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冒牌心理医生》第24章尾随痴汉【精神病变成心理医生】 |
正文 | 第24章 尾随痴汉 她问我:“抽烟吗?” “我不会。”我说。 她是我的病人,看她夹烟的姿势我知道她经常吸烟,她身穿一身修身连衣裙,红色,鲜艳的红色,外加貂皮的披肩,明明都快到夏天了还披着这个,因此我猜她很拜金,看她看我的表情,那份高傲和轻蔑,再加上她脸上厚厚的粉底,我猜她不是个贵妇就是个……做那种职业的…… “介不介意我了解一下您的工作?” 她说:“我记得心理医生应该先问姓名吧!” “我有保护病人隐私的职责,如果不想说名字的话可以不说。” 看来她还看过其他心理医生,但没多大效果,不然也不会来找我了。 她支支吾吾地开口了,“我……” 她刚开口,我就听见楼下一连串急促的门铃声。 半晌没有人去开门,我焦急地望着屋门。 她说:“去吧,我没那么多事,没关系的。” “应该是来问诊的病人,我去接待一下。” 门打开,原来是上次的病人杨小羊,她不住地往屋子里看,还想往里闯,还好我挡住了门,她问:“你们那个阳光的小帅哥呢?” “你说李非,他不住这儿。” 杨小羊:“他在哪儿?告诉我告诉我,我去他的心理会所找他,但别人说他休假了。” “我都说了他不住这儿,他也没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他住哪里,你赶紧离开我家。”我不耐烦地说。 杨小羊:“不可能,快点告诉我,他是你朋友,你不知道他住哪儿?” “我只知道他住十字寓所……”我还没说完,她就把话头抢了过去。 杨小羊惊诧地问:“他……住那种地方?” “我还没说完,十字寓所对面的五星级酒店,他在那里有一个总统套,据说他是租下来的。” 杨小羊:“哪个房间?” “我怎么知道,别再问了,我还忙着呢,你去酒店电梯门口等着,说不定能等到他。” 说完我没再理会她,把门一关,上楼了。 回到诊室,我对病人抱歉地说:“对不起,一个死推销的,拉着我不让我走,耽误你的时间很抱歉。” 红衣女子说:“不妨碍,我不差这点钱。” “不过我不是按时间收费的,请你放心。” 她点了点头,连连说着:“没有关系”。 “说说你的工作吧!” 她说:“我在十字寓所上班。” 我愣了一下。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问:“是不是觉得我……” “没有没有,病人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说说你的问题。” 她煞有其事地说:“有人跟踪我。” “就算是有人跟踪你,但这事也不归我管呀!” 她又说:“不是,我感觉有人跟踪我,但又好像没人,我跟她们说她们也不信我,我去找心理医生,他们说是我太焦虑了给我开了好多药,都没有用。” “是时时刻刻感觉有人跟踪,还是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段内感觉有人跟踪的?” 她一边回忆一边说:“就在十字寓所旁的一段公路上,不分时间。” “这样,你情况比较特殊,我们治疗期为期两周,两周内我会不定期地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看你,如果我发现真的是有人跟踪你,我们就报警。” 她一听报警,立刻激动了起来。 她说:“不行,千万不能报警。” “可那不在我业务范围内呀!我知道你在紧张什么,其实没事,你只要不提你的工作不就没事了吗?” 她说:“可我没有身份证。” “什么?那你身份证呢?” 她说:“我们的身份证都被老板押着,怕我们跑。” “那……那你就说身份证忘记带了,我会在你身边,给你证明,你就说我是你男朋友。” 她诧异地看着我,问:“这合适吗?” “你别误会,只是没有办法了。” 她说:“我明白,我都知道。” “那好,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好去找你。” 她说:“叫我艾丽就好了。” “你一般几点下班,我在你下班前去找你。” 她说:“那就没准了,一般四五点,有的时候,直接干到天亮。” “通宵啊!”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联系方式交给了她。 在二楼梯口目送她离开,突然间,我扭头看见了安然,她竟然又在偷懒。 “又不干活!”我将她吼了起来。 