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也谈艾滋病 |
正文 | 也谈艾滋病 文/宋昱慧 艾滋病本身没有什么好谈的,不过是随着人类进化出现的病种而已,只不过是这样的病种到现在为止在生物医药学上还没有治愈的办法而已。不过,不用担心,以人类目前的智慧和执着精神,还有潜在的商业利益的巨大诱惑,人类迟早是可以攻克这样的难题,就像是可以消灭天花一样,消灭它。 关键问题是,人类现在还不能消灭它,非但是不能消灭它,还处在不得不无能为力地任凭感染者在痛苦的折磨中悲惨地死去的窘迫境地。这就不得不就这样的问题说几句,虽然很多时候,都知道这样的“说”,其实功效甚微。然而,总是要说,“说”是文人的责任,而“说”的功效是大众的觉悟,至于功效多寡的问题,大可不必计较。 既然艾滋病目前无药可愈,而人的生命又只有一次,预防这样的问题就变得严肃并严重起来。有效的预防就是尊重自己、爱惜他人、敬畏生命。 关键是,很多时候,令人遗憾的是我们的国人,尤其是被誉为“天之骄子”的大学生的可爱国人还远远没有学会尊重自己、爱惜他人、敬畏生命这样的事情。于是乎,近年来艾滋病感染和传染的重灾区就不知不觉间转移到高校,就连清华大学这样的顶级学府,在推出免费艾滋病试纸后,短短的二十四小时就被迅速拿罄,其他高校的拿罄时间就更加迅速到让人震惊到心痛、心酸、心灰、心惊肉跳和悲凉、无语。而艾滋病的递增率也正以每季度例的速度疯狂滋长,其中青年学生成为主要的感染人群。更加可怕的是艾滋病的病毒非常狡猾,有一定的潜伏期,让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病毒携带者,并且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感染他人,成为过失杀手。然而,谁能说过失杀手就不是杀手?!杀手吗?不管是不是出于“过失”,结果都是被杀者的死亡。至于是“过”与“不过”是律师和法官的事情,偏偏是这样“隐形的杀手”是连法官和律师都束手无策到无能为力,依旧是可以自由地隐形并继续充当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的“恶意”和“隐形”的杀手,让更多的人在不知情下被“过失”掉。我们只能怀着无比同情和怜悯地任凭这样的事情不断地发生,或者更多的时候是连同情和怜悯都不能获得地任凭这样的被杀者在经历了数不清的悲凉、凄凉、悲痛、悲惨、悲伤、悲愤和无助后依旧不得不悲凉、凄凉、悲痛、悲惨、悲伤、悲愤和无助地死去。 我不知道在我写这样的文字的时候,正有多少人或者即将有多少人会遭遇这样的悲凉、凄凉、悲痛、悲惨、悲伤、悲愤和无助的死亡命运,我知道的是这样的人是每分每秒都在增长,而且很有可能会有一天呈几何级数地爆炸增长,因为我们的身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会有多少这样隐形的炸弹和杀手存在。 而且这样的情况正在因为被我们国家允许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入境的制度而变得更加糟糕和每况愈下。艾滋病的原发区的非洲人可以因为这样的制度堂而皇之地到中国拿着中国政府高额的助学金,然后以恋爱的名义堂而皇之地把这样的病毒非常堂而皇之地传染给不知情的还非常单纯没有自我保护意思的中国那些很有些猎奇癖好的空虚妹子,然后又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让中国那些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在同样的不知不觉中被炸翻,然后又不知不觉中……算了,我实在是没有勇气继续这样的不知不觉中的循环和设想,真的是细思极恐、脊背发凉、双腿觳觫、心惊胆战。 我不知道这样的政策制定的初衷是什么,就算为了增加留学生数量,提高中国的国际化地位和象形,也坚决不可以用牺牲中国人的健康和生命为代价!而且,还是这样细思极恐、细想非常低级、肮脏、卑贱、猥琐地牺牲我们的国民的健康和生命为代价。 我首先声明我不是演化人文主义者,更加不是种族主义者,但是,作为一个主权国家的国民,我们绝对有权保护本国国民的健康和生命。这是国家应该负担的责任和义务。任何发达国家都有针对入境人员,甚至是生物检疫的严格规定,把那些可能伤害本国国民,甚至是生物、物种的危险阻隔在国门之外。我们一直努力地向发达国家看齐,我想目前最应该看齐的是在这样的检疫问题上,把这些隐形的杀手和看不见的炸弹用最严厉、严格的检疫方式阻隔在国门之外,从而保护我们那些还不能深刻理解需要尊重自己、爱惜他人、敬畏生命的懵懵懂懂的子民能够不被悲凉、凄凉、悲痛、悲惨、悲伤、悲愤和无助地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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