,小雨淅淅沥沥下着见识了这条古老的青石板路,薄雾缥缈,我降落在这个地方的某个角落,某个没有人烟的角落,我不希望我的出现会打破这里的宁静,其实我不是这里唯一的精灵。 我撑起伞,没有目的的走着,像风一样游荡,一些拥有些繁华客栈酒家……灯笼罩在雨雾中朦胧的美丽街上,零零碎碎走着些人,撑着油伞很美。 忽然想起姐姐告诉我的,一个伞的故事,也很美,似乎是妖精与人间男子的爱情,当时我哭了,大约在五百年前。 情真的是羁绊吗?我又想起了这个问题,雨大了,顺着油纸伞滑落,我跑进一家客栈,“姑娘你要点什么?”店里的小二佝偻着问我。 还来不及回答我,我忽然心中一阵颤动,仿佛有一种宿命的感觉,我回过头看见一名青衫男子踏入店内,我的目光在那一刻定格,他有一种气息,一种宿命的气息,难道这是属于我的羁绊? “小二烫壶酒,”他说。 “您稍等就来,姑娘姑娘,您来点什么?” 我从呆滞中醒来。 “一壶茶”我觉得我有些渴了。 茶却似无味,如一杯白水,很淡。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顺着屋檐滑落,却听不见雨声。 “小二,结账。”那男子留下一块银子,便走出客栈。 我也不由自主留下银子跟在他身后,化作一缕清风,随他穿过大街小巷,然后停留在一间寺庙前,那是一座月老祠,里面似乎封尘了很久,到处落满灰尘,却也不至于衰败。 我落在一朵花上,变作蝴蝶。 他拂了拂供桌上的灰尘,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用香烛点燃,然后跪在月老前。 “予希,这已经是第四十九封信了,你收到了吗?那日算命先生告诉我,只要一日一封烧满四十九日你就会出现,你为什么不来呢?你不想见我了吗?”他哭了,像个小孩一样,需要安慰。 我看见她哭了,我的心竟针刺般的痛,一种羁绊与宿命交织的痛,我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变回了人,走了进去。 “予希,” 我呆了一下,他转过头,竟向我奔来,不掩饰那泪流满面的脸,也不掩饰,那次重逢的喜悦。 “予希真的是你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又是一呆,“公子你认错人了,”我有些失望,他竟把我当成了她,“不,你是你就是,予希你在那边还好吗?” “公子,我不是予希,我叫扶媱,” “扶媱?但你和予希一模一样” 那一刹那,我发现我只是一个替身,那种叫宿命的痛越来越深了,我尽量掩饰,毕竟我们只是路人。 “公子,必那位予希是你的挚爱,能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话刚出口,我便后悔了,在他眼中或许我是予希,或许我是陌生人,总之我不是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望着门外,没有,风很轻,只有渐渐衰弱的雨声,我们只是站着,忘了时间,许久,他才开口。“姓宁,名修,予希是我的妻子,我们彼此深爱着,一年前与稀得了一种怪病,无法医治,两个月前她去世了,我在他灵前守了十天十夜,下葬那天以为算命先生来到我家,告诉我,只要在月老祠每日烧一封信,烧满七七四十九日予希便会来见我今天是第四十九日,我以为他真的来了,可却是你,看来他是真的不想见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些落寞一些伤感。 我的眼睛有些酸痛,不知是为感动还是为了某种莫名的悲痛。我尽量掩饰我的泪,我忽然发现似乎我很多余,公子真是多情,“对不起,我打扰很久了,我走了,”我匆匆忙忙的走出门外,立刻化作一缕清风,消失在雨雾里。 他追了出来,门外只剩下冷冷清清。 “予希” …… 雨停了,空气中弥漫着苍凉,我蜷缩在这个小镇得某一个角落,独自一人哭泣,突然发现自己好傻,和他不过是萍水相逢,他不过把我当做一个很像她的陌路人,何必为一场不期而遇哭呢? 但我却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也许这就叫做宿命,这时一人朝我走来,很轻盈,似乎不属于人间,我抬起头的确那人不属于人间。 “姐姐”我猛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姐姐抚摸我的头很温暖,“哭吧哭吧,傻孩子,我都知道了,宿命何尝不是世间最痛的呢,他是你的宿命,也是你的羁绊” 我仰起头傻傻的望着她,满眼的迷茫。 姐姐笑了,拍了拍我的头,“扶媱,我早说过,你到人间会有很多羁绊,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摇了摇头。 “跟我回家吧,这儿不属于你” 我使劲摇了摇头。 姐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我,:“这儿很冷,我们去那家酒家坐坐” 顺势望去,正是我与她相遇的地方,我点了点头。 