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花殇未央第二十七章 |
正文 | ![]() 27(适时尽孝) 二哥在灵宝给一户老板打碾子。二哥只负责往碾子里面添加石块,晚上由老板提炼金子。 那里开始去的老乡很多,最后多数被赶走了。老乡贪图蝇头小利,私自偷炼金子。最后东窗事发,落个东躲西藏的下场。 老板看二哥很实在,从不藏污纳垢。二哥通过了老板的数次考验,每天提炼金子的数量和老板测量的数据丝毫不差。老板把打碾子的活交给二哥搭理。 老板有个女儿叫樱桃,相貌端庄,就是有点瑕疵。樱桃患有先天小儿麻痹,腿落下残疾。樱桃心地善良,从没把二哥当下人看待。樱桃常给二哥洗衣服,遇到改色总要叫上二哥。老板也有意让二哥留下,做上门女婿。 母亲一个人在家,形单形只,二哥甚是挂念。二哥和樱桃的婚事已尘埃落定,只等走个过场。 二哥回来把母亲接到灵宝,好让母亲享享清福。樱桃是照顾母亲最合适的人选。 大哥去了安阳,经营一家菜店。每天起早摸黑,进菜卖菜。经老乡介绍,大哥承包了几家酒店菜系的供应。大哥主要是下点力,赚点辛苦钱。 何况在大城市,一切吃喝拉撒那样不花钱。刚开始是入不敷出,赚得少花得多。酒店的经营往往是一月一结,这就需要自己不断垫支。隔行如隔山,行行都说难。 往酒店送菜的商贩很多,竞争相当激烈。你不送有人送,你送别人挤兑。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酒店负责验收菜质的是厨师长,说你菜好不好也好,说你菜差不差也差。每月还得给他意思意思,否则就百般刁难,一句话就把你抹了。 大哥又租了一间门面,送不完的菜就拿出来零售。虽然零售比批发的价格高,可是大城市的人很难伺候。流传“三不要”,有水珠的菜不要,枯黄的菜不要,隔夜的菜不要。当天进的菜卖不完就只能倒掉。 大哥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去看望一下。一去才知道菜贩的辛苦,我无法想象。每天早上3点左右去郊区批发菜,回来时天已大亮。然后开始往酒店送菜,一直忙碌到11点左右。下午3点有开始送菜,一直忙到6点左右。晚上还要给各个酒店打电话订菜。一天到晚几乎没有打瞌睡的空,一年也没有几天休息时间。大哥做的生意不比搞建筑或开饭店,这是劳力劳心的活。比如“树屋”里面的朋,耍刀的把式好往上混。 朋自从进入了管理阶层,革命小酒天天醉。 离建筑工地附近有一家老乡烩面。老板娘手艺不错,物美价廉,很受大家的欢迎。老板有几样拿手好菜,鱼香肉丝,菊花炒丁,可乐鸡翅等,是饭店的招牌。 听人们说,饭店的老板一年前出了车祸。早上进货的时候,因车追尾,导致连人带车掉到桥底下。车毁人亡,撇下一个6岁的女儿。老板娘成了饭馆的东家。 老板和自己的一位微信朋友---玫瑰花香,很像。都是飘逸的长发,都是甜美的笑脸。玫瑰花香是朋通过微信摇一摇,摇到的。 因以前没有深层次接触,都是逢场作戏,聊些柴米油盐酱醋茶,互相发些空虚寂寞的感触罢了。 “老板,再拿瓶劲酒,二两的!” “唉呀呀,好的,帅哥哥!稍等。” 其实,要酒不是目的,朋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老板是否是玫瑰花香。 老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过来,人还未到,就闻到一股诱人的、着迷的香味。 “老板,忙吗?” “噢,不忙,我刚请了一个师傅,有你这贵人帮凑,俺累点,也快乐呀!” “哦,我。。我想问个事?” “说吧,你是老主顾了,有事尽管说!”老板很爽快。 老板坐下后,盯着朋看了一下,一怔。