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走马灯 |
正文 | 年 那些远去的年华,那些把我们甩掉的过去,那些不顾一切疯狂的年纪,那些一起欢笑、一起吵闹的容颜。 突然间涌现,如老旧的卡带投影仪,在眼前播放。刹那阳光碎了一地,斑驳了日记。 疼痛与寒冷缠绵,为我引咎至二月。 最后的一天,阳光闪现,本以为拨开乌云,温暖终于不吝恩赐我一点光亮,却不知,在无形中,我早已隔离开来。 也许是上了年纪,也许是沉淀了太久,也或许是,心里的阴霾在平方。 一直知道自己,是一个可以在安静中死亡,一丝挣扎,一丝气息都可以不散发的人。 人,也许不该太过在乎一样东西,而忘记了自己。 半年来,我的作息已经颠倒至无法回寰的地步了。 太过宝贝着我觉得宝贝的,我的世界已经变成了蜗牛的壳。 封闭,微光,浑浊。 一半,把自己打回原形。 手握泥土,想要拼凑出另一个我。用来演绎着半年的日子。重现走马灯的效果。 龟裂,干燥,灰暗。碎了的,还有那不成形的泥人。 始终捏不起来。 飞翔的猫 猫给我信封里只有一张照片。 背面写着:“我最喜欢的目的地。” 照片上是我家的院子。 不管飞的再远,不管外面的风景再美。 原来,在心底烙印的那个地点,是不会改变。 高中的那个教室,那些记录了我肆无忌惮睡觉的课桌,以及曾经见证我们娘子军的友情的黑板,灯光,窗户,玻璃。 衣柜里的高中校服,我依然放着。即使衣柜满了,该清了,但是,却总还是有它的位置。 就像是即使星星不在,月亮依旧高挂。 大学的220。即使只有短暂的一个月。 “不开心就回来吧。” 也许简单,但是,让我知道,我不孤独,我可以。我要坚强。 多少次想回去。但是,不能。 任蜘蛛爬上记忆,硬是扯住自己,不能。 于是,一年,两年。也许有很多年。 很多年过去了。 我想,心中的那个位置,也是隽永的。 飞翔的猫,总是寄着漂亮的明信片。 我一向不太擅长每时每刻的腻。但是,一旦存进心里,即使分开很远,依然清晰如故。 不管蜘蛛网再密再集,总是能穿透,直逼那鲜亮的画面。 走马灯,放映着。 画面泛黄,呈现灰质。 记忆里,投射着。 PS着,自动还原上色。 新 今天是2011年2月的第一天。 再过2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已经很多年了。 那些塞满口袋的欲望,那些到处奔跑的精力,那些形色零嘴勾起的口水,那些新衣服的温度。 也黯淡下去了。 拖拉的画面,卡着卡着卡着出现。 看不清的脸,黑白的喜悦。 像坏掉的门一样,打开。“吱吱呀呀”。伴随着毛骨悚然,以及鸡皮疙瘩。门也不尽全然打开。 于是,开了一个缝,门也卡死了,再也动不了了。 如是,分不清的画面,是她,是他,还是我?亦或谁也不是? 放不下,放下。 时间上演一场电影,走马灯放映着,不知道谁是谁的把戏。 我们总会规劝自己,该长大了,要面对未来,面向新的生活,新的日子。 于是,自我催眠。 一切都是新的。 点过烟的指头,总有黄黄的轨迹。 擦不掉,洗不净。 过去,像是根一样,盘踞在我们看不见的脚下。总以为走,离开那里,过去也会随之湮灭,或者抛弃掉,或遗忘掉。 却不知。 新,其实只是旧。 走马灯在跳动画面。无论过去,亦未来。 上演。 小朋友 201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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