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只是夜色太浓 |
正文 | 天的脸色,总是那么难以确定,总能有一方让我猜来猜去,却不懂。 很多的时候,自己,真的不是自己。面具戴得很累。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 在听脸上的皮肤拼命吸气,沉重而急切。心起了褶皱,不需碰触就有烧灼的疼。 这几天,总在纠结一些颜色。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我开始在脑海中搜索初 识它们的情景,竟没有一丝,也许曾有片云缕风,只是流年用以付于不磋年轮了。 韶光太贱,怎会有昨日重现的幸运? 总是逝去,有人想去要珍惜,却负了黄花,年年空寂,在枝头。来去,不由 得谁左右。这一段,我却弃了金缕 ,又忘捡海贝,携了些咸水,洇在心底的 痂,再看一场慢慢扯下老痂、各色面孔交织的重演。 夜,是最安静的存在,静得,没有那颗止水的心,能望其项背。看看它收容 了多少心的烦躁,就只道其有好大的度量。它不是不嫌母丑的儿女,他只能从来 不知儿女而愁的母亲。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夜可以有此容量。直到我开始,看不见,听不到,可以 鼓着腮帮带着笑容,可以被待不公不生气…… 明白了,经历不是岁月的叠加,而是心逐次变得老道 也明白了,夜色只是太浓而已 只是夜色太浓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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