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奴役,奴役 |
正文 | 4月8号,带着对未来不知所以的迷茫,我独自踏上了去往学校的路途,目的只有一个——拿毕业证。一路上只有熟悉的背包陪着我。 晚上近十点开往南昌的列车,下午5点就到了候车厅等车,期间距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刷微博、聊、玩游戏、阅读“与孤独为伍”,交错玩着、读着、聊着。时间来到七点多,一位不仅穿着乌黑,连全身皮肤也是黑色的外国人也出现在候车厅。偌大的候车厅里也就那么一位外国友人,我很好奇,眼睛时不时望着他。 直到八点多,他转移了座位,坐到靠近进入站台的入口处,我的好奇心也随着转移。那位外国友人的眼睛时不时看看手表,看看显示屏上的乘车时间,显得坐立不安。一会儿过后,他起身走到检票员的身边询问,我看到他把自己的车票给检票员看看。检票员友好地拿过车票,看了看,低头弯腰,带着微笑面对黑色的外国友人,用紧张的表情表示列车就要出发,督促其赶快进站台乘车。检票员一边低头哈腰,一边伸手指引方向,脸上还不忘记露出善意的微笑。我看着,心里觉得挺舒服的,我想那位外国友人也会这么觉得。当他和认识的人谈起在中国的乘车经历,一定会大夸特夸中国的服务。 而我却还有另外的忧心。大一、大二那两年左右的时光里,我远离家乡来到陌生的城市读书,学校所在地交通不便的缘故,需要途径南昌转车才能到达我的学校。从来没有到过南昌,以前也没有什么机会见到繁华之地。就是到过深圳和东莞,也只是在较落后的乡村落脚,谈不上有过繁华的阅历。当我初次走出南昌火车站,高耸入云的车站建筑,拥挤且匆忙的人群,心中不免突生欣喜若狂之感。不认路,不认人,不认这里所有的一切。可是掩藏不住好奇,想要看遍这里所有的陌生,希望能在这片陌生的车水马龙里拥有属于自己的熟悉。这才有了后来每次来到南昌这座城市,一个背包,一个旅行箱,一个人在各条陌生的路上不停地走着,不停向着陌生的人们问路,走到即使双脚疼痛难忍也不肯停下,面对冷漠与冷眼仍旧孩童般问着路。 不知道路怎么走的时候,看到有人从身边走过就上前询问。问到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着,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走着,面对我的问路,这一类人通常回报给我面无表情的牛逼哄哄,像是告诉了我路怎么走,他就会戴上绿帽子似的。可我总觉得不会所有的人这一类都是这副牛逼样,以后每次来到南昌,还是会向他们问路,只是没有过惊喜。 向五十岁上下的大叔大娘问路,他们一般都会停下行走着的脚步,倾听我的问话。但是,他们中的大部分不是不愿意帮忙,而是有心无力,像我一样不知道。而知道的他们则会重复告诉我,使我觉得上了一定年纪的人都是热心助人且啰嗦成性。 在南昌的问路经历,我觉得我们社会上的善良只附身在老一辈人身上。年轻人,那些80后,90后等等,对待世人,对待我们自己的同胞,报之冷漠,教之人心丑恶面。 在候车厅看到的那一幕,我觉得国人始终摆脱不了封建奴役思维。面对外国人,毕恭毕敬,又是陪笑,又是弯腰屈身的,俨然一个忠诚的服务周到的奴隶;但对待自己的同胞时,却是态度蛮横,挺着胸膛,一副我就是老子,你们都给我舔脚还要进行海选的姿态。 每一位我们的同胞,都是我们每一个人自身的组成部分,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有了困难,遭受挫折,都将使我们的身体感到不适,像对待自己一样友好地对我们的每一位同胞吧,奴隶的品质不是我们的专利。90后的我们陆续走上历史舞台,未来还是要看我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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