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野鹤:我们的翅膀在何方? |
正文 | 如果这是一方死水,何时,它还能流淌。 ——周潇吟 1931年11月,新月社的发起人和骨干徐志摩机坠身亡,1933年6月,《新月》杂志出至第4卷第7期后停刊,书店为商务印书馆接收,新月社便宣告解散。在徐志摩坠机身亡后,新月社活动日衰,勉强支撑一年半便宣告结束。 新月文学社,于1923年成立于北京,是五四以来最大的以探索新诗理论与新诗创作为主的文学社团。发起人徐志摩,主要成员有胡适、徐志摩、闻一多、梁实秋等。新月社是一个涉及政治、思想、学术、文艺各领域的派别,代表了那个时代文学、自由的最强音,是中国现代影响较大的文学社团,自1923年建立到1933年解散,短短十年时间,如昙花一现,却是如此惊艳。 三个月前,野鹤文学社宣告成立,一群追求文字最求自由的年轻人,在心中描绘着梦想的乌托邦,然而在现实面前,看到的是无奈、迷茫和无所适从。如折翼的翅膀,飞不向远方。 有人跟我说,这个时代,不可能了。我以沉默的眼光,看着窗外的黑夜,说,就算是死水,我也相信,它还会流淌,野鹤,还会再次张开翅膀。 这个时代,太多的人,在现实面前,找不到寄托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曙光。妥协、麻木充斥的社会让他们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他们还能用手中的笔、用心中的文字打破茫茫黑夜。一个刚上大学的女生,怀着对文字的无限最求踏入大学的门槛,却发现,她连一个舞台都找不到。两周前,她发了几篇文章给我,说让我看看,从她的言语中,我看出她对文字的渴求。她说她想找一个平台,写些文字,可进大学两个月了,连学校的文学社都没找着,后面看见我们报纸纳新,毫不犹豫的报了名。我跟她说,我们学校有文学社的,可其实我到大学那么久,从没见文学社在任何地方出现过,只听其名未见其影。她说她很失望,是对这个社会的失望,对文字的渴求,慢慢变为一种无奈和绝望。我说,我还相信,这个时代,只是还没醒来。 很多人说,你别再做梦了,那是不可能的。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确很是失望,可我一直执着的相信着,我相信文字是一个人灵魂的倾诉,我不相信这个时代的人都丢了灵魂,不相信污浊的空气能掩盖清新的气息。徐志摩在《新月的态度》中写到“它那纤弱的一湾分明暗示着,怀抱着未来的圆满”,这可惜徐志摩在新月建立八年后就离开人世。新月也从此一蹶不振。所幸那个时代,还有如此多的大师撑着文学的旗帜,新月消逝,文学的旗帜未倒。今天,我发现那面旗帜不见了,虽然还有一些人在各种网站发着自己对文字的呐喊,却是如此微弱,这个看起来强大的社会将它无情掩盖,不留痕迹。对文学,这个社会是否还记得这两个字,还记得有这个概念的存在。我只知道,当我在别人面前提起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们表示那是很遥远的东西,是脱离社会现实的。于是我抬起头,开始沉默。 有人问我,你要把野鹤弄成什么样子,我说,我不管它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它以后会是什么样,我只是想让人们看到野鹤这两个字,知道这是与文字有关的就行了,知道这个社会还有那么一群人,怀着对文字的信仰,寻找这个时代的光明。摸索着前方的曙光····· 他们都说,你改变不了的,我说,我能写多少算多少,能说多少算多少,我不是一个人,我只是一只闲云野鹤,不想太多束缚,把文字作为心中唯一的寄托。对文学的信仰会支撑着我,就算哪天真的只有我一个人,我还是我,不会变,只是多了几分失望罢了,那又何妨? 野鹤的存在,只是想让我自己知道,其实这个时代,还有无数像我一样的人,充满对文字的追求与对文学的信仰,最近也看到很多网上文学社团,可他们的社规让我望而却步,让我有一种逃离的冲动,我看到了等级的影子,那是一直渴望自由的我难以接受的,我不想就此将自己束缚,当我上网查阅各高校文学社团的时候,它更让我有一种恐惧,让我想到一个词“御用文人”。原来那是为政府执笔的地方。还是不适合我,我想我无家可归了。 每当我想起新月这两个字的时候,除了景仰之外就是失望,为什么这个时代我找不到这种影子,为什么信息如此发达的社会,还有那么多人像野鹤般找不到归宿。我们口口声声说我们处在高度文明的社会,可它文明在哪里?一个对文字失去追求的民族,还是宣称泱泱大国的我们,去哪里找自己的骄傲。一个和诺贝尔文学奖的边没摸着的民族,你能说别人是因为对我们有成见所以不发给我们?你看到我们民族的文学气息在哪里了吗? 如果这还是一滩死水, 终会重新流淌 野鹤的翅膀会再次扬起, 我们的方向,就在前方。 我们是野鹤,寻找着信仰, 黑暗掩盖的曙光,正在渐渐发亮, 我们坚信,污浊的空气驱不走清新的气息 仰头 时代醒来 我们不再沉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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