安然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哪有?我明明接待了一名病人。” “你?他在哪儿?” 安然:“在屋里,已经睡着了。” 一楼的一个客间里,屋门开着,里面确实有一个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安然:“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过,他好帅!” “花痴,你知道他什么病吗?” 安然:“哼,你那一套治疗方法我已经练会了,他嘛,病人不都是有失眠多梦的吗?你看他现在睡得这么香,肯定是已经治好了。” “那可不一定,赶紧叫醒他。” 安然:“人家睡得好好的,叫醒会生气的,再说,好不容易看见帅哥,还不让我看过瘾?” “好好!随你便。我先出去一下,赶紧打电话叫齐泽回来,咨询室里不能没人。” 安然:“我不是人啊!” 我把写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上,开车正向外走,前面突然出现一个白衣女孩,我急忙急刹车。 “你没事吧!大姐,很危险的。” 她说了句对不起,就向咨询室走去了,我把车开到一边,也跟着她回去了。 我刚来到门口,发现这时她正在和安然争执着什么。 走进之后,只听安然说:“我都说停止营业了!干嘛还往里闯?” 我拉住安然,对她说:“停什么,我不是在这吗?” [] 我对前来问诊的女孩说:“我是这里的心理咨询师,您是有什么问题要咨询吗?” 她点了点头,我请她进了客厅,我问她:“在这里还是在咨询室问诊?” 女孩说:“这里吧!” “介不介意告诉我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女孩说:“我是个学生。” “有什么问题要咨询呢?” 女孩说:“我感觉有人跟踪我。” “我一愣,纳闷怎么又是这种问题,很流行吗?” “在哪儿被跟踪?学校里?” 女孩说:“十字寓所。” 我心一下子就凉了,拔凉拔凉的,我心说,现在连女学生都去那种地方了吗? 安然在一旁偷偷发笑,我冲她恶狠狠地说:“还不去给客人冲咖啡?” “抱歉,恕我多问,您去那做什么?” 女孩说:“我男朋友在那里工作。” “噢。”这下我就舒心了,我还以为她是在那里工作的呢。 我详细了解了她和她的男友,以及她为何被跟踪的地点,她的情况和十字会所的小姐艾丽一模一样。 经过简单的心理辅导之后,我又给她开了点安神的药,便让她回去休息了。 送走她之后,安然的咖啡泡好了,端了过来,见女孩不在了,问:“她人呢?” “走了。你咖啡泡了一个小时,恭喜你可以参加吉尼姑斯世界记录了。” 安然:“我刚看了会儿韩剧,哎你不知道,太帅了主角,你要不要看看?给你推荐一位新欧巴……” “我对你的未来老公不感兴趣,去看看你接待的病人醒了没有。” 安然去客间去看她接待的病人小飞,不一会儿,她跑回来说小飞醒了,我回头一看,小飞正摸着头,摇摇晃晃地朝我们走了,惺忪的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小飞:“几点了?” 他问几点了,出于职业素养,我不能直接回答他,对于有些心理病人来说,直接说会失控,尤其是想过自杀的病人,想过自杀的病人对时间都很敏感,因为他们自杀的时候是有计划的,在几点开始自杀,一旦他们听到的时间和他计划自杀的时间相符,就会毫不犹豫地自尽。 “时间还早,你赶时间吗?有急事?什么事都是急不来的!”我对他说。 小飞:“我睡了多长时间?” 如果我说“没几个小时”,就太不专业了 “没多长时间。” “三个小时。”安然抢着说。 “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卖掉的。”我转而对安然说。 轰走安然,我开始对他治疗。 “请问您的工作。” 小飞:“我是个酒保,在十字寓所的一楼酒吧工作。” 习惯了,最近的几个病人都来自十字寓所,十字寓所,男人的天堂。 “你不会也感觉被人跟踪吧?”我疑惑地问。 小飞:“不是啊!” “哦,对不起,好几个病人都是在你那里工作,病情都是同一个,所以我才会这么问的。”我解释道。 “那您有什么问题要咨询吗?” 小飞:“我嗜睡,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任何问题,医生说我可能是心理出了问题,我就来这里了,我想咨询一下我这到底是什么问题,我只要沾枕头就会睡着,一睡就是几个小时,不分时间和地点。” “在大概和你的工作有关,作息不规律、过度劳累、工作环境声音嘈杂等等,建议你换一个工作或是调养一段时间。” 