蜡烛幽幽燃着,客房很暗,姐姐坐在我的对面,我问她。 “你怎么会来这儿呢”我双眼依旧红红的,带着泪痕。 “自从你走后,我一直不放心,所以就一直跟在你的身后,” “告诉我,姐姐,你到过人间,告诉我这真的是我的羁绊吗?”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是你的宿命” 我放开她的手,呆呆的望着那忽明忽暗的烛火,徐徐地燃烧着,没有灭。 “他真的就是我的宿命?姐姐,你遇见了你的宿命了吗?”“我,我没有” 我嘴角微微一翘,姐姐遇见了,只是他不愿意说她真的遇见了。 …… 扶媱,你姐姐回来了,林中嚷嚷着。 姐姐是从人间回来的,充满浊气的人间,两年前,姐姐告诉我她要去人间,唤起我数百年的幻想,现在姐姐哭着回来,我更是无时不刻的在幻想着人间。 人间到底有什么,让姐姐哭的如此狼狈,我不断在想着自己接回来后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每天呆呆的望着瀚海的天空出神,似乎谁会在天空中出现,我看着姐姐,却看不懂,我去问到过人间的应鸟,他们告诉我姐姐一定遇到了人间最美最痛的情。 什么是情?最美?最痛? 他们笑着看着我,我亦不明白,姐姐依旧望着天空,有一天姐姐忽然对我说,扶摇你不是一直很向往去人间吗?告诉你,那里很美,却很痛。 很美,很痛,我想起了应鸟的话,姐姐说完便哭了,扑到我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的哭着,一直以来,姐姐在我的印象中都是很坚强的,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哭得如此撕心裂肺。 那天以后姐姐,便像从前一样不在呆呆的望着天空,不再哭泣,依旧是我的姐姐,依旧是我在他怀里哭,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姐姐,我要去人间了”姐姐顿了一下,望了一眼瀚海的天空…… 阳光射进这间简单而亲切的客房,淡淡的,很平静,像没有风浪的瀚海,此刻已是第二天雨过天晴,我睡眼惺忪的,醒来感觉一阵酸痛袭来,大约是昨日哭累了,姐姐已经走了,又只剩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着人间。 忽然我又想起昨天的事,莫名的一阵心痛的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我开了门,小二佝偻着走进来,“姑娘你醒了?睡得可好?今儿早晨到那位姑娘,临走时让我转告你什么他走了又什么随时他在你身边,我不大明白。” 我微微一笑,姐姐,并未离去,我知道她随时都守护着我,我打发小二出去后,然后梳洗了一下,抹去脸上的倦容,便下楼走到街上,阳光很淡,风很轻,就像一次不经意的擦身而过,很平静,事情却很热闹,车水马龙,我游荡在人群中,这是我第一次走在人群的肩上,对于很多我都很好奇,繁华掩饰我昨日的痛楚,但并未消除。 我走到一个胭脂摊旁俯身挑选胭脂。 “小姐,你这么美,一定要用这等上的呢” 我接过摊主手中的那盒烟纸放在鼻下,真香,是梅花的香味,岛上的奇花很多,我却独爱俗世中的梅。 突然一阵痛袭来,是宿命的痛,我抬起头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是他,宁修,“公子”我不由自主的喊了她,他稍微一楞,抬起头看着我。 “扶媱姑娘,你也在挑选胭脂?昨天怎么走得如此匆忙”,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不舒服,你怎么也要买胭脂?” “想挑一盒予希生前最喜欢的胭脂烧给她,她最喜欢的是梅花的香味,” 我不禁一怔,手中的胭脂滑落下来,姑娘你怎么了,他将我滑轮的胭脂捡了起来,放在鼻下闻了闻。 “你也喜欢梅花香味?” 我点了点头。 “你和予希真有缘,予希若还在,你们一定是好姐妹,只可惜……” 忽然之间,我有种想去冥界见见予希的念头。 “你可以将这盒胭脂让给我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心中似有无限的感慨,特别是那宿命般的痛。 他付了银子,回头问我能否陪他去看看她的墓。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纵我有移山填海的能力,在他面前,我却没有说话的勇气。 她的墓很美,四周种满了梅花,在这隆冬时节,异常灿烂。 “吾妻予希”他的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刻痕,我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做的所有一切,看着那盒本该属于我的胭脂被他点燃看着,看着猩红的火焰跳动,看着自己正在哭泣。 我真的哭了,觉得明白了,姐姐是为何事哭着回来的,明白了,那最美最痛,或许只是我懵懂的错觉,其实对于我,一切都还不够透彻,火焰渐渐熄灭了,我擦了擦眼泪掉的泪。 “你哭了” 不知何时,他已站在我的面前。 “没有” 我摇了摇头。 “还说没有,你眼睛都红了” 我竟无言以对,只有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记得第一次遇见予希也是在这梅花飘零的季节,她在梅花瓣中跳舞,真的很美,几乎不是人间的生灵,而现在她与我天人两隔,而花瓣中依然有她的身影却换了灵魂,真是造化弄人。”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是的,我有她的模样,却没有她的灵魂。一样,我没有他的爱,造化弄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前世今生的约定。 他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一个人呜呜的哭泣,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忽的一把抱住了我,“予希,别走别走。” 他又把我当成她,但我没有挣脱他的拥抱。 梅花瓣在飘零,这悲凉的风景。 许久,他不再哭了,碰着我的肩膀,他说,对不起,扶媱,对不起,说着,他便踉跄的离去了。 只剩下我在她的墓前,连眼泪也流不出来,我一声长嚎,震落了这满树的梅花,梅香四溢,此刻却显得如此苍凉,梅花瓣漫天纷飞。 决裂,伤口,如雪,如血,在这落寞的时刻。 一缕红影,飘来停在我的面前。 “姐姐” 我又一次扑进她的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么短短的两天,我却像经历了几个世纪如此撕心裂肺?” “这就是情的力量,宿命的力量。” “这就是你曾经说过的——羁绊?” “予希是宁修的宿命,宁修是你的宿命,宿命的力量很强大,任何人也无法改变,只有等着被伤害。” “那予希的宿命呢?” “予希没有宿命,她遇上宁修,爱上宁修,只是一个意外,只是一个错误,以为宿命可以逃脱,可那宿命的力量实在太大,一个人总会遇见她的宿命,只要离开了自己的宿命,她就可以消除宿命的痛。” “他的痛正在消除?因为予希已经死了” “予希没有死。” 我一脸茫然的望向姐姐。 “我就是予希” 我整个人呆住了,予希竟是我的姐姐,地狱的幽灵,竟是瀚海边上的精灵。我和姐姐竟爱上了同一个人,只不过于我是宿命于她是不由自主。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予希?”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依然不敢相信。 “我们像吗?”她问我。 我不敢相信,更多的是不愿相信,站在予希的墓前,我却和予希在说话。 “不像吗?” 姐姐用法力幻出了一面铜镜,看着镜里的我们简直一模一样。 “一千年了,我们都忘记了自己的容颜” 真的,一千年,我忽略了我和姐姐的相貌,也忘了她的名字,只知称呼她为姐姐。 “这一切都是真的?” 姐姐点了点头,“一年前,我来到人间遇上了他爱上了他,撕心裂肺,情不自已,我才明白那些到过人间的精灵为什么不回来,爱情真的很美,就这样,我成了他的妻子。” “那后来呢?你为什么还是回来了?” “忘了告诉你,蝴蝶在人间的寿命只有一年,一年后便会永远化为蝴蝶,再也变不回人,你难道忘了我告诉过你,再美的蝴蝶也飞不过瀚海,扶媱,跟我回家吧,人间不属于你,我答应你来到人间,只是想让你了却这段宿命,现在你遇见了他,只有离去才是对你们最大的解脱。”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沉默着许久,点点头,我明白,我迟早都会离去,长痛不如短痛,我是一只蝴蝶就注定飞不过瀚海, “让我见他最后一面。” 那夜我进入了他的梦,他问我。 “你是予希还是与扶媱?” “我是扶媱也是予希”我在他的梦里回答。 “予希没有死,但永远也不会出现,扶媱只是一个过客,也会离弃,一切,只是宿命的游戏,异常悲痛的幻境,今夜,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将不会不复存在。” 我明显看见了他的泪,他在梦中哭泣, 我走出了他的梦,也是哭着离去的,霎时,真正明白姐姐为何哭着回来,也许在她留下那副躯壳时真正体会了生离死别的痛楚,我不会回头,我知道,这是解脱。 “姐姐,有一事我想不通,你不是说蝴蝶在人间的寿命只有一年,那你这次怎么还能回来人间。” 此刻,我和姐姐已回到瀚海边。 “我已学会超脱学会忘记,忘情绝爱,忘却人间,当我们忘了一切,变不分天上人间,何事何地与始,于你我都是一样,自然也不会在乎是人间还是天堂。”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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