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你是玫瑰花香?”朋声音很低,犹如蝇子嗡一般,不专心是听不清楚的。 “嗯。” “你是落雁飘飞?” “哦,我以后干脆叫你玫瑰吧。好听又顺口。” 一阵欢悦地窃笑。老板起身去,端了一碟花生米,拿了一瓶劲酒。 “我陪你喝两杯,多亏你们照顾。 就这样,俩人似久别重逢的老友,都一股脑将自己的心里话倾诉出来。双方一会笑,一会哭。 大家都在说,二楞变了,不在村里闹事,向外转移。 听说,二楞坐公交不用买票。这一路的司机看见二楞就后怕。只要看到二楞拦车,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就载他一程,也不会让他买票。只要不找事,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因为司机群里都在传二楞的事。前段时间,有个售票员收了二楞5元票钱,自己倒贴了100元。 原因是,那天当车子在经过收费站时,有四条减速带,司机提醒乘客注意安全。可只听“通”的一声,二楞头撞在玻璃上,顿时鲜血直流。二楞往地上一躺,翻着白眼。司机吓坏了,急忙向公司汇报此事。 二楞“讨”了100元补偿,下了车,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向商店走去...。。 二愣的转移外出,让梅也感到近段清闲多了,玩起微信更用心了,上了,就有点不想下来的情感…… 流沙学校,交通便利,地理位置优越,附近三个乡镇来校就读的学生较多;同时六年级和中学办在一起,四个阶段的学生达三千多人。 特别是接送学生的时候,煞是壮观。接送的车辆阻断前后5里地。放学后约莫一小时左右,车辆才能缓慢移动。来接送孩子的大多是老人,交通意识淡薄,车辆乱停乱放,存在极大的安全隐患。每次学校派出10名教师组织指挥交通,可是人满为患,效果不太明显。 每周五下午接学生,爷爷奶奶们来得很早,车往路边一停,就到学校门口的茶馆里打牌。摩托车、电瓶车、小轿车,像长蛇阵排开。 每到这天,茶馆里总是座无虚席,门不停宾。 当学校放学的钟声一落,大家一哄而散,跌跌撞撞,忙着找自己的孩子。 街上逢集的时候,很多家长会顺道看看孩子。买些零食或捎些衣物送过来。学校的门卫室就变成货仓,三个门卫忙得气喘吁吁。 终于有一天,大祸降临了。八年级学生宋平含泪离开了我们。 爷爷中午来了一个朋友,少喝了点酒。他下午在送宋平上学时,开着老年三轮摩托,车速有点快。在往学校拐弯的时候,和大货车相撞。当时连人带车被撞飞,爷爷被甩出一丈多远,腰折了,命保住了。 虽然大货车从出事地点前500米急刹车,终究还是发生了惨剧。 货车碰到路对面的树上,车头变形,面目全非。司机伤势较重,也被急送中心医院抢救。 宋平被路人扶起时,满脸是血,嘴里不停地喊着爷爷。在120送往救治的途中,睁大眼睛,含泪离开了我们。 父母得知后,母亲当时晕死过去。父母趴在孩子冰冷的尸体旁,嚎啕,自责。 事故还在上演,令人无不扼腕叹息。一次次血的教训,一次次泪如雨下的场景,令人揪心难忘。 柚子爷爷在接送柚子的过程中,虽然没有出大的事故。但磕磕碰碰的事屡有发生。令梅心有余悸..... 近段蓝月咳嗽得厉害,常常痰中夹带血丝,我劝蓝月再去好好检查一下,蓝月总借故推辞。 母亲劝我趁现在年轻要个孩子,可蓝月目前的情况令人担忧,我不能再火上浇油,无端制造烦恼。 我觉得这样很满足,我抱着蓝月坐在“树屋”下,讲着《嫦娥奔月》的故事…… (作者张朝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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