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幼时散事,那萦绕心头的记忆 |
正文 | 清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时远时近的响起,乱了冬日的宁静,宣着春的临近。拉开了窗帘,白蒙的雪光入眼,心头一喜;雪,还在飘洒,静静地看着雪花轻轻柔柔的落于小区冷冷清清的巷道,突然的念起儿时,记忆犹新…… 过年了,短促而密集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着,雪花飘飘洒洒;小伙伴们,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要么滚雪球,堆雪人,要么彼此分享着你的瓜子,我的花生,她的炒糖豆…… 当二月的春风,剪切着柳树上残余的枯枝时,我们便会在风里奔跑,争相捡拾着坠地的枝丫;直到捡够满满一大抱,才怀着成就感抱回家,换来大人赞许的微笑。 春雨细细,荒草吐绿。小伙伴们一起在田梗间、在河坡上,找寻着一种草芯的甜蜜(有种野草,它花絮没长出之前吃起来有一丝甜)。憋足了一冬的油菜,长出来粗壮的菜薹,惹得我们这些小馋猫啊,眼神偷偷瞄向,揣摩着,哪个吃起来会更甜丝些? 四月的阳光洒满村庄,槐树的枝头馨香氤氲,串串绽放;丝丝轻风,凉凉爽爽,分送着喜悦芬芳!蜜蜂劳作,匆匆忙忙,我们这些孩童呀,个个猴在树上同蜜蜂争着品尝! 杏儿偷黄麦穗香。揪一朵麦穗,揉下它青黄的衣裳,轻轻吹去,揞入口里,来不及去细细地品,就匆忙吞进腹中,只余满嘴清香。 夏风扑面,儿童不闲。晴日上树捉鸟,下水嬉戏,采菱角、芡实;雨后寻蘑菇,找木耳;最喜的是在夏至前后,晚上围着树摸姐儿(姐儿是准备爬到树上脱壳的蝉蛹、可油炸食用)。 芡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它像个刺猬;在剥它的时候,如果稍稍不小心的话,指尖就会被它的利刺扎伤。它的子实很美味,当然,不老不嫩的最好,会有微涩,食后饮一碗井水,满嘴甘醇,别提多美,若饮开水,却无此感,不知为何。 秋日临,荷花落的多,开的少了,最先凋零的那些,业已孕结出丰满的莲房;嫩滑的莲子不带半分苦涩,水水地甜。此时,泥中生白的细藕节,也是个鲜物,吃来脆爽无比,唇齿留香,不沾半点丝连。 稻花飘香,鱼虾肥肠,蟹满黄;玉米结籽,萝卜肥胖。伙伴们拿着鱼竿,三三两两,走过田野,萝卜拔上,河水洗净,边钓边尝。 十月水浅,抓鱼正忙,泥泞满身,笑语言长,不时惊呼,兴奋异常。夕阳红光,水面白黄,天色渐暗,晚风微凉,满载喜悦,踏步而唱,炊烟袅袅,晚风飘香。 西风瑟瑟日渐寒,棉衣虽旧却很暖。这时日,去处少了许多,偶尔的看一回宣传队演的戏,也只是不懂;大多的时间里是和伙伴们一起滚铁环,打枪仗,玩琉子(琉璃蛋、玻璃蛋)打花牌(书本叠成的方形纸牌)…… 那时候,看天空蓝蓝,嗅空气清鲜;那时候,色彩简单分明,情感单单纯纯,那时候的美事,今日怎么也说不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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