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爱君如梦 |
正文 | 东风里,摇曳的是三生痴梦,片片情深。“一梦三生醉,三生一梦痴”,不解的情愫衍生的结也如大红的灯笼,鲜艳的照在梦中,俨然是不了的牵挂。 曾那么痴痴的恋着你,却只会把这种心动埋在笔端,诉诸纸上;曾那么痴痴的想着你,期待与你的重逢,憧憬着很久没见的我们,再见会是怎样;曾那样远远的看着你,直至走远,视野恢复空旷;曾那样默默地念着你,手机的荧光里全是你昔日的只言片语。真真的,曾,那么深深爱过你! 再回首,恍然如梦。 海子说“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想在梦中与你再相遇。可是,“今夜我遇上了世上的一切,但不会遇见你”。苍凉的夜风,难以捕捉的情绪,黯然的心境,消失了的梦。我知道,再也遇不见你。不是我去了哪里,或是你躲在了哪里,是缘分,偷偷地忘了我,也忘了你。向来缘浅,竟不知如此短暂,再情深,又奈何呢? 三生里,是青灯,抑或落花?而如今,都已各奔天涯。传说里,橡树也好,木棉也罢,现如今,都是孑然挺立的白桦。那些一季季淡去的年华!昨日之日不可见,最美好的画面,只能是偶尔的走在街头,寻一些相似的回忆。而年少的我,悄然静立的心瓣,再不叙田园美景,细水长流。蓦地,被思念与牵挂淌过的河流淹没。 曾经,仿佛真真切切的来过,那是一个阳光慵懒的冬日?还是一个酷热的夏?可又悄悄地走远了,那是一个梧叶凋零的秋?还是一个乍暖还寒的春?忘记了开头和结局。惘然的情事经不起反反复复的推敲,它只适合,在斜阳将尽的时候,演奏成一支绝美的笙歌,待月华正浓的时候,拿出来,一个人偷偷地回味。单纯的爱恋,就在似是而非之间,轻轻地掩上了并不奢华的帘子,一如不知何时消失的夏天:躁动不安的心,沉闷的空气,拥挤的公交,布满汗水的手心……忽然想起,你还欠我一个拥抱。 《北京一夜》里大气地唱道: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那到好,都说绝了,完完全全地否定!不至于斯吧,“所有的回忆不必都忘记,所有的过去不必都提及;有些往事,有些回忆,成熟了我也陶冶了你”!三年的时光,林林总总的记忆,像一面斑驳的墙,爬着青苔。但总不会在一瞬间老去,它得趁着秋风和春雨,润泽着根基,然后在年复一年的疏忽中,慢慢地,慢慢地有青苔爬上。那一天,也许都已经很老很老了吧! 或许是我会错了时光的本意,辜负了一段堪比寸金的光阴。以至于最后,只能用日日夜夜里或深或浅的想念和回忆来代替你留下的空白。而原本以为忘了的你,忘了的脸,还是悠悠地频频在梦里出现。 爱君真如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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