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养花清趣 |
正文 | 最近几年,爱上了养花,大多是普通常见的,算不上名贵。陶潜在《陋室铭》中写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养花也是如此,养花的乐趣并不在于它开花与否,名贵与否,而是能够在身心疲惫时,守候一窗芳华带来满目葱茏的感觉,归于内心一份宁静与安逸,我总认为怡然自得便是最好。 虽然养花,却从不执意于花名,于是惯以其貌命其名。还记得养的第一盆花是同事送来的,初见时只有三片叶子,叶片厚实而狭长,一副活生生的“三毛形象”,端来细细观看,它的叶子硬直向上生长,叶顶十分尖锐,像发了怒的利刺,于是取名“怒发冲冠”。之后在同事那里折了一小撮吊兰,它外露的根须如同奋力抓地的爪子,叶子纤细却并不羸弱,长势非常精神、非常顽强,于是我取名称它“盘草韧如丝”。再后来先后邀来了“草色入帘青”和“苔痕上阶绿”,两者原本就是同根而生,圆圆如盖的叶子长得非常茂盛,我用竹筷做成供蔓茎自由匍匐的花架,于是它们长成了一帘碧绿、一阶葱郁,这便成了它俩名字的来因。之后,那株不慎被弄折了根的“萱草忘忧”在水中酿出新根,开始在土里抽叶长大;那只俏皮的“藤妖”,头上抽出的绿藤越来越多,一直守望着幸福似的旺盛的生。矮牵牛每天都吹着喇叭开花,不忍看它得意忘形似的被千朵万朵压枝低,于是做了支架让它蹿的老高,让它每天陪伴我去唤醒一轮轮晨阳,喊来一弯弯初月。再后来,“矮牵牛”身旁的一盆五瓣梅,没来多久便开出了一朵紫红色的五瓣花,浅蓝色的牵牛花和紫红色的五瓣花挨在一起相得益彰,窗前的绿意融融变得更加多姿多彩了,于是我给它俩取了个组合名字——“牛郎织女”。再到后来,窗前的花日渐繁多了起来,葱葱郁郁的鲜绿和淡雅怡人的花色为工作之余增添了许多乐趣和生机。 养花养的时间久了,它们中的哪一棵嗜水,哪一棵耐旱,也便一一知晓。尽管如此,每当看到花盆里的土壤渐干,不管嗜水的还是耐旱的,我都会或多或少浇上一些,哪怕洒上几滴。朋友见了问我:“这棵不爱喝水,你还给它浇?”,我逗趣的回答说:“草木皆有灵性,少给哪一棵浇水,它们都会生气,就得雨露均沾”,说罢我们便忍俊不止。 花的嫣然不语,静默成长,总会带给我人生的启迪。在人们长长的一生中,总会遇到大大小小的挫折,也总会经受许许多多的考验。我们应该像花草那样接受意外,顺其自然,剩下的将一切都交予时间,它会去验证你的强大,只要你始终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像那些花儿一样,芬芳了世人,温婉了岁月,惊艳了时光。 养花养的就是一种心境,不执拗、不雕饰、很真实。我想,养花的乐趣,就在于此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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