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梦回大秦——百年风雨的漂泊与动荡 |
正文 | 文|屈子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公元前221年,秦灭六国,车同轨,统一度量衡,修建长城,派蒙恬率军北击匈奴。秦王嬴政称始皇帝,命徐福寻蓬莱仙境,求长生之药…… 秦砖,秦瓦,秦时宫殿,秦时明月渲染着浓厚的秦风,短短十四年,偌大江山二世二塌,但它的精神却一脉相承,传承千年而不衰。大秦,这个近似在马背上发展起来的民族。以马而争天下,以马而守天下,以马而治天下,最后,却因马而亡天下。 有人说大秦的精神如今已丧失,或许有部分丧失,但并不是全部,它们只是在某一个角落等待着后人去挖掘,去发现。“赳赳老秦,共赴国难。”“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或许还有更多,更多…… 秦的速亡引历代国君所深思。秦国因厉法而强盛,秦朝因厉法而速亡。从一世到万世的美梦谁都想做,可是又有谁的梦成了真?不过一枕黄粱罢了!秦靠武力取得天下,然而正如苻坚的前秦和帖木儿的帝国一般,根基不牢,终有坍塌的一天,而且建的愈高,倒塌时便愈惨,愈无力回天。于是,霸王的一把火烧红了整个夜空,照亮了半边天,烈火之后也只剩一片废墟,在千载的岁月中尝尽人世的沧桑,终不过徒留“阿房”一名…… 交交黄鸟何处止?子车何处在?穆公何人从?“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茫茫。”秦的产生同样神奇,同样的玄鸟,同样的降临,只是生的不是商而是秦。现在又有谁曾记那非子,造父? 一场焚书坑儒引来了千百年的争议,使中华文化的传承受到了重创。暴秦之名常为人们闲谈,终于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陈胜,吴广的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揭开了反秦的序幕,张楚农民政权的建立使部分底层人物进入了高层。 然而秦文字的统一却为中华文化的源远流长创造了条件,从此中国社会进入了封建社会,货币的统一,使社会从此“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论是上币黄金还是下币半两,都为中国泱泱历史长卷开创了先河。中央集权封建制度的确立,国力的增强。郡县制虽未在大秦中耀然生辉,却让汉袭秦制的汉帝国矗立在当时世界之巅。这个曾经犯过错的部落却为这个民族贡献了巨大的力量。 可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哪一个皇帝,哪一个盛世,埃及的哪一个法老,西方的哪一个君主都未曾消除那百姓之苦。到而今,千年时光已逝,再多的怀恋又有何用?历史就是文化的传承,而文化则是信仰的象征,不如将这历史化为艺术,信仰化为美学,将文化再次拾起,由艺术,美学引路千年岁月也就化为了人性结构,也就成了释然。 陌柳微垂,飞絮冉冉,一两点星光,而万千渔火却将夜空照亮。一壶浊酒,斟入千年时光河水,竟成一股清流,载着这风雨的愁。蓦然回首,伊人何在?再点一丝烛火,思念便泛滥成海。 再回首,思念又在何方?历史的尽头,鲛人之珠亦不够,我跨越了千年,只为拾起那落地的尘埃,只为寻你。不远处,渭河之水依旧向东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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