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不想说…… |
正文 | 我知道你想听我说什么,但我不会说,我不想说。 我不想说我忘不了你,忘记你,那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每个人都是别人生命中的过客,只不过我在你生命中消失得太过匆匆。我曾经天真而热烈的企盼,你是我此生的归宿,哪知道却只是邂逅了一场即兴的游戏。尽管那游戏是你天才的杰作,曾一度令你我都陷入了极度的痴迷。我不知道你的痴迷有几分真实,但记得你确乎如此说过。既是游戏,就没必要时时想起,如旋转着从水面漂过的石块,一旦沉没,就让他悄无声息,即使化作泥沙,也不能变成泡沫和垃圾沉渣泛起。 我不想说落花漂在水面多么美丽,然后再讨论谁的无情和有意。 我不是那落花,要刻意去拥抱流水,漂流出一路浪漫和诗意;也不是那流水,只管自己一路前行,狠心抛弃和吞没落花的柔情蜜意。我只想作河边的一株垂柳,能时时抚摸河水温润的面颊,夜夜听到它奔流的声息。我也想成为一条清清浅浅不急不躁永不干涸的小溪,不离不弃地匍匐在那垂柳的脚边,给她滋润,送她清凉,浅吟低唱伴她入眠,让她永不孤单和枯萎。 但,最终我却成了落花,你成了流水,风把我吹进了你的怀里。在你的怀里,我没有得到想要的温暖和永恒,只在瞬间的兴奋后陷入彻骨的寒冷。你毁灭了我,我污脏了你。我没有如梦想的那样在你的生命里零落成泥,你也不曾有那怕一次不经意的回首,看看扬长而去的身后,我何以销声匿迹? 我未曾负卿,卿也未曾负我,负了的是那段本应平淡的时光,还有那些当时说要刻骨铭心但转眼就烟消云散的话语。 你自还有你的远方,我却从此再无归期。 我不想说我还时时梦见你,梦中的你总是那么单纯、美丽和调皮。那不是真实的你,更不是现在的你。 我不知道你是否也曾梦见过我,但我知道你现在生活得十分如意,我不想出现在你的梦中,也不想我的梦中有你。频频梦你,也不知是否对你有所打扰,但那不是我的故意,我感化不了你,也左右不了自己的梦。我只想安然入眠,害怕梦醒后孤独地沦陷进夜凉如水的漫漫长夜,更不忍卒听点点滴滴的细雨无聊敲打阶前无辜的桐叶。每每此时,你不知道我是何其烦躁和愤怒,愤怒那雨滴和桐叶的缠绵,愤怒那夜被黑暗如此虐待却不发出更大的声响,愤怒那月儿在薄云中穿行,星星却没有跟随! 在那些梦中,我和你曾好多次并肩而坐,共同仰望那轮住着嫦娥的月亮,比赛谁先找到那颗最亮的星星……而此时,现在,将来,那月亮那星星现与不现亮与不亮,与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你主动进入我的梦境,不管是无意还是故意,那你则未免过于无聊和狠毒。但我知道,这肯定不会。因为,我们应该早已没有了同时入梦的那份灵犀。 我不想说每次酒醉后都会喊你的名字,我想我应该不曾喊过。如有,那是酒的罪过。 你知道我不喜喝酒,不能喝酒。依稀记得认识你之后也曾醉酒过,并为此受到过你细致的照顾和温柔的指责,那时我便告诫自己不再醉酒。可后来,醉酒的时候就多了,因为无人干涉,因为不再相信还有什么人值得信任和托付。当那辣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如刀割般刺痛五脏六腑,遍身麻木的神经便一下子激活,热血奔涌着冲向脑际,那些早已忘却的过往都争相奔来眼底,在面前影影绰绰的舞蹈,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此时,我便忍不住滔滔不绝的述说,述说所有我不曾实现的梦想。或许,在我喃喃的絮语中,提到过你的名字,或许也曾打过电话,混沌地想拉你一起迷失于消失已久的梦境。我不是故意的,只怪那酒起底了我发誓永不碰触的那些掩埋在最深处的记忆。 酒自己是不痛的,痛的是喝酒的人。人以为喝酒后就不会有痛了,那知道酒醒后那痛才真正开始! 我不想说我曾去过我们曾经到过的那些所有地方,或者经过那些地方时都要驻足凝望;我不想说每天醒来第一件事,都是打开手机,看你头像是否闪亮,微信内容是否更新。那些地方都早已变了,和人一样。不管是地方和人,都没留下当初的痕迹。那那微信也都始终亮着,但也只是如月亮星星般本能地显示自己的存在,除此之外毫无意义。 我去那些地方,每天看、微信,并不表示我还有什么希望和企图,那只是长期以来形成的习惯。好比抽烟,有时并不是非抽不可,而且也知道其有损健康,但想戒却戒不掉,成了此生难改的陋习。 曲终人散,鸟倦归林,萍水相逢之人早晚都要各奔东西。我不想说,不想说,不想说此生不再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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