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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林徽因深爱着徐志摩
正文

“就凭那精窄的两道,算是轨,

驮着这份重,梦一般的累坠!”

徐志摩私底下对林徽因如是说。

人生就是一道轨。徐志摩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三个女人中,张幼仪与陆小曼是一条带着“伤口”且迥然相异的轨,带着敷衍的态度与生命的无奈;林徽因是其中一条钢轨,是那么坚毅与永生,没有因为另一条轨的哗变而改变。实际上林徽因生命亦是如此,尽管其生命中有四个重要的男人,而令林徽因深爱并关乎其命运的则是梁思成与徐志摩,梁思成是其她生活与事业的钢轨,徐志摩是她才情与志趣相投的钢轨。

我非常欣赏林徽因的才智与理智,她确实是个倾国倾城的才女,她的诗文与建筑就像文科与理科那样卓尔不群,我每次深读她的作品,感觉都是那么优美,尤其是建筑设计更为经典。她在山西大同登顶攀塔考古,她在京城保护历史遗迹,显露出她的才华傲视群雄。也因此,我每次到天安门广场,都会深情的注视人民英雄纪念碑的须弥座。

但我非常同情徐志摩,同情他在风花雪月中的无奈。徐志摩的死,实际上是奔赴一场奔向天国的盛宴,说真的他其实是为了林徽因而去的,他的余生是一种生命的折磨与丁香的枯萎,陆小曼何曾关心过他,关心的感受与生命,他所有的生命付出并不是为了林徽因,都是为了满足陆小曼对物质追求的无限度,以至陆小曼的生活中闯入另外一个男人,徐志摩也无可奈何。这是徐志摩的悲哀,更通俗地说是自找的,又是断不了的。

尽管林徽因与徐志摩没有走到一起,但真正了解徐志摩内心的人只有林徽因,他们之间有心灵倾诉。如果不是深爱,林徽因写不出这样的文字“今天是你走脱这世界的四周年!朋友,我们这次拿什么来纪念你?前两次的用香花感伤地围上你的照片,抑住嗓子底下叹息和悲哽,朋友和朋友无聊地对望着,完成一种纪念的形式,俨然是愚蠢的失败。”她认为这种仪式般的纪念还不足表达她的内心,她迫切需要走近他的生活,或者追寻他的足迹,她无法离开他、忘掉他。否则,她不可能在他脱世四周年时,不自觉的来到他的故乡,“去年今日我意外地由浙南路过你的家乡,在昏沉的夜色里我独立火车门外,凝望着那幽暗的站台,默默地回忆许多不相连续的过往残片,直到生和死间居然幻成一片模糊,人生和火车似的蜿蜒一串疑问在苍茫间奔驰。”所有这些,都说明他们是真的一往情深,才会有如此眷恋,这是高尚的情爱。如果没有爱的力量,她走不到浙南。正是“我吹过你吹过的风,这算不算相拥。我走过你走过的路,这算不算相逢。我还是那么喜欢你。”也可以说,林徽因在两极世界上寻找着他们的共鸣,再次去为爱深情告白。林徽因确实很大义。

林徽因在星辰大海里树起了爱的丰碑,向着天国之人表达心中的爱非常正大光明,纯洁无瑕,因为在这个世界,唯有林徽因真正理解徐志摩的诗文才情与无趣相投的爱好。徐志摩跟林徽因说过,“如果是你现在坐在我这位子上,迎着这一窗太阳:眼看着菊花影在墙上描画作态;手臂下倚着两叠今早的报纸;耳朵里不时隐隐地听着朝阳门外‘打靶’的枪弹声;意识的,潜意识的,要明白这生和死的谜,你又该写成怎样一首诗来,纪念一个死别的朋友?”是的,在他离别四周年的日子,林徽因行走在他曾经走过的路途上,纪念一个死别的朋友,似乎一切都是天意,都是生命预料好的一样,从这个意义上讲,林徽因是为徐志摩而生,而徐志摩是为林徽因而死。徐志摩留下的世界不属于陆小曼,而归于林徽因,徐志摩最终都没有与两任妻子葬到一起。也难怪林徽因如此说“据我看来:死是悲剧的一章,生则更是一场悲剧的主干!”

