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是谁立在我的窗台?我问,风过却无人应答。
冷月,温一壶浊酒,一任醉意从柔指间悄无声息地滑落,滑落在记忆的柔风里,跨过了楼台,挤进了门逢,飘上了床。
揉一下眼眶,才发现窗前已是一地的霜。
霜地里分明有人在走动,是谁,惊挠了我半夜的梦?
梦在月地里走,月在梦里飘,这是谁编排的歌舞,又是谁带到了我的窗前,撒下了别样的凄凉与哀愁?
难道是凄凉和哀愁迷路?无意间撞了我的窗,惊了我的梦。
我象只生了满身虱子的犬,坐卧不安。
烦人的秋夜,为何这样的漫长?我想用长剪除去你繁茂的枝叶;我想用羁笼罩住你的放荡;我想挥剑斩断你的愁肠——
秋夜,是谁叩动了我的窗?是谁惊挠了我的梦?
我推开了门——冷月下的霜地里有一长串的脚印,向远处延伸。
哦,是寂寞来过。
是寂寞,是寂寞的脚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