小飞:“那好吧!我回去考虑一下换工作的问题。” “那好,我晚上去那里看看,看看你是不是因为工作原因导致的嗜睡。” 他求我给他开安眠药处方,但我没有给他开,安眠药对身体不好,长期服用反而会对睡眠不利,向他这种情况的,只要换了份朝九晚五的工作之后,就会自己康复了,根本用不着开药的。 送走他之后,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 晚上我去了十字寓所,带上了齐泽,齐泽倒是挺开心的,他说他以前经常来,说这里挺好玩的。 我是第一次来,在门口就被收票的人给堵了,他说我长得像条子,齐泽和收票的人认识,才送我进来的。 进来之后,一转眼齐泽就不见了。 我来到吧台,一个酒保问:“喝点什么?” “橙汁儿。”我头也不抬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说:“先生,我们这里是酒吧,不是网吧,没橙汁,只有酒。” 旁边过来了另一个酒保,也就是小飞,他不可思议地说:“大夫,是你?你真的来了!哦,不好意思大夫,我们这里没有橙汁儿,不过醒酒茶倒有不少,我给您倒一杯。” 我拿着杯茶喝着,旁边一个穿衣打扮非主流很有范的女孩儿嘲笑道:“吆,没喝就醉啦?!” 小飞小声说:“别理她,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你为什么不换一份工作?我倒不是说这工作不好,只是……这里太闹了。”我对他说。 小飞:“你大概不知道现在工作有多难找!我又没有文凭,而且也只会调酒,别的工作做不了。” “好吧!我先到处转转,熟悉一下你的工作环境,然后我再想起他的办法。” 我靠近舞池,但不敢走得太近,和人群保持一米的距离,围着人群打转,人群中的女人们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突然间,我看到了安然,她正在舞池中间跳得正嗨呢! 我将她拽了出来,问:“你怎么来了?” 安然:“这问题真好笑,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儿?” 我不再理会她,她回到舞池继续在一群帅哥中间跳舞,她在这里似乎很有人缘。 我独自来到一个酒桌前,坐在了长形沙发上,突然沙发上又坐了一个人,我习惯独坐,突然来一个人我有点反感,刚想起身走,发现我身边的人是…… 李非!! [] 我大惊失色,我想不到他会来这种地方,感觉他身处天堂而这里是地狱,于是我打算逗他一下,我夸张地向后一仰,半仰在沙发上,问:“你哪位?” 李非也很配合我,装作不认识我,说:“我叫李非,我是一名心理医生。” “真是你,我以为我看错了,你怎么来这种地方?” 李非:“这也是我要问你的问题。”李非边说一边也坐在了沙发上。 “噢,我是来见我的病人的。” 李非:“这也是我要回答你的问题的话。” 杨小羊从旁边走来,坐到李非身边,搂住李非的肩膀,整个身体都靠在李非身上,过度亲热。李非纹丝不动,表现出一副“爷很高冷”的样子。 李非:“她就是我的病人。” 看他俩的样子,一个亲亲热热,一个却表现得冷冷清清,倒也是挺有意思的。 “我是不是多余啊?我回避!”我说。 我刚想起身就被李非一把拉住,李非说:“一起探讨一下杨小羊的病情。” 杨小羊温柔地对他说:“别叫人家杨小羊,说了多少遍了,叫人家哈尼。” “她的病不是已经得到控制了吗?” 李非:“性瘾症是控制住了,但她又有了新病,她最近出入十字寓所的时候,总怀疑有人在跟踪她。” 我心里一怔,心说不会吧!现在真的流行被跟踪? 李非:“你没事吧!” “没……没什么,你俩探讨病情,我在这不合适。”我借故离开。 我刚想起身,艾丽就过来了,她衣装不整,带着哭腔说:“医生,有人跟踪我。” 我一愣,李非也是,然后是杨小羊,我们怔怔地看着她那张害怕的脸。 我和李非几乎同时问:“你确定看清楚了吗?” 我们扭头看了一眼对方。 又是同时说:“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扭过头)你别重复我说的话好不好?” 杨小羊说:“咱们要不分开聊?” 听到杨小羊的提议,我觉得也对,两个心理医生一起给病人治病,难免会起冲突,于是我来到马路上,想查查线索,李非却也跟了过来。 李非似乎并不介意和另一个心理医生一起工作,于是我们心照不宣,饶有默契地开始四下巡视。 