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刍狗谈之三 |
正文 | 我常常以为,如何一般的生物,它都是要敢以热爱与恨的;倘若失去了这两项天赋,那便在大街上也听不见狗吠了。于是作为一位“刍狗”的我,还算讲道德地符合了自然的生理规律,并不如某些人士,似乎过于圣洁了。 何况,最近也常有喧嚣声萦绕周身,难道按照各位尊者的理论,不应该是“鱼找鱼,虾找虾”吗;往往来我周身的尊者,大多不是以一个“友”的方式讲话的,大体的流程是:先立好自己作为尊长的高贵身份——再努力地讥尽讽驳,说些日常礼貌用语或是卖弄一下童真——最后以一个似乎屈原的态度转身,留下莫名其妙的哲学语言,再洒下一个背影来侮辱屈原;对此,我常常能够容忍,毕竟我在过去也曾是如此虚狂,故而只作一提,提醒在前头,教各位居心不良的尊贵长者不用理会我这刍狗,也算是一种善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能够见到在大庭广众之下,睁着明眼说瞎话的“断章家”不少,在断章中随心所欲地就揪出些东西来,于是便有了好为人师的前提;也有些不善于断章的,大概是没有向断章家们学习,又或许是没有朗读过卞之琳先生的《断章》,而这就恰恰如同个别尊者认为读下了《圣经》就能成为上帝的思想是一般大小;毕竟作为研究诗歌的学者文人,总是追求你们的理想世界,继而把杜甫打死在母胎,而剩下的人都一把火烧尽。 也还有这样的境遇:常有人惯于找个雄伟的靠山,说些似懂非懂的文白杂话,引经据典的,我敬之为“山前草”、“文白帝”和“背书家”,都是好些的文化人物,来日方长。 不过也有瞧不起我这些尊称的;也有瞧不起批判现实主义的。结局大体约是:前者来向我骂街,后者去坟里接骂。 昨日,某人严肃地谴责了我一处问题,那便是张口闭口说鲁迅。我马上就不能苟同了这个谴责,我说了些激烈的话,却实际上一向是猫同的:毕竟,似乎如果我张口闭口说高山樗牛便会迅速有尊者给予我日常礼貌用语或者莫名其妙的哲学语言,而若我张口闭口说克雷洛夫也即将面临长辈们的关怀,介于其中地,我便只好选择了最为了解的鲁迅先生。不过经历了这次谴责,我或许也可以稍作改悔,在来日张口闭口说高山樗牛先生,反正各位对连中文名字都不大念得清楚的他也不可能了解,我也可以信口开河了;比如,不怀好意的尊者再有日常礼貌用语赠送时,我便可以礼尚往来,高山樗牛先生说过,谁骂啥谁就是啥,于是尊者也能够坚信不疑了。 不过,那到了将来,我耻辱地出现在百度百科中时,我也一定会公开这句名言:“谁骂啥谁就是啥。”虽然这不是尊者们的期望,但是万一要是实现了呢,那么这话就会一字千金地价值七千金了;所以在我这痴人还在自大的时候,不妨赶快发表到自己的名著中,然后出本书,将来还能告我一笔侵权费。 在最后,我也要有意无意地自白两句了。说些诚心的话,“刍狗谈”这名号也算是一则“护身符”,而如我使用了它,言论自由就闹开张了:比如尊者指教时,不免会感到屈辱——跟“狗”有什么好谈的?——虽然大多数尊者还是会“跟‘狗’好谈”。 再者,本篇作为“之三”的《刍狗谈》也是有意超脱以往文字风格,也正好骂骂人、痛快些,体会尊者们高冷地“屈原生活”。所以而如还是非要有意愿因为我一篇骂人的杂文而与我大谈文学哲学的,未免太抬举我了。 请谴责我问题的某人不要严肃,因为我又要“张口闭口鲁迅”了——《刍狗谈》这名字也是由于鲁迅先生《无花的蔷薇》系列杂文而有感而作,题目也算用了典的,取自老庄的书中。鲁迅先生当年的系列是三篇,却在第一篇时只叫做《无花的蔷薇》;而我自《刍狗谈》的第一篇便是“之一”而名的,可见我居心的叵测。至于该系列是否终止,我无法臆断,毕竟我不如研究诗歌的学者文人,想象力差得很,找不到更好的作为“护身符”的词汇来佑护我,所以在这一点上还向各位前辈做个谦卑的歉悖。倒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地说明,那就是用杂文刻意骂人我这也就是一次,以后不会出现,因此我不是个玩骂人、打笔仗的好苗头;这是特此向我见过的很多网络哲学家和网络文学家做好通知,切勿把我拉入您们的帮派,我也不想跟着您们走有肉吃。 楚彀 二月十九日至二十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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