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等不到的陌上花开 |
正文 | 匆匆又匆匆,我们就这样,毫无选择的走到双十的尽头,还尽力的掩饰着内心澎湃的恐慌,恶毒的对“过去”筛选,却沉甸的发现最后只剩下轻薄的青春。 很少双十的小青年能看得见自己的路在哪里,看到的,所以成了天才。不过在潮流中随之摆荡,总会有万中之一的盲流被冲上浪尖成为表率,却依旧是一些在追逐在寻找的人罢。当看到穿在别人身上的深蓝色泡泡裙,我就会想起女巫。这足以证明我心里着实邪恶。 要一个双十的小青年承认在历史中自己有多乖张其实很难。我也一样。准确一点来说,我常常会忘记这些年来我得到了些什么,记忆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我竟只能从日记中断断续续的串起那些曾经绽放在我生命里的画面,勉强凑拼起许多曾经在我生活里粉墨登场的面孔。 听说老人家总有着自己的偏执。我总是先被一本书的名字吸引了,因为我相信美丽的名字一定有光美丽的故事。但跨过了双十的界限后,我才明白那一种坚持其实是偏执。吖。我也老了嚒?几个晚上前终于看完一本不新的书叫《陌上花开缓缓归》。看毕,后悔了。后悔去了解它背后那些千百年来凉薄的无奈和厚实的凄怆。那对我们飞扬的青春着实无大益。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深情的背后,原来是无尽宽广的等待。我们的青春,也是一直在这样子后悔着,却只因为过程的华丽而让后悔变得有点意义罢。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我时常轻轻念着这句诗,在这双十年间的厮杀中,不小心将一颗炽热的心遗留在一个男子身上。我们都嚣张的年轻着,一直都那么的离经叛道,未为了谁停伫过骄傲而任性的步伐,而我,直到那个温婉而刚阳的男子翩翩而至,才打住了疯狂的步调。 不知道是那个人故意闯进了我的生活,抑或是我无意的撞进了他的世界,我的大意让我跌进了一个温情却又诡秘的境地。过去一直未像现在那么细致地整理过关于这段心悸的记忆,没有人会傻傻的记住每个动作,每句话语,每个表情,邂逅,相识,还有相交。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默默喜欢上那个人,我找不出一个时间点和转折点,许多人就像我一样,找不到那个时间段和转折点,然后奋不顾身地将那种喜欢蔓延,直到无法自救的那刻,两个人或许能牵手了。我吗?几百天后,喜欢的感觉太肆无忌惮了,它侵蚀了我大多数的大脑神经,所以当我想念那个人的时候会落泪,当我知道那个人即将离开时会落泪,当我明白不得不放弃时会落泪。可惜的是我没有运气成为许多人中的一个,能够牵起那个人的手。 我常常想,不该这样的。 我常常想那个温婉而又刚阳的男子根本不知道他做错过什么事,做错了很多事。 那个人,不该带着我与人群拥挤去看我的偶像,不该让我记住他洗发精的味道,不该让我吃他烤的鸡腿,不该在疲惫的时候仍与我聊很久的电话,不该在我忙翻了的时候捉我去吃饭,不该穿我说我喜欢的衣服,不该告诉我那些叫做密码的数字,不该在我生病的时候想大麻子一样唠叨我,不该在我冷的时候给我披他的衣服,不该在我哭的时候陪着我,不该用温柔来回应我的撒娇,不该在我沮丧的时候拉我一把,不该对我那么开怀的笑,不该时常跑到我的梦里…… 总有一种错觉,我们是两情相悦了。我们好了。错觉如此强烈,但毕竟是错的。 是谁? 是谁毁灭了我的世界,是谁忘了告诉我每个人都有一个万劫不复的死穴?我相信世界不会因为我的遗憾和难过而变得暗淡无趣,说不定它正在很过分的嘲笑我。但又有什么干系。谁会在乎。我真正在乎的是横在我和他之间的那份浓得化不开的暧昧。 真的越来越像一个偏执的老婆子了。在次年某天我看见了漫天飞扬的木棉花絮,洁白赛雪,在风中肆意张扬那与纯白相反的个性。果然,像雪的花絮是要比六角雪花来得温暖许些呀。后来,半劲的凉风夹杂着豆子般的可爱的雨粒掉落在我青春的面庞上,我昂首再看一眼飘荡的木棉花絮,依旧那么轻灵那么温暖。真该死,我竟然想对那个该死的男子说,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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