没有可疑的迹象,在马路上走了一个遍,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李非问:“是不是这里特定的灯光、景物、树木让人眼睛产生了错觉?” 李非说得也不是没有可能,于是我叫来安然,让她走着回家。 我和李非藏了起来,偷偷跟踪她走了一段路,然后跳出来叫住了她。 我问安然:“是不是感觉有人跟踪你?” 安然:“嗯,就是你们两个。” 李非:“除了我们呢?” 她摇摇头。 我小声对李非说:“可能是我找的实验对象不太正常,这个女孩很特别,就算有人跟踪她,她也是察觉不出来的。” 安然闻了闻,说:“什么味道?这附近有重怪味儿,这个味道很熟悉。” 安然的鼻子像狗一样灵敏,她一边嗅着一边往回走,我们跟着她来到井盖旁,她蹲下,嗅了嗅。 李非问:“怎么有股死老鼠的味道?” 安然正色说:“这不是死老鼠,这个味道我闻到过,是妈妈死后尸体发出的味道。” “难不成这里有死人?” 我们找来一队下水道工人,我谎称:“我是这里的老板……” 我怕他们不信,于是又补了一句:“……的秘书,下水道堵了,帮我们通一下,感激不尽啦!” 下水道工们二话不说,掀开井盖开始工作,井盖一掀开,一股臭气扑面,下水道工们并不畏惧恶臭,继续下去工作,刚下去一分钟,下水道工就慌慌张张地爬了上来,说:“太可怕了,一具尸骨。” 我们立刻拨打了幺幺〇,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将尸体打捞上来,带回了警局。至于他为什么会死在这里面,警官会调查清楚的。 “大功告成。”李非说。“尸体会发出一种腐臭,人闻到会十分反感,再加上女生嗅觉更加灵敏,而且,下水道一般都有沼气,尤其是这种长时间不通的下水道,沼气味道更加明显,它类似天然气,会让人轻微幻觉。” “再加上女孩儿们疑神疑鬼,就更容易往这方面想,先是怀疑闹鬼,但路灯明亮,车辆往来,于是只能往有人跟踪方面想。”我补充道。 李非:“可安然呢?” “她?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想必你告诉她有人跟踪她,她也感觉不出来。” 周围有很多人在围观,酒保小飞也被惊动了,赶了过来,我找到小飞,对他说:“至于你,你只是压力太大,内心纠结于要不要换工作,在加上,这里的环境,你来这里几年了?” 小飞:“四年。” “四年,你的生物钟早就乱了,自然时困时乏,很少有睡醒的时候,而且你早就已经厌倦了这里的环境和生活,这里看似繁华多样,但你和这里的人却是两路人,当你在厌倦的环境中生活过长的时间,每天工作又太辛苦,工作时间又长,所以就困倦了,就像你高三时,一上课就困一样。 但只要回到宿舍就好了,同样道理,换个工作,换个你喜欢的工作,多陪陪你女朋友,病自然就好了。 钱我先不收,等你病好之后,再给我,我相信你,就当是我当时没有叫醒你,给你赔个不是。” 小飞很听话,果真换了工作,现在是个朝九晚五的白领,有稳定的收入和作息时间,嗜睡症也减轻了许多。 但是那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这天,艾丽又一次找到了我。 艾丽:“医生,还是有人跟踪我!” “什么?” 我联系了李非,李非说他最近的几个病人也经常反映这种情况,都是在十字寓所附近。 于是我们再次来到十字寓所。 李非牺牲了自己的妹妹,让李菲兒在十字寓所附近的路上来回走动,夜幕之下,周围的行人渐渐减少,一个黑影在周围的景物间穿梭。 李菲兒非常敏感,发现有人在跟踪她,回身去追,但那人反应非常灵敏,被他跑了,我和李非躲在附近的草丛里,李非见我没追,他也不追。 我问:“你干嘛不去追?” 李非:“我看你没有去追,我觉得你可能会在前面设伏,所以,我也不用费那些力气。” 的确,我确实在前面设了埋伏,齐泽提着棍子打在他的腿上,埋伏了他,他猝不及防,借着惯性往前打了两个滚,倒在地上,我们冲过去把他绑了起来。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大脸盘,脸非常的丰润,脸蛋鼓得很高,胡子很多,面色微红,他很不甘心地瞪着我们。 “哥们,偷窥嘛!是个成年男性都会的,可是你这样的就超出了成年男性的范畴,你心理有问题,需要治疗,我可以帮你!”我对他说。 这人却怒声喝道:“你才有病呢?我一不偷二不抢,我犯了什么罪?” 李非:“去和法官大人解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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