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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小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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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小曹

郑伟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从南方回来初到西安，由于环境不熟悉，找工作的时候并不怎么要求，就这样我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一个常规情况下只有几个人的公司。公司虽小但故事却不见的少。

老板算是年轻有为了，不到四十岁，喜武身体非常的棒，好色，公司进人绝大多数都是女的，年轻妩媚的女的。和我一同进驻公司的还有一个X君，年岁较大，恰巧公司就在他的小区里，晚年没有多少事情干，勤劳惯了又闲不下来，故此也进了这家公司，更恰巧的是我们同一时间进入的。我们进入的时候，其他的员工据办公室主任小曹说都驻外去了，浙江7个，山西5个的，现在要扩展宁夏市场故此再度招人，所以先进了我们两个有一定工作经验的人，后续还要再招一些，一切的烘托感觉很好，我信以为真。

没有几日功夫，一天早上我刚到办公室就听到X君与老板在大声的嚷嚷，一个说：那样不对，我工作了这么多年了，你有啥不放心的？一个说：X君你听我说！随后老板出来对我说：小郑，你今天去户县，我没有多过问，就出发了，直往南站，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老板来了电话说：小郑，你今天别去户县了，你去山西侯马！然后我又转车去东站，开赴侯马！回来的时候，X君已经离开公司了。其实公司根本没有驻外的员工，这是后来才知道的，而现在公司所有的员工只有我和小曹，我有点意外，怎么这么轻易的让X君走了呢？X君属于老国企在这个行业干了一辈子有大量的人脉关系，这样的轻易的走了，我为老板感到一点点的惋惜。后来小曹不断的向老板哭诉说：X君不断的给小曹打电话，说要过去玩呀！半夜十二点叫过去吃鱼呀的。反正乱七八糟的很多，言下之意，当然是X君欲对小曹图谋不轨了。搞的她晚上睡不好，白天精神状态很差。我感觉有一点点的意外，这个X君怎么会这样的呢？他做小曹的爸爸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怎么专叫这么个女孩？曾经说要我做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徒弟，怎么现在一个电话都不给我，却偏偏描上小曹了？

我给X君打电话，X君说没有这么回事。还说小曹和老板的关系非同一般，要我适当保持距离，说先前有个女孩就是因为小曹而走的。挂掉电话，我才想起忘了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在推测X君要打小曹的注意，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于是暗暗留心观察小曹的举动，这才发现小曹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自己好傻。好在我并没有任何地方得罪过小曹，小曹对我也很热情，我有的时候还觉得小曹其实也蛮不错的，不过可能因为家里穷些，用身体从老板那里换些钱来罢了，这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对我的工作是没有什么影响的。渐渐的小曹对我的眼神也似乎迷离了起来，但我不确定，可背后还是只抽凉气。但我决意佯装不知。

老板好像有所发觉了，不断的套我小曹这人怎么样？工作能力怎么样？我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自然不敢讲实话，不敢讲好也不敢讲差,只是随口的哇哇道：人挺随和的，业务知识比我懂的多。在不深讲，老板也意识到我不肯讲。我佯装不知，到是没有什么问题，但小曹却有问题了，老板下班要她像往常一样留下，她不敢反驳但总是在老板不注意的时候，不辞而别！追在我的身后下楼，分别的时候，做依依惜别状，我也很不自在，但我决定不捅破这层纸。继续上我的班。

可是老板忍耐不住了，继续试探。说小曹这人今年26了，年龄不小了，自己也急了，大有给我牵红线的样子，但是我并不为这些所动。老板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便有点迁怒小曹，说小曹能力太差，自己给她开的待遇，可以说出了这家公司再也找不到了，我心想那是当然的了，当然我想的不是和他说的是同一个层面，嘴上就一语双关的说：嗯，我相信！老板对我呈极度信任状，提议周末让我和小曹去人才市场在招人。我应允。

但周五老板把我有支到了山西，周六自己和小曹去人才市场招人去了，直到周三我回来，哇！一屋子的美女！然后天天是培训，其实什么业务知识也没有简直就是洗脑，要这些女孩子放的开些，要大大方方的。公然的谈性，讲黄色故事，美其名曰培养心态，丰富知识，要将心里的忸怩藩篱打破。出奇的是个个美女都表现的十分抢眼，这些小姑娘们，到真的让我开了眼界，老板也不断夸奖90后的小女，开放，时尚，大方。小曹突然反映十分的强烈，紧张兮兮的，出现了反常的不对劲。老板十分的光火，连续三日如此，干脆培训都不叫小曹参加了，就在公司里公然给老板做起了洗衣烧饭的保姆了，小曹黯然失色，看一眼老板眼神惊恐而哀怨！第四个培训日下班，老板把我留下说：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打算让小曹走人了！原因是小曹的能力太差。我大为惊讶！心里替小曹十分的惋惜，这么大的年龄，跟着有家有室的老板，老板半点也不替小曹年龄大了不好找对象着想，却要弃之如草芥，老板可真够自私的。我想小曹不该走，而我恐怕是要走了，我不喜欢老板的不厚道。我对老板说：公司初进人，就马上走人恐人心不稳呀！要是她们惶恐了，一个个都走了，怎么办呢？显然老板有些担心这个，最终没有及时的让小曹走，但是对其的态度却让我都难以忍受，除了我知道小曹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外，其他人盖不知道小曹是个什么样的人，便都在老板的教唆之下，认定了那是个能力极度的差的人，于是所有新来的都不把小曹当个正常的人看了，显然那就是个十足的傻子，小曹受到了非人的歧视，一天几次黯然落泪，我想我若是小曹早他妈的走了，也暗自觉得小曹真的没有骨气，毫无出息，在一片非人的歧视中小曹也真的变的傻呆呆的。

二十几天的正式培训结束，失宠的小曹不再能享受坐办公室的待遇，连同我和新招来的“鱼缸”工程师一起下市场，路间小曹向我这位已经满月的老员工道出了所有的原委，原来公司的所有员工都被老板开走了，而且老板每隔一段时间便换一批人，我问为什么？她说不知道，显然这句话她说漏嘴了，我一笑了之。渐渐的有些孩子开始清醒了，离去，也有些大概是不接受老板的一些要求离去，三三两两的走，公司的美女日渐减少，小曹便有奇迹般的变得的聪明了，老板也只字不提小曹的能力差了，小曹再次失而复得的受到了宠爱，再次回到办公室主任的角上，依旧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老板再也只字不提小曹走人的话，再度亲密有加，昔日视小曹形同非人的90后，也乖乖的俯首称臣。而我和“鱼缸”确定要走人了。

我们走后，据说除了小曹之外其他的人也全都走了，公司又留下小曹一个人了！

一切再度归于平静。

小曹还是小曹，和失宠前一样受宠的小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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