林徽因之所以在徐志摩脱世四周年来到他的家乡,是因为徐志摩仍然活在她的心里,那是融入到她的情愫中。他的感念在她血脉中流淌,成为她生命中的有情人,好像在她的情感世界中,他们仍在欢笑、仍然在放歌、仍然在描摹。“人的无定律的一切情感,悠断悠续地仍然在我们中间继续着生,仍然与我们共同交织着这生的纠纷,继续着生的理想。你并不离我们太远。你的身影永远挂在这里那里,同你生前一样的飘忽,爱在人家不经意时莅止,带来勇气的笑声也总是那么嘹亮,还有,还有经过你热情或焦心苦吟的那些诗,一首一首仍串着许多人的心旋转。”

说真的,徐志摩后来的生命是痛苦的。他直接面对的着陆小曼的背叛,陆小曼自私且无休止地耗费他的生命。他后来写的那些诗文,简直就是为了养家糊口,我曾经有点厌倦,认为他在讨好这个世界,或者说是在被羞辱之后还在讨好陆小曼,甚至他的文章遭到他人讨伐。他累得甚至像乞丐那样为生计奔波,如果以他的身世与才情,完全有条件“潇洒走一回”,过着十分优渥的生活,实际上那个时候的徐志摩已经身不由己,日子过得索然无味,经济非常拮据,原来才华横溢的徐志摩早已黯然失色,在陆小曼的身前身后如同一个奴隶,有时连人格尊严都不再光辉。但林徽因爱莫能助。

徐志摩生前死后,社会上关于他的诗文评判不一,也有嘲讽的。在纪念徐志摩脱世四周年时,林徽因写道“但是现在的情形与以前却稍稍不同,你自己既已不在这里,做你朋友的,眼看着你被误解,曲解,乃至于谩骂,有时真忍不住替你不平。”这就是说,林徽因是深刻理解着徐志摩的诗文,并为徐志摩打抱不平。对于徐志摩所说的“世界上再没有比写诗更惨的事”,似乎更没有人能够理解,因为那个时候新月派诗,以及浪漫的诗文成为一股清新的文化潮流,怎么可能是“更惨的事”呢?徐志摩至死也没有给出答案,而林徽因则作为出了注脚,她用了“愚诚”与“孤立”两个词,“我看一个人一生为着一个愚诚的倾向,把所感受到的复杂的情绪尝味到的生活,放到自己的理想和信仰的锅炉里烧炼成几句悠扬铿锵的语言(哪怕是几声小唱),来满足他自己本能的艺术的冲动,这本来是个极寻常的事。”“我承认写诗是惨淡经营,孤立在人中挣扎的勾当,但是因为我知道太清楚了,你在这上面单纯的信仰和诚恳的尝试,为同业者奋斗,卫护他们的情感的愚诚。”这个世界还有谁能此诠释徐志摩诗文的思想?“我还记得你要印诗集子时我替你捏一把汗”,只有林徽因走进了徐志摩的内心,驻进了他的情感世界,也只有她如此深情的在乎他的诗。

林徽因在诗文的才情世界里非常登对,他们是一对精神上的灵魂眷侣,“我认为我们这写诗的动机既如前面所说那么简单愚诚;因在某一时,或某一刻敏锐地接触到生活上的锋芒,或偶然地触遇到理想峰巅上云彩星霞,不由得不在我们所习惯的语言中,编缀出一两串近于音乐的句子来,慰藉自己,解放自己,去追求超实际的真美,读诗者的反应一定有一大半也和我们这写诗的一样诚实天真,仅想在我们句子中间由音乐性的愉悦,接触到一些生活的底蕴渗合着美丽的憧憬;把我们的情绪给他们的情绪搭起一座浮桥;把我们的灵感,给他们生活添些新鲜;把我们的痛苦伤心再揉成他们自己忧郁的安慰!”这个时候,林徽因用的人称全是“我们”,很显然,林徽因自己都认为他们有着共同的诗文才情,他们拥有共同的情感世界,而不是彼此独立着的。“我们的作品会不会再长存下去,就看它们会不会活在那一些我们从来不认识的人,我们作品的读者,散在各时、各处互相不认识的孤单的人的心里的,这种事它自己有自己的定律,并不需要我们的关心的。”我们可以从中看出,林徽因个人才情世界里,已经满眼都是徐志摩,“在冥冥之中笑着给我们勇气来做这一些蠢诚的事吧。”她仍然需要徐志摩给好以精神力量。只不过他们没有深情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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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汪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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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3:1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