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父母不叫爱情的爱情 |
正文 | 题记:写给母亲节,还有即将到来的父亲节的人们。 五月是个多情的季节,这里既有母亲节,还有父亲节,于是我们不由得就要想起我们的父母,不论他们是就站在庭院天井里,或者坐在胡同杨树下,还是远在天水一方。 很早以前就想写点父母的东西。可是写下这个题目,却不知道该从何处下笔。以前感受的都是父母的生活,几乎从没有涉及过父母感情方面的点滴,真想写写回味了,想起来的,仍然是似乎跟爱情无关的东西。 爱情似乎是时代下年轻人的专利。不知道现在的父母跟这个敏感词汇是否还沾一点边,或是从他们年轻开始跟这个词语交集了多少。记忆中,最多的,是母亲对父亲不休止的唠叨与埋怨随着父亲年纪增长,可能遗传的家族的毛病,耳朵不好使了,母亲对父亲的唠叨与埋怨似乎更有点加剧了。也许是司空见惯了,一些温馨的片段,比如母亲为父亲做了一套厚厚的棉衣裤,把父亲的棉帽里塞上了几张报纸,也许是特殊的用途的,比如中午回娘家,早上就给父亲炒好菜,或者安排好嫁的不远的姐姐中午叫父亲吃饭,还有诸如父亲似乎极少洗衣服之类的活计,也从没想过这个跟爱情是否有关过。就是现在,我也在持有怀疑的态度。 母亲脾气不好,耐心不够。父亲脾气绵软,但是有时候也是火气冲天。从记事起,我记忆里充满的跟他两个有关的就是争吵。有时候说件事情,本来温温婉婉的,说着说着,不知道哪一方惹起的,哪一点点着的,两个人就有了火气。最厉害的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父亲发了一点火,结果母亲晚饭前离家而走,于是,黄昏而至再晚一段时间,我们四个孩子被高声打发出去找母亲。母亲跑到了姑母家去呆了两天。那两天父亲在家里很少说话,干活也不那么带劲了,最后,还是父亲用自行车到姑母家把母亲带了回来。 母亲算是大家出身了。三个舅舅,大舅意外已经逝世多年,二舅是一农行副手,小舅是当地能人,两个姨也生活的比较风光,唯有母亲,跟着父亲,贫衣寡食,一下就是三十多年。不知道当年姥姥姥爷为什么会同意了这一桩婚事,但是一直,他们并不怎么待见我们家的人。于是,我们四个兄弟姐妹没有特殊事情一般不去登门。母亲埋怨过父亲的老实,说父亲是桃木橛子,辟邪的。在家里,一般是母亲说了算。但逢大事,就是父亲出头。不过父亲一般一听母亲的。 等大哥成家,姐姐出嫁,我和弟弟各自结婚,父亲母亲也算是了却心愿了。可是他们现在仍然是吵。也许是吵了一辈子了吧,不吵反而不习惯了。 结婚成家,便比较少回去了,就更少听到他们的声音了。那天我自己回去,他们很高兴,父亲还拿出瓶啤酒来给我喝,母亲到商店买了软和的馒头,我买回个风味鸡。父亲喝了几口辣酒,母亲打听着我儿子的消息。在我回去出大门的时候,两个人不知道为了点什么事情,又吵了几句。 真的不知道写些什么,也许记住些这个,跟他们的爱情无关。不过就是这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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