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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悄悄,总是别离的笙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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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总是别离的笙箫

在这次离开四平的列车上,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徐志摩的名句“悄悄是别离的笙箫。”虽然不是夏天,也没有为我沉默的夏虫,但别离的情境还是如诗句般静谧。

本来我是不喜欢徐志摩的,这大抵是因为他的为人。记得我曾总说无情的人最像是多情,他看似为每个人都付出自己的情,但其实他骨子里是最最无情的。从客观事实上来说徐志摩抛弃妻子(还是怀有身孕的),勾引朋友的恋人不果后,再度对朋友的妻子下手。幸亏他死得早,不然真不知还会有什么风流韵事。而这样的风流是无情的风流。前一段媒体调侃金庸笔下的“表哥”为什么多是薄情郎,答案就是金庸的表哥是徐志摩。当然这里有戏谑的成分,可也不能否认徐志摩真的是薄情郎。这也便印证了“多情却似总无情”的道理。而因人费事,进而费文字又是中国人的传统。我向来对此并不批评,甚至很是赞赏。但是这次不同,在离家的火车上,我又想起了离开康桥的徐志摩的句子:“悄悄是别离的笙箫”。离开,的确总是悄悄的。悄悄,也的确可以说是别离的笙箫。“悄立市桥人不识,一星如梦看多时”的情愫,恰恰总是洒在离别间。

工作之前我从没有想过什么离别,却也离别过多次。和母校、和故友、和同学、甚至和暗暗倾慕却未敢开口的伊……然而,那时候却不怎么觉得是离别,毕竟离别后的沉默寂寥马上就随着一个新的喧闹而变回歌舞升平。离开了小学,就到了初中,离开初中就到了大学。离开了小伙伴便有了新同学,作别了旧的师长,又有了新的教诲……至于对于“伊”的欣赏,也随着心理成熟而慢慢转向。小学时候欣赏一个曾经同桌过很短时间的同学,甚至放学偏偏要走小路,为了是能远远地望见她。初中了,则默默倾慕着一位沉默却很漂亮的女生(至今我仍觉得她很漂亮),但也只是心里暗暗地欢喜。高中了,竟然清心寡欲了,对于所有的异性一下子消除了戒心,和她们畅谈无阻,却在心里失去了所有的寄托。大学以后,更是没有什么“生可以死,死可以生”的一往情深。记得看过爱情心理学的有关内容,可以对我上述描写做以解读。人若是有爱情,那便要经历三个阶段,首先就是两性相吸的阶段。在自然界里有异性相吸的道理,生理学有如下解释。在碰见动心的人时大脑中会产生苯基乙胺,这是一种神经递质,可以提高自信心,让人产生执着感。这是神经递质传递会使得人大脑产生电荷,通俗来说就是使人产生来电的感觉。也也许有时候有些人对于最初的一见钟情,都是因为苯基乙胺分泌过多。它作用大脑的部位和巧克力、甲基苯丙胺(冰毒)一致。也就是说这种两性相吸是会上瘾的,有时候对异性一见便有好感的人,往往再见到异性还能产生好感。而后者若是与之前的那位有相似处,则此种感觉更多。有很多见到异性就迈不动脚步的人,甚至是心理变态者多因为体液调节时对苯基乙胺调节不畅所致。我想,我当年的那些幻想也许就是因为苯基乙胺分泌过多。但是那是昨天的我。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什么科学文化知识,也不懂太多秀外慧中、赏心悦目的道理。随着年龄增长,心理追求提高,苯基乙胺的过度分泌也便自己的体液调节所抑制,我也便很少真的有当初的感觉。即便是有好感,也仅仅停留在“好感”而已。

然而,对我来说真正的恋爱却恰恰是在我失去了一见钟情的能力后。在大学,乃至今天。在与昨天那个不成熟的我作别后,我又进入了新的不成熟。在大学,我和我的恋人从相遇,到相知,再到离不开对方……有过风花雪月,有过曲折缦回,甚至有过步步惊心……总体来说天天嘴上说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心里却揣着“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也许用生物学来讲此时大脑中分泌的是类似吗啡的内啡肽,或是让人兴奋的去甲肾上腺素过多分泌。我虽然进步了,却只是在找到一个异性来一起欢乐。

工作了,和恋人分开了。这时候觉得再能和她一起很难了,也便“理性”地要放手。然而终究还是放不下。通过彼此的努力,她也将会在我工作的一年后来和我汇合。对于她来说真可谓是“芳是香所为,冶容不敢当。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而对于我,忽然觉得肩膀上重了一下,心里暖了一下、软了一下。大概我和她已经脱离了简简单单的两性相吸的阶段。也许还会有其他人可以让我继续有些好感,但是用于寄托以后的路上一起走的也许只有她。随着车声的响起,我和她又一次作别,同时我也又一次作别了昨天的我。

悄然间,我作别了昨天的我,迎来了今天的我,也许明天还会悄悄的作别,真不知道那时候的我会是个什么样的我。

王福来 201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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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3 5:26: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