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城市流浪猫日记(第514个日子) |
正文 | 昨夜睡了很好的觉,这对于我是值得一提的。现在凌晨二点多,我一如既往的清醒。很少会睡,睡也只是半梦半醒的浅眠,混乱的画面,读不懂的文字,和我。曾经有一阵子,我很崇高的想要为我国的安眠药研究开发做点贡献,或是对早期神经错乱患者的临床表现留下些可探究的材料。于是在每次安眠药和我的大脑神经殴斗失败后,我就会立刻满头虚汗牙齿打颤地翻开画本,抖着手画下那些恐怖而魔幻的画面。是的,魔幻,我喜欢这个词。那日在梦里苦苦找寻一个地方,离头顶很近的黑云、灰突突的行走在森林里的不会飞的天鹅、甚至还有在我清醒时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想起的人。然后,我看到了很大的操场,里面有运动着的孩子。操场被高高的铁网围起,绿色的,这是我第一次“清醒”地在梦中看到颜色。原来梦并不都是黑白的。我确信。 做梦爱哭的毛病从小一直跟到现在,没有停止过。大多是很悲伤的事,情节离奇,却痛彻心扉。会哭出声,哭到醒,枕头和眼边的头发也都会被泪浸的湿湿的。 一直以来我都相信自己是在梦里找什么东西,也许只是很久前的一个答案,也许是一条路,也许只是一只可以放心去拉的手。凌晨三点,我木然的对着一道无解的题叨念着也许,还真是够无聊。 那么梦想,就该是梦里所想吧?!只是头脑里从没有在梦里思考过什么的印迹。那么定义就很简单了:梦想就是现实中很难达成,却极想去达成的事儿。呵呵,很OK吧?只是“定义”这词儿的出现往往会让我有一种想要把稿纸使劲的揉成团并奋力掷出去的冲动。难不成,我要在凌晨三点多把老妈的电脑揉成团扔出去?唉,我不是钢铁侠,没那份气力,只是失眠,也不至于变态到精神失常。我可不想这个时候,赤身****的被捆绑到某些精神治疗机构去。很多文字爬虫都是光着身子写东西的,相信我的话。当然,我连个虫都算不上。 凌晨,失眠,梦话。想起早已被我放弃的梦想... 我想说的就是,我终于在梦里看到了颜色,第一次,绿色。 不睡觉,没